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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我說的話;希望你能考慮一下。‘遲翔說著;便站了起來。
‘啪‘的一聲;是碗落地摔碎的聲音;‘翔哥哥;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秦月哭泣著叫起來。
‘你並沒有做錯什麼;你是個好姑娘;會找到一個懂你、疼你的好男人。”遲翔淡淡地說完,便要推門出去。
秦月連忙跑到門前,張開雙臂攔住門,說道,“翔哥哥,你不要走,你好不容易來我這一趟,板凳都沒有坐暖,怎麼能說走就走呢。”
遲翔略有些無奈地撥開她的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秦月失控地跌坐在地上,失聲痛哭起來。在這痛哭聲中,遲翔越走越遠,直至遠到聽不見那哭聲。有些傷害是註定要發生的。那還不如讓它早點發生,免得輻射到無辜之人。
遲翔走了,小李和小桃連忙跑進屋,攙扶起跌坐在地面上痛哭的秦月。秦月一直處於嚎啕大哭中,積累多日的眼淚索性今天讓它流個夠。
小李和小桃說碎了嘴皮子,好不容易讓秦月止住了哭聲。“小姐,這日子還長著呢,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到時候。大爺就知道您的好了。”小李站在秦月身旁,勸說道。
“你給我閉嘴,都是你出的好主意,害得我白丟了這人。”秦月憤憤地瞪著小李。
小李忙跪下請罪。
“小桃,你個小賤人。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地將那酒給我倒掉,看得我心煩。”
小桃和小李忙著收拾這個爛攤子,
秦月抬起頭來說,“明日,我要回相府見我的父親。”似乎是自言自語,說完就朝著床走去。
這麼響亮地哭聲當然早就驚動了府內的人。鶯兒和雀兒的反應就頗大了一些,受慣了遲鋒的寵愛,這樣冷清下來,就更覺得孤苦。兩人聚在一起,聽到木棉園傳來的哭聲,不由得心有慼慼焉。
“這富貴人家的女兒若遇人不淑。下場也好不到哪兒去,你聽這哭得,跟死了爹孃似的。”鶯兒輕輕說道。
雀兒也好不惆悵,“咱們二爺現在不也是鐵了心似的要跟咱們劃清界限嗎?天天巴著二奶奶,可是人家連個正眼也不給他。”
“你說二奶奶的病咋就突然好了呢?她若是一直病著。那該多好。”鶯兒說完,覺得自己好像毒辣了一點,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哼,若再想病著,已是不可能了,我們就自求多福吧。”雀兒說著,嘆口氣。
“雀兒,我說這可不像你的性格,我可不服輸,別說現在二奶奶不理二爺,就是以後兩人好了,也有膩的時候,我可還有大把的好日子等著呢。”鶯兒還像一個勇士般,充滿了鬥志。
不過這樣的鬥志,看在雀兒的眼中,卻像小丑般滑稽。
許是說出了自己的心理話,遲翔的腳步也異常輕快起來。他邀了卓輝一起前往別院。
別院跟正院隔的遠,根本不知道今晚的這一鬧劇,主僕三人正待在院子裡說些家常話。
遲翔和卓輝站在門口的時候,看見他們三人正一字排開,蹲坐在臺階上,看著遠方暗沉的天空。
“你們在做什麼呢?”遲翔先出聲打個招呼,三人抬起頭來,看到遲翔二人正站在門口。
新月先臉紅了。低下頭進屋去掌起燈來。遲翔邁步進來了,伊人見卓輝站在門口不進來,便喚卓輝進院子。
伊人喚來新月,讓她和卓輝去廚房端來綠豆糖水解涼。
遲翔和伊人肩並著肩坐在桌前。遲翔抓過伊人的手,笑著問道,“你們三人剛才在說什麼,說的那麼有趣?”
“也沒說什麼,就是說些家長話。”
“手上被蜜蜂蜇得,怎麼樣了?還疼嗎?”
“早就好了。”
“我不信,我要好好看看。”說著,拿起伊人的手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臉上。伊人笑著任他握著自己的手。
兩人正說著話,卓輝和新月端著綠豆糖水過來了。在朦朧的燈光中,伊人抬眼去看二人。二人都不言語,樣子甚是怪異的很。
伊人笑道,“你們倆出去走走吧,我瞧這天怪熱的,走一走。會涼快許多。”
新月紅著臉,輕輕撞了撞伊人,伊人佯裝不知道。卓輝抬頭看了看遲翔,遲翔衝著他點點頭,說去吧。
卓輝和新月出了門。卓輝問道,“新月,姑娘往哪兒走?”
“隨便哪都行。‘
於是兩人便信步朝著伊人的菜園走去了。
“今晚的星星可真多。”寂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