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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翔看了伊人一眼;說;‘既然大奶奶說沒意見;那就拿走吧。‘
秦月於是歡天喜地起來;將桌面上的幾本書抱在懷裡;如獲至寶一般;遲翔輕笑一聲;‘你也看書?‘
‘在相府時經常看的。‘秦月說。
‘那我先走了;不打擾大爺和大奶奶休息了。‘秦月抱著書;笑著走了。
伊人尤愣在原地;心裡有著異樣的感覺。
‘還愣著?‘
‘我覺得秦月挺可憐的;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遲翔過來;不由分說;將伊人抗上肩;朗聲道;‘哪有那麼多的自責;不把相公侍候好;才是要自責的。‘
說著;便扛著伊人向床走去。於是滿室的淺唱低吟;高低吟哦。
伊人被折磨得渾身疲憊;癱軟在他硬挺的懷裡;一頭長髮幾乎鋪滿了整張床。
‘大爺;你真是太過分了;每次都那麼用力的啃咬;我這血肉之軀;也會難受的。‘
‘是嗎?那你咬回我。”說著,將精壯的肌肉送到伊人嘴邊,伊人當仁不讓,送上嘴的,豈能不咬。
那怎麼叫咬,只能叫挑逗,於是又被壓在身下,又是一通瘋狂的折磨。
“還要咬嗎?”遲翔在她耳邊低聲問道。
伊人將頭埋在他懷裡,連聲都不敢吭一聲。
遲翔大笑著。將伊人抱入懷裡,安靜的夜晚真的來臨了。
次日清晨,鳥兒早早就在枝頭歌唱了。遲翔抱著伊人纏綿了好一會兒,才不舍地起床。去忙正事去了。
老元帥和遲翔在經過後花園的時候,看到秦月正坐在石桌旁,捧著一本書津津有味地看著。
本不欲去驚動她,但是秦月還是看見了他們。
秦月抱著書跑上前來,問候了老元帥,又對著遲翔說,“大爺,你來得正巧,我剛有一個地方不懂,想著問你呢?”
“可我現在要進宮去。”遲翔有一些抱歉。
“不急。我在門外等你一會。”老元帥笑著走開了。
秦月拿著書,十分認真地請教,遲翔也十分認真地解釋給她聽。
秦月到也不纏著遲翔,問完問題,便笑著說。“大爺您趕緊去忙吧,老元帥肯定等急了吧。”
秦月讓遲翔有一些詫異。
新月、娥眉過來為伊人梳洗打扮。伊人給自己挑了一件敞著領子的衣裙,娥眉偏不讓,要伊人換上一件立著領子的衣裙。
娥眉將伊人推到鏡子前,指著她的脖子,說,“大奶奶。您自己看,這個樣子怎麼能穿敞著領子的衣裙?”
伊人一看,果真是不堪入目,白皙的脖子竟然被形狀各異的紅痕盤踞著。伊人驚呼一聲,一把護住。新月也說,“大奶奶。還有後面呢。”
伊人一頭鑽進衣櫃,找尋了半天,找出一條大紅的衣裙,要娥眉給換上。娥眉問,“您確定嗎?這可是秋天穿的衣裙。”
伊人下定決心。說,“穿吧,熱不死的。”
於是當如意和翠湖在迴廊處乘涼的時候,便遠遠看到一團火朝著這邊飄過來。定睛一看,卻是伊人大紅的衣裙,朝這邊來。
如意奇怪地問道,“伊人,你沒事吧,穿這麼紅?”
翠湖也笑著問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天好像正是大暑,伊人你裹著這麼一團火,不熱嗎?”一邊問著,一邊滿是關切地神情。
新月、娥眉在一旁捂著嘴,偷偷笑,娥眉答,“咱們大奶奶,哪會怕熱,只怕是更厚的衣服也能穿的。”
“真的?”如意和翠湖更驚奇了。
“真是,我不就是穿的豔了點,穿的多了點,哪就這麼礙你們的眼了?”伊人滿頭大汗的坐下來,一邊用手做扇子狀,扇著風,一邊自言自語道,“熱嗎?我怎麼覺得一點不熱呢?”
“那你幹嗎扇風?”如意問道。
“我有嗎?我只是無聊揮揮手而已。”
翠湖一臉考究地看著伊人,好一會,才慢慢說道,“伊人,你老實交待,是不是脖子處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伊人吃一驚,做賊心虛地將脖子處捂嚴實,支吾半天,倒是臉先紅了。
第一百三十五節: 家宴
如意雖然不懂人事,但是看這未語欲羞的樣子,也猜出幾分,乘伊人不注意,一把拉開她的手,領口翻下來。
真是鐵證如山啊,伊人百口莫辯,乾脆低下頭來,一幅認罪的樣子。
‘你們晚上不睡覺的啊?”如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