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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來就該死,為什麼要連累我們?”伊人的聲音滿是悲憤。
鐵柵欄外的水衿悠不說話了,她伸出手來,向摸摸伊人的臉,伊人將臉扭向了一旁,恨恨地看著她。
水衿悠笑了,“這小模樣,小脾氣,真是像極了我,你怎麼會是花姑的女兒,她那麼鈍。”
”說著,臉上全是悲涼的笑,這樣的悲涼的笑,瞧在伊人的眼裡,也不禁傷心起來,眼睛裡不知何時起了一層霧。
“你是誰?”花姑不知何時醒了過來,看到鐵柵欄外的那白色身影,問道。
“你連我也不認識了;可見我真是變化極大的。”水衿悠笑著說道。
第一百四十四節: 牢獄之災(二)
“你,你是水衿悠?”花姑疑惑地問道。
“難為你還記得我的名字?”水衿悠淺笑。
20年前的水衿悠是何等的漂亮,可是現在站在面前的卻是一幅如此蒼老的容顏,但是那說話的神情,那樣的淺笑,分明就是水衿悠。
花姑愣了一下神,連忙搖醒身旁熟睡的水伯。水伯還是迷迷糊糊的,聲音裡還有一些不耐煩,“半夜三更的,幹什麼?”
“你,你看,水衿悠,你,你大姐,在外面呢。”花姑不知是激動,還是憤怒,說起話來也是結結巴巴的。
水伯順著花姑的手望過去,見到鐵柵欄外確實站著一個人,雖然揹著廣,瞧不出臉上的真實面目,但是那人瞧著分外的蒼老。水伯只當花姑是無故耍瘋,有一些煩了,沒理睬她,又要睡。
“弟弟,你真的認不出我了嗎?”水衿悠輕輕問道。
水伯一聽,身子愣住了,整個人都端坐了起來,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真是我大姐?”
“還是那樣的痴傻。”水衿悠輕輕搖搖頭。
水伯一下子清醒過來,沒錯外面站著的,正是自己的大姐,這痴傻,只有她能說出這樣的清淡。
“水衿悠,大姐,真的是你。”
“我做的事,我自會承擔,自是不會委屈了你們。‘水衿悠說完,人便走了。
花姑和水伯拔住鐵柵欄,再也看不見水衿悠的身影。
花姑見伊人還呆呆地坐在一旁,連忙走到她身旁蹲下來問道,“她跟你講了什麼?”
“她什麼也沒有說。”伊人的臉上全是茫然,腦子裡全是水衿悠方才悲涼的笑,這笑中的苦澀,讓伊人難忘。
“她,真的什麼也沒跟你說嘛?”花姑還不放心地問道。
“娘。她能跟我說什麼?”伊人看著花姑,問道。
“哦,娘只是隨便問問。沒說什麼就好。”花姑有些勉強的笑道。
“可是,為什麼。我的心裡這樣的難過呢?”伊人又問道。
花姑一把攬過伊人,讓她趴在自己的懷裡,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就像小時候哄她睡覺一般。
伊人靜靜地躺在花姑的懷裡,卻聽到牢房的門哐噹一聲響,隨之傳來幾個人的腳步聲。
這些腳步聲隨之就停在了伊人所在的監牢前。伊人和花姑都抬起頭來,待看清鐵柵欄前的人,伊人驚呆了,脫口而出,“二傻。怎麼是你?”
站在漠青河身旁的人將監牢的門開啟,漠青河一個人進來了。
漠青河走到伊人面前,蹲下身來,仔細打量了伊人一會,才說。‘這才幾日的功夫,你就消瘦了許多。”
伊人,吃驚地問道,“你,你怎麼在這兒?他們怎麼會為你開門呢?”伊人皺著眉頭,沉思了好一會,想起以前的種種。才又抬起頭來,緩緩問道,“你,你到底是誰?”
漠青河看著伊人的眼睛,慢慢說道,“對不起。伊人,我騙了你,其實,我叫漠青河。”
花姑不解地看著他,連連問道。“伊人,漠青河是誰啊?”
伊人在嘴裡喃喃地念了幾遍,才在嘴角擠出一絲笑,“原來,你叫漠青河,我就說你一個痴傻的小太監怎麼可以在皇宮內院出入自由,原來你是漠青河。”
漠姓是斯圖國皇姓,斯圖國皇帝稱帝后,名諱後面都要帶一個河字,表示源遠流長,寓意江山穩固。
漠青河不就是斯圖國新登基的皇帝嗎?
“伊人,漠青河是誰?怎麼沒聽你說過呢?”花姑纏著伊人問個不停。
水伯把花姑一拉,將她帶到了監牢的另一個角落,讓她坐了下來,“你都這歲數了,怎麼一點眼力屆都沒有,孩子已經夠難受了,你還是問東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