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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癢,癢,蠢貨,這邊,撓這邊,那裡,撓那裡,哎喲,你想抓死我啊,抓得我滿身的血,你那是狗爪子嗎?哎喲,不行,力道不行,再加把勁。。。。。‘房子裡好幾個奴婢被指使的團團轉,但是不管如何使力,不管抓哪裡,都不能讓知縣大人滿意。
知縣大人神經質地嗷嗷叫,像似發情的貓,又像是發瘋的野狗,鬧得整個知縣府不得安生。
一批一批的大夫來了,又走了。知縣依舊是癢的沒完沒了。
據知縣口述,“這癢像是深入了骨髓,遊走在身上的每個角落。”這樣的症狀,大夫們都束手無策,最後都跑了,獨留下知縣癢的在地上打滾。
“一群飯桶,還愣著幹什麼?快過來撓啊。‘知縣痛苦的呻吟著,現在他已經無力再大吼大叫了。
可是一旁的奴婢們卻愣在一旁不知道從何處下手,因為知縣大人身上無一處完整面板,到處都是鮮血淋淋。
一旁的軍師許是見過一些世面,見知縣這般痛苦,不由得小心翼翼地問道,“知縣大人,您今天是得罪了什麼人?”
“放你孃的屁,我堂堂一知縣還怕得罪什麼人。”知縣吼叫的聲音也是軟綿綿的,但是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他想起來了。
今天聽風寨得寨主在自己耳旁輕輕說過,自己會得癢病,莫不是她在自己身上做了手腳。
知縣想到這些,忙大叫著,“快,快備轎,我要去聽風寨。”
“可是,知縣大人,現在深更半夜,聽風寨恐怕早閉了寨門。”軍師在一旁提醒。
知縣只得作罷,命人裝了好幾箱子金銀珠寶,說是送給聽風寨的禮。
知縣在房間裡乾熬著,全知縣府裡的人都陪著他熬著。
就這樣熬著,熬了一整個晚上。天才剛剛擦亮,知縣便命人抬了轎子,挑了箱子,就朝著聽風寨去了。
一大早上,聽風寨便鼓聲大作,這鼓聲是用來召集眾人集中的。在這鼓聲種,聽風寨得一眾將領都在前堂候著了,小嘍羅們在院子裡擺好仗勢嚴陣以待。
伊人坐在廳上的正位,嚴肅地很。
伊人不說話,眾人不敢問。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擊鼓,今天離與黑風寨之戰還有幾天呢。
就在大家都靜默的時候,突然有哨兵來報,說,本縣知縣正在半山腰候著,要拜見寨主。
第一百五十一節: 投聽風寨
知縣被人攙扶著;出現在大堂上之時;渾身上下已無一處好皮;眾人見他四處抓撓;奇癢奇痛得模樣;皆明白寨主所說的懲罰果真是靈驗了。
知縣一來到大堂上;便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叫嚎著;‘寨主;饒命。我知錯了;我斗膽冒犯了您;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饒了我吧。‘
‘喲;這不是本縣的知縣大人嗎?怎麼這麼慘烈?‘
“知縣大人;您往日是何等的威風;今日怎麼這麼狼狽。”堂上之人;鬨堂大笑。
知縣忍著奇癢;環顧一下四周;不由地驚出一層冷汗;這堂上大將虎勢兒一站;各個瞪眼;怒目。在這些人面前;愈發顯得自己的渺小。
初進山門時;見各處站姿標準的兵士;荷槍實彈;一看便是經過嚴格操練的。只是沒想到在這大堂之上;其威嚴程度豈是知縣府可以比得。
‘既然知道來找;想必是相通了一些事;那你說說;你錯在何處?‘伊人氣定神閒地說道。
‘回寨主;我錯在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尊軀;特備了禮來向您賠禮道歉。‘知縣搶著答道;幾個裝著金銀珠寶的大箱子在軍師的指揮下;齊齊搬到大堂之上。
‘錯;既然沒有相通其中的理;我可治不好你;這些禮;你還是收回去吧。‘伊人看了沒有看那金銀珠寶一眼;而是淡淡說道。。
‘啊?‘知縣滿眼含怨地嘆出聲來;癱軟在大堂之上;沒有了主意。
‘回寨主;其實知縣大人還悟出了這些錯處;只是見了寨主威嚴;只記住了這一點;剩餘的;我作為本縣的軍師;能代知縣說嗎?‘在一旁的軍事忙跪下為之求情。
伊人端坐著;看了軍師幾眼;緩緩問道;‘知縣大人;這軍師說的話代表你的心聲嗎?‘
知縣抬頭看向軍師;軍師朝著他點點頭。知縣像似抓住了救命稻草;忙說;‘可以的;可以的。‘
軍師開始說起來;‘知縣大人;身為一縣之長;不為民做主;卻為一己私利;加重老百姓的苛捐雜稅;弄得老百姓們叫苦連天。知縣大人還勾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