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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一場,你可真是絕情。伊人輕嘆著閉上了眼。
劊子手的大刀就要朝臺上的人揮去,人群中如意昏了過去。
就在這電石火花之際,隨著幾聲脆響,劊子手手中的大刀被打倒在地上,發出咚的一生悶響。
“有人劫刑場了。”
“有人劫刑場了。”人群慌亂起來。
在這慌亂中,一個白的身影飛身而來,隨著又有幾個身影飛來。在眾人的錯愕中,這幾個白衣人抱起臺上的水家三人,又飛身而去。
老元帥和遲翔都站在原地不動。身邊卻湧出了一隊隊荷槍實彈的全副武裝的兵士。
秦胡也騎著高頭大馬,跟在兵士後面,隨著他一聲令下,“射。"
弓箭手搭箭挽弓,一時間,亂箭如雨,人群四處逃竄。
第一百四十五節: 劫刑場
弓箭手趕來的如此及時;可見是早已潛伏好了。
耳旁是呼呼的風聲;時有冷箭嗖嗖的踏空而來。水衿悠拉著伊人的手;在慌亂的人群中急行。
伊人扭頭去看她時;她佈滿刀傷的臉上蒼白無血;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在滴落;矯健的步伐也不知為何也蹣跚起來。可是她拽緊伊人的手;卻絲毫沒有放鬆。
伊人回頭看;身後已經沒有了追兵;卻看到一路的鮮血蜿蜒而來。水衿悠的背上倒插著三隻羽箭。
‘你中箭了。‘
‘沒事;在前面就有人接應我們。‘水衿悠的氣息微弱;面上擠出勉強的笑容;可是她再也挪不動腳步;緊握著伊人的手也慢慢鬆開來;一個踉蹌;她跌坐在地上;再也起不來。
‘伊人;你快走;穿過這個巷子;就有人接應你們了;姑姑是走不動了。‘水衿悠說著;嘴角滲出鮮血。
水伊人並不說話;彎身下來;挽起她;‘我們一起走。‘說著;便攙扶著水衿悠朝前走。
水衿悠這樣蒼老蒼白的模樣;讓伊人好難受;她擦擦眼中的淚;穩了穩步伐;帶著水衿悠慢慢朝前走。
‘傻孩子;哭什麼?”水衿悠的氣息更微弱。
“不要說話,你傷的很厲害。”伊人眼望著前方,她不敢看水衿悠。
就這樣咬緊牙關;走出沒有多久;果真有人來接應。來接應的人將水伊人二人帶到一處院子。
真是好險;門剛剛在身後關上;門前的街道上便響起了兵士們來回跑動的聲音。
“賊人一定就在附近,血跡沒有了。”那些來回跑動的聲音在門口停下來了。
有人上來打門,一襲黑衣的人上去開門,不等兵士說話,“此處是相國大人的房子。”
兵士們便去別處搜尋去了。
屋子裡,水伯、花姑和水坤都在。大難不死,一家人又得以團聚,花姑喜不自勝,抱著伊人高興得直流淚。
“上刑場時哭。現在得救了也哭。”水伯在一旁嘀咕道。
水衿悠虛弱地躺在地上,滿身鮮血淋漓。伊人蹲在她身旁,把了把她的脈搏,其震動已經是十分微弱了。伊人不自覺地搖了搖頭,拿出小包裡的銀針封住了水衿悠的穴位,這樣雖止住了血,但是卻迴天無力了。
水衿悠似乎是知道自己的大限已到,閉著眼睛,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沒用了。”
水家人都圍了上來,水伯一聲“大姐”還沒有喊出來,聲音就哽咽了。水衿悠抬起手來,本來要拍拍她的肩膀。可是手抬到半空,卻又垂了下來。
水衿悠笑了,“你從小就愛哭,現在,現在。孩子都這麼大了,你,你還是愛哭。”
水伯終於附在水衿悠身上大哭,如花似玉的姐姐,現在卻這般模樣,她是承受了多大的苦啊。
二十年來,毫無音訊。現在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卻是大限將至。
水衿悠喘氣聲一聲重似一聲,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她的手在周圍摸了幾把,但終是無力,欲要垂下之際,花姑抓起伊人的手放進了她的手裡。
水衿悠笑了。眼淚慢慢淌了下來,這眼淚,水衿悠是不屑的,當時,容鳳娘在她臉上刻下了20刀。她一滴眼淚,都沒有流。
伊人的手握在她的手裡,可是她卻再沒有力氣握緊她。她身體的力氣全都被掏空了。
花姑瞧著著這情景,也哭了。水衿悠努力睜著眼睛,雖然眼神都是散的,但是她的眼睛卻離不開伊人。
伊人坐在她身旁,也只是嗚嗚的哭。“伊人,她不是你的姑姑,她才是你的親孃。”花姑顫抖著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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