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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離塵氣憤又快速的說著,但很快她臉上的表情愣住了:“你這是做什麼?你陷害我,我都沒哭,你還有臉對我哭?”
此時的蘇離玉與進屋時看到的她判若兩人,臉色蒼白的坐在床上,神情悽婉,眼中全是淚水,一眨,兩顆晶瑩的淚珠滑落:“我從小就是一個人,只有師兄對我最好,我們最後一次任務時,他為了救我,頭部重傷,昏迷不醒,我送他到醫院,醫生說只有百分之十的機會醒來……”蘇離玉眼光呆滯,低聲喃喃:“三年了,我無時無刻的都在想要回去,可我的心裡也知道,可能就算我回去了,也看不到我的師兄了……師兄,我要到哪裡去找你呢……師兄,我一定要回來的……哪怕只是在你的墳頭看你一眼……師兄……”
蘇離塵呆住了,這是玩的哪一齣?冷豔殺手什麼時候變成了深情小娘子:“蘇離玉,收起你的眼淚。真是好假……哼。反正我要說的都說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她站起身,就準備出去。
“真的還有別的辦法?”蘇離玉的聲音傳來。
“那得看你的態度了……”蘇離塵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著笑,慢慢的走了出去。只留下神色變幻不定的蘇離玉一動不動的坐在床頭。
陰沉著的天終於變了,滿天的烏雲化成雨絲浠浠瀝瀝的飄在京城的上空,將大片的房屋籠罩,樹木在夜色中也全是霧濛濛的一片,雨水夾著冷風將這涼爽的大地吹得遍地生寒,冬天真的來臨了。而這場冬雨一下就下了三天。
這一日,天氣終於晴朗了。 蘇離塵坐在屋中的桌子旁,她的手快速且熟練的折著桌上的一張紙,不一會,滿意的露出了笑,得意的看了對面桌旁的小山子和蘇成言一眼,站起身,對著手中的紙哈了一口氣。一揚手,紙就飛了起來。
“哇,會飛啊,二姐,你真厲害。”小山子跑去撿起掉在地上的紙,拿到蘇離塵面前:“二姐,這是什麼東西?為何能飛呢?”
“這個叫作飛機,好玩吧,來。我教你們,很容易學的。”蘇離塵看著同樣眼中冒光的蘇成言笑著說道。
她給了兩人各一張紙,她折一步,就讓他們也跟著折一步,很快一個簡單的紙飛機就摺好了,兩人迫不急待的跑去院中試飛,歡快的笑聲傳遍了整個院子。
蘇離塵看著他們的身影,手中捧著熱茶,嘴角勾起了笑,還好,蘇成言又來了這個院子,這可是自從她們回京後第一次找小山子玩,之前蘇友寧病著,而且致遠居還鬧鬼,她回來後又封了院子,哪個會讓他過來呢,倒是現在……呵呵,來就來吧,小山子一人在家也確實很是無聊,父母走了兩天了,也不知他們現在可好。
兩天前,蘇離塵本想著讓他們晚些在走,必竟下雨天趕路可是十分不便的,可蘇友寧一心想將銀礦開出來,眼看著離過年只有三個月了,此時進山的人正好不多,而且等到下雪,那就更是開採困難,所以他堅持著冒雨出了京,好在這雨下得不大,而且出京一路全是官道,想來路上並不會十分的泥濘。
當時,蘇友寧他們出京,祖父本要派人相送,必竟萬蠻郡離京可不近。只是在得知他們以請了一百人的鏢師護送後,也就沒有再堅持,倒是送了不少的禮物,說是要送給親家大舅。而那些鏢局之人其實也就是蘇離塵的人,她現在的人手可不少,光是鏢局就有兩千人之多,遍佈京城和萬蠻郡及平昌郡三個大郡,這三條路上以是眼線遍佈,武館倒是不多,只有十幾家,必竟開武館並不是太賺錢,還是鏢局好些,很快就不用她操心,只等著收銀子就好,這些鏢局裡的鏢頭都是蘇友寧以前性命相交的生死戰友,而且受傷後生活不易,受蘇友寧相邀後心裡都十分的感激,將鏢局打理的妥妥當當。這些事情平日也都是蘇友寧在負責,只有在選心腹能幹的人才時,蘇離塵才會出面。而這次她就是選了五百好手分批隨父親前往李家村,就連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銀子運送回來也商量好了對策,如果一切順利,想來年前她的空間裡應該會多不少的銀子,當然還有金子。
想到此,她揚了揚眉,將手中的茶杯輕輕的轉著,臉上出現冰冷之色:“哼,還債的時間快要到了。”之前,她一直隱忍,明知祖母對父親下毒,可她卻也無可奈何,明知大伯母心裡看不起她們三房的人,上次還欲壞她名聲,可她也沒有發作,祖父是一切以利益為重,大伯父是個笑面虎。可以說府中之人沒一個是對她們好的。
但是面對這一切她能做的也不多,必竟父親是在這蘇府里長大,他雖對祖父不滿,可心裡還是念著父子之情,就算大伯父從沒將父親當作兄弟,可表面上也是從未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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