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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和章哲,是不是緣盡於此,再無以後?姜辛陷入一種困頓、惶恐、絕望和自我厭棄的情緒中,她憋屈的好想哭。
姜辛很快打消了這種消極情緒,如果她把一切都推給命運,那她的命運就真的註定而無可轉寰了。
無憂公子臉上的笑終於褪得一乾二淨,這回他沒等到自己撞回來的姜辛,反倒是大門口處有人報,說是一形跡可疑的懷孕婦人,沒有任何憑據就想出府。
荷香嘴都合不攏了,姜氏竟然真的逃出去了?!
她不敢看公子,心想這回事情鬧大發了,放姜氏走,公子不甘心,把姜氏抓回來,公子言而無信。怎麼做,公子都是丟臉丟盡了。
無憂公子不置可否,只說了一句:“按規矩辦。”
荷香不知道公子所說的“規矩”到底是什麼,只知道沒多久,有人抬回了昏迷不醒的姜辛。
第354章 、大變
送上第一更。祝大家元旦快樂,萬事如意。
姜辛醒來時,天已經黑透了,她躺在榻上,淡藍色的床帳繡著精美的鳶尾花。她才一動,立時頭疼欲裂,姜辛忍不住嘶了一聲。
整個人都有一種徹骨的疲憊感,彷彿陷進沼澤,無法修復。
她有些困惑的睜開眼,不明白自己是誰,又在哪裡。
她小心翼翼的坐起身,抬手摸自己的後腦。頭上裹著厚厚的紗布,她摸了一圈,發現是後腦勺受了傷,一碰就尖銳的疼。
她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腦子裡一片空茫,她成了一個沒有回憶也沒有記憶的人。當她發現異樣時,才注意到自己腹部……她疑惑又駭然的瞪大眼,這是,懷孕了?
腹部不僅高聳,而且還在動。
怪不得她總覺得哪兒不舒服,這,究竟是怎麼了?
荷香聽到動靜進門,就見姜辛披散著長髮,孤零零,悽慘慘的呆坐在那裡。臉上有淚痕閃爍,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她放下手裡的托盤,上前道:“姜姑娘,你怎麼了?”
姜辛抬頭望她,眸中閃過陌生的戒備,疑惑不解的問:“你說什麼?”她姓姜麼?
荷香好笑道:“姜姑娘,你是不是睡糊塗了?”
如果只是睡糊塗了倒簡單了。姜辛一把就攥住荷香的手腕道:“你是誰?我是誰?”
“……”荷香呆了:“你,你不知道你自己是誰?”她不認得自己倒罷了,怎麼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誰了?磕腦袋磕傻了?
姜辛點點頭,道:“這裡是哪兒?我怎麼會在這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還有……”她有許許多多的問題要問,卻又無從問起。眼前的人不是她熟悉的人,她怎麼判定是好是壞,是忠是奸,對自己是否良善?
既如此,她說的話又有多少能信?若是謊言,自己知道了又有什麼用?
姜辛猛的撒開她的手腕,道:“你出去。”
“哎~”荷香道:“姜姑娘,你怎麼了又?我是……”
姜辛猛的一沉臉道:“住嘴,我叫你說話了嗎?還有沒有點兒規矩,你就是這麼做人奴婢的?動動就以下犯上?掌嘴。”
荷香:“……”
她這是犯著哪門子太歲了?怎麼這位姜姑娘磕了頭之後,連性情都變了。不過她的話也沒說錯,自己這妝束打扮就是奴婢,她自以為是主子,可不就擺出主子款來對自己頤指氣使麼?
荷香輕輕的抽了自己一個耳刮子,苦笑著道:“是。”
她倒退著往外走,冷不防見姜辛也跟著出來,不由得下意識的道:“姜姑娘你要去哪兒?公子可是吩咐過了,你腦後有傷,是不能輕易走動的。”
姜辛眼神冷冷的瞅著她,也不說話。可荷香再也找不到從前那個溫順、老實、省事、話少的姜辛了。
她訕訕的道:“是奴婢多嘴,不過,姑娘是寄居的客人,還是守些主家的規矩為好。”
姜辛仍然疑惑的打量荷香。
荷香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被她看得後脊樑骨發冷,只能僵硬的笑著任她打量。姜辛開口道:“你有話想說?”
荷香搖了搖頭,隨即又點點頭。
姜辛道:“說。”
荷香:“……”她猶豫了一瞬道:“奴婢不知道您是怎麼回事?要不要,請個郎中來給您瞧瞧?”
姜辛還是用冷得幽深之極的眸子望著她,好像滿含嘲笑一般。荷香竟沒來由得有些心虛,道:“姑娘若是有什麼不解的地方,儘可以問奴婢。”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