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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何至於此?
胡氏倒也算有頭腦,不管旁人怎麼說,她堅決不露面,總之沒有確實證據,旁人說得再懸乎也都是胡說八道。
此刻見了章賢,不自禁的便有了幾分委屈。她美目輕眨,便湧了幾分淚意,含羞帶屈,情意綿綿的望向章賢。
誰想章賢壓根沒看她,只吩咐底下人:“把兩位少爺帶下去安置。”
管事媳婦上前,朝著章賢一福身,壓根沒理胡氏,徑自對聰哥兒和瑞哥兒道:“少爺,請隨奴婢去梳洗安置。”
聰哥兒抿著唇,臉色蒼白的望著臉色又紅又黑,簡直難看到極點的父親,不敢像往日那樣往前湊,想要替胡氏分辯幾句,可看了眼胡氏,再看看威嚴的父親,到底只默默的跟著僕婦退開。
瑞哥兒也沒敢撒嬌,低沉的氣氛讓他明白,此刻撒嬌不是明智之舉,只小聲嘀咕著:“爹,我要娘”被章賢一瞪,立時嚇得噤聲,乖乖的由乳孃抱了下去。
胡氏一下子就哭出來:“爺~”這是什麼意思?把兒子抱來,是要和自己清算麼?
章賢抬手,啪就一個耳光打下去。
胡氏一下就懵了。
從到了章賢身邊,她是留得最久的,已經有十年之久。從前還小心翼翼,可章賢從來對她始終都是疼愛有加,別說動根手指頭,就是疾言厲色時都少。
他周邊的人來來去去,只有胡氏始終屹立不倒,難免漸漸有了底氣。
章賢對她看似無底限的縱容,未必不是章賢沒脾氣,而是胡氏自己也識趣,平時鬧也好,撒嬌也好,她都有分寸,知道快要惹毛章賢的時候示弱服軟。
這才回燕城,她正忐忑不安、無可依仗的時候,他兜頭就是一個大耳光,還是當著未走盡的僕婦,胡氏都快暈過去了。
她不敢去撫自己的臉頰,只含著眼淚,梨花帶雨的望著章賢,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婢妾冤枉。”
紅嬈也忙跟著跪下,乍著膽子替胡氏辯解:“三爺,不怪姨娘,是吳嫂子一路攛掇慫恿的啊。”
第171章 、辯解
章賢壓根沒心情聽胡氏主僕的解釋。
什麼吳嫂子?不用問,也肯定不是府裡的人,依著祖母的手腕,他絕對相信沒有哪個奴才敢這麼大膽如此正大光明的算計到他的人頭上。
有心算計無心,那就是胡氏蠢,虧得武州是她自己的地盤,上上下下都是她的人,她居然還能吃了這種明虧,簡直蠢得不可救濟藥。
她竟然還敢喊冤?要不是她有私心,有私慾,會給人以可乘之機?
章賢一肚子邪火沒地兒發,被紅嬈這麼一辯解,全湧了上來,他抬腿一腳狠踢過去,罵道:“沒用的蠢材,留你們何用。”
平日裡勾心鬥角,爭風吃醋也就罷了,那是在家裡,使手腕,打壓人,鬧不出圈去,可這出了門,一個個狗眼都是瞎的,什麼忙幫不上,眼睜睜的看著主子被人耍,這樣的人留她們做什麼?
紅嬈只覺得眼前閃過一道光,自己整個人就飛了出去,啪嗒重物落地,喉頭一腥,已經有血湧了出來。
她連疼還沒來得及感受,人就昏死過去。
章賢眼都不眨,吩咐道:“拖下去,杖斃。”
不問是非因由,一句話就剝奪了紅嬈的性命。因著紅嬈是胡氏的大丫鬟,他平日裡愛屋及烏,對紅嬈也極其看重,可今時今日,哪有一點看重的意思?
幾個紅字輩的大丫鬟都嚇懵了,嚇傻了,蜷縮著身子跪伏在地,知道三爺這是算總帳的時候,她們幾個都得不了好。
胡氏仗著自己在章賢面前一向甚有臉面,還想替紅嬈說情:“爺”
她不說情也不行,當著自己的丫鬟的面呢,她在章賢跟前一分顏面都沒有,回去沒人再對她盡忠不說,她連原有的地位都要不保了。/
“閉嘴。”章賢直接毫不留情的打斷了胡氏,上前一步,揪著她的頭髮,將她從地上揪起來,發狠道:“你可知罪?”
從前百般縱容,到底是寵出來一個骨頭輕浮的見貨,章賢對胡氏失望之極。
胡氏嚇得魂魄都飛了。
章賢有如凶神惡煞,雖未疾言厲色,可他渾身煞氣重重,她嚇得都懵了,真怕章賢下一刻就會杖斃了自己。
她疼得低低慘叫,可章賢有如索命修羅,她不敢求饒,只能沒口子的認錯:“婢妾知罪。”
不管她是真知還是假知,章賢都沒再接著質問。他哼一聲,捏著胡氏的下巴,兇狠的道:“睜大眼睛,看清楚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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