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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對胡氏的寵愛。
她不必在章家侍奉太婆婆,雖無章三奶奶的虛名,可她在武州一人獨大,和當家奶奶沒什麼差別。
姜辛不敢說對此又羨又妒,可不舒服是真的。從小到大,哪怕嫁了人,也沒人特特的給她講為妻為母的大道理,什麼妾室,什麼通房,什麼男人女人,到底該如何認識,如何對待,她幾乎一無所知。
她只知道,她在章家就是個客居的外人,永遠也融入不進去,有時候她甚至羨慕邵嫣然,起碼她想怎麼鬧就怎麼鬧,整個家裡都在指斥章哲的不是,都同情她,就算她把日子過得一團糟,也比她過得一團死水的好。
姜辛卻不然,她像個不應該存在的灰暗,永遠只能給大家留一個背影,躲在自己陰暗的角落,苦苦的捱著寂寞和淒冷。
胡氏的兩個兒子,姜辛遠遠的望見過,章賢把最小的兒子放在他的肩頭,一家人又笑又鬧,十足是個慈父。
而她像個窺探他人隱私的齷齪者。
這兩個孩子也從沒拜見過姜辛。
沒人給她解釋,她也不曾爭取過,她這個章三奶奶,是她和章家人彼此預設的擺設、虛名,可有可無。他們沒給她應有的地位和尊敬,她自己也不敢爭取。
還是那句話,她固然死有餘辜,可章賢、胡氏,甚至是章老太太,都是促成她加速死亡的推手。
仇人相見,姜辛卻只有更深刻的認識:章賢不是良配。
胡氏自恃是半個主子,不,在武州,她是內宅完全的主子,對於章老太太派來的人,持懷疑態度。若是對她恭敬有加,她自然以禮相待,可若是目中無人,胡氏也不是泥捏的。
她微微疑惑的問成餘道:“這位是……”
成餘忙上前介紹:“回姨娘,這就是老太太跟前的吳嫂子。吳嫂子,這是胡姨娘。”
姜辛凝神,上前端正行禮:“婢子吳氏,見過胡姨娘。”她雖冷傲,可行禮端正規矩,胡氏挑不出一點兒毛病來。她自是知道這世上有一種人面冷心熱,略微權衡了下,便依著往日的形容,淺笑道:“吳嫂子快請起,我可當不得你行這大禮,家裡老太太身子可康健?諸兄弟姐妹可都好?”
姜辛才不在乎她是否託大,一一回了,道“都好”。
胡姨娘瞥了一眼身邊的紅嬈,示意她把如意弄下去,是死是活,看來是不能明著下手了,否則也太扎人眼了。
她則上前往裡讓姜辛:“吳嫂子裡邊說話。”
按規矩來說,姜辛便是老太太身邊的管事媳婦,也輪不到她來迎,可她做賊心虛,巴不得趕緊把姜辛糊弄進屋。
姜辛翹了翹唇角,道:“姨娘先請,婢子不急,敢問這位姑娘可是犯了什麼錯?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懲戒?”
胡姨娘眼神尖銳的從姜辛臉上掠過道:“只是一點瑣事……”
第164章 、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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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姨娘意帶挑釁:這就是她的家事私事,老太太派來的人又如何?她還敢僭越敢管不成?
如意卻明白這是姜辛給她自辯的機會,忙扯著脖子喊道:“救命,救命,我不過是為將軍所迫,不得不曲意承歡,萬不想因著我有了將軍的骨血,便不容於人,要被迫灌下落胎藥。”
姜辛適時的露出愕然的神色。
胡姨娘見事情遮掩不住,反倒不辯解了,只冷眼瞧著姜辛,看她要如何對待和處置。料想這位“吳嫂子”也攔不住自己,這畢竟是自己的家事,她算個什麼東西,給她幾個膽子,她也不敢對主子的事置喙。
假若她敢仗著老太太的勢欺壓自己,那就是有意要和自己撕破臉,她也不怕。老太太又怎麼樣,山高皇帝遠,只要有三爺在,老太太也耐何不了自己。
姜辛不負所望,她只怔了一下,便很是恭敬的望向胡氏,問:“敢問姨娘,那婢子所言可屬實麼?”
胡姨娘輕笑:“我也不得而知,三爺走之前可沒交待。”
章賢沒交待,那就說明這事是否屬實存疑。萬一是如意這丫頭胡說八道,非得栽贓嫁禍給三爺呢?
清官難斷家務事,章老太太在都不敢斷誰是誰非,何況只是個管事媳婦?
姜辛自然讀得懂胡姨娘的心思,她眼眸低垂,道:“婢子僭越,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講。”
胡姨娘眼稍向上,於嫵媚中露出凌厲來:既知道僭越,還敢講?
講也無妨。
她有恃無恐的道:“但講無妨。”
不得不說,胡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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