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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不用你端茶倒水,做他真正的丫環。可我們以是魏王的人了。切不可做傷害他的事情。塵兒,你明白為父的意思嗎?我們只是為他辦事,如有其它要求,你可不能答應,且你還有婚嫁自由,唉,你還小、、、說這些你明白嗎?”這些話,他說得即無耐又心痛。
蘇離塵給父親一個放心的笑容“父親,女兒都明白。此時我們只是借他威名而以,如此才能在府中好好生存。
父親其實多慮了,想他魏王是何等身份,他可是當今皇上的親皇叔。又怎麼會看上我這個黃毛丫頭。在您眼中女兒我當然千好萬好,是個無價之寶,可放到他面前,他可能連多看一眼都不願。您說是吧。”
蘇友寧苦笑了一聲“你這個丫頭,有這麼說自己的嗎,還無價之寶。一點也不害燥、、、、”書房中傳來一陣輕快笑聲,沖淡了些許的離別之情。
院中劉氏與大姐和小山子,站在一棵梧桐樹下,這棵樹和離開時還是一個樣子,七八米高的樹徑上,枝繁葉茂,雖是深秋樹葉都以枯黃。可也能看出這棵樹曾經的生機勃勃。可以想見來年的滿園春色。
大姐蘇離夢的腳傷,經過一個月的調治以恢復如初。站在這棵大樹下面,很多幼時的記憶不由自主的湧了出來。她一臉迷濛的撫著樹身,直到對面書房中傳來開門的聲音,才讓她清醒過來。
“夢兒,還記得你三歲那時,就是在這樹下。拿著一塊桂花糕逗弄塵兒嗎?你非說桂花糕好吃,要給妹妹吃,結果就把塵兒給嗆到了,當時你可嚇得不輕。你還記得這些事嗎?”
蘇離夢臉上也難得的升起了紅暈“記得一點、、、”大姐的窘態讓大家都輕笑了起來、、、
“為什麼我就一點也不記得,你們都在這裡住過,為什麼就我一人住在外面?母親,你們不喜歡我,把我一個人丟在外面,你們、、、你們、、、”氣呼呼的小山子說出來的話,卻讓身邊的丫環也都捂住了嘴偷笑不止、、、蘇友寧更是哈哈大笑出聲。
蘇離塵一拍小山子的頭“你是怎麼學算學的,你今年幾歲?我們離家有幾年了?你會算數嗎?”
小山子一臉不服,又慢慢的想了想,最後撓著腦袋自己也嘿嘿笑了起來、、、
大伯母賀氏來到院門外時,聽到的就是這樣一陣爽朗溫馨的笑聲。是什麼讓她們如此的開心。明知府中無一人喜歡她們,可她們卻偏偏就回來了。
想起丈夫剛才對她說的話,不要多惹事端。她們是魏王爺的人。而且此時正是多方關注的時候。她們有什麼要求,就儘量滿足,表面工夫一定要做好,不能留下口舌。
想到此。賀氏的臉一陣扭曲,憑什麼?想她劉氏只是一商戶之女,卻能得到丈夫的疼愛,堅決為她不肯納妾。為此不惜與家人反目。
可她貴為大理寺卿的嫡女卻只能見丈夫把小妾一個一個抬進門。雖這些年府中之事都由她做主,可得不到丈夫的心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就是最大的悲哀、、、
深吸了一口氣,賀氏露出笑容邁步走了進去。
“三弟,三弟妹,聽說你們回來了。我可高興的緊呢”說著走近眾人,還親熱的拉住劉氏的手。
蘇離塵看著院中擠進來的一大群人,當先一人是一位三十多的貴婦,想來就是她們的大伯母了。
只見她一身深紫連襟外衫,下罩一件扶蘇荷香裙,式樣大方,款式新穎。頭上一對碧綠如意簪顯得高貴脫俗。一雙單鳳眼上有一對細長的眉毛。妝容精緻。笑容親切。
她上前拉著劉氏的手“三弟妹,這八、九年未見,你怎麼和以前一個模樣啊,要是不說誰能看出是有三個孩子的娘啊。還是三弟會疼人,真是一點變化也沒有,你看我,還沒四十就有四十好幾的面容了。”
蘇離塵暗暗腹誹“這是說得什麼話,說得母親好像還要嫁人一樣。還說母親一點沒變老。你自己老了,就見不得別人還年輕、、、”
劉氏緩緩抽出手微笑道“大嫂也是一樣的沒變,很年輕呢。”
“真的嗎,那好,即是三弟妹說的,那我且信了。”說完又看向蘇離夢和蘇離塵。“這兩個天仙般的人兒就是夢兒和塵兒吧。真是、、、嘖嘖。這精心打扮一番出去。就是那京城第一美女也不過如此了。”
蘇離塵心中不快,拿京城第一美女與她們相比不就是說她們是個短命的嗎,那嫁給楚墨沒三天就死了的。卻拿來和她們比較。蘇離塵暗中撇撇嘴,但卻和大姐一齊朝她恭身一禮“離夢(離塵)見過大伯母”
“快起來,快起來。”說著親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