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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她動了貪心、痴念。所以才會連昭哥兒都沒保全。
如果可以,她情願現在就和昭哥兒一塊去,可老天不叫她死,大概是她的罪孽沒能贖清,就算投胎轉世,大概還要從頭開始贖。與其牽牽連連,不如就在這世做個了斷。
她在菩薩跟前多燒幾炷香,多抄幾卷經,能贖一點兒是一點兒吧。
聰哥兒恨鐵不成鋼的道:“既是你覺得是你活該你欠天底下所有人的,那還有什麼可忌諱的,就把你也做為禮物獻祭於我得了,橫豎你還這麼年輕,白白的扔在這山野鄉間也是浪費,不如讓我得償心願。”
他一把將顧氏掀翻在地,伸手扯下了她披在身上的緇衣。
顧氏吃痛,卻仍是面無表情的望著俯壓下來的聰哥兒,嘲弄的冷笑道:“何必找藉口?你若只是想要這具骯髒的身子,不必非得用強。”
“你說什麼?”
顧氏閉上眼,道:“紅顏白骨,說穿了再好的皮相也不過是一具臭皮囊,你不是多喜歡我,不過是執念罷了,什麼倫常什麼王法,都抵不過求而不得。那就如你所願……”
第437章、顧氏番外十八
聰哥兒被說怔了。他竟是百口莫辯,好像顧氏說得都對,可他知道不對,但他又不能否認,他對她確實是一種執念,甚至他也卑鄙的想,是不是他得到了,他就不會再這麼魔障了?
看他猶豫,顧氏只餘諷刺和悲涼的笑,她自己動手,將扯破的緇衣脫下來,冷靜的摺好,放到一邊,甚至毫不避諱,毫無羞恥的將小衣除去。
夏天衣裳單薄,衣衫漸褪,肌膚漸露,簡陋寒酸的禪房被瑩光照亮,氣氛陡然暖昧、火熱、滾燙起來。
顧氏緩緩轉身,她目光清明,沒有悲傷,也沒有羞愧,彷彿眼前的男人只是她朝夕跪拜、叩首的菩薩,滿心都是虔敬,做什麼都願意,哪怕曲身承歡,既雖無榮耀,也無羞恥。
聰哥兒瞪大眼,一眨不眨的視線剮在她的臉上。
顧氏淡定、沉默以對,手一鬆,最後一塊遮羞布軟軟落地。
聰哥兒的沉默讓她失望,他的不退讓令她悲哀,她在他眼裡,價值微乎其微,甚至還不如在章賢眼裡更具實質,可以量化。
她在章賢眼裡,起碼還有些益處,只要顧家還在,他除了晾著她冷著她,只要她不出格,他就會一輩子尊她為章三奶奶,給她一個嫡妻應有的名份和尊重。
甚至,為了他的前程,他可以對她更好一些,沒了昭哥兒,他還可以再給她一個兩個更多的兒子。
可她在聰哥兒眼裡,她只是他人生中的一顆試煉石。
聰哥兒緊緊攥起拳頭。
腦海中有個聲音在告訴他,走,現在就走,不然你會後悔的。
可他也在憤怒的反駁著這個聲音:他後悔什麼?他有什麼後悔的?得到她是他心中所念,誠如顧氏所說,得到了消除執念也沒什麼不好。
再說,她和自己的父親是什麼關係又有什麼關係?她在自己眼中,從來就不是什麼繼母,她只是闖入他視野中,讓他興起了不一樣念頭的女人。
僅此而已。
男人和女人之間,一見傾心,再見傾情,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折哦度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聰哥兒身不由己的走過去,用他自己將那片粉光脂豔的身體覆蓋住。
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應該怎麼做,只憑藉著本能,肆意的掠奪和享受這一刻戰勝的果實。唇齒間都是甜蜜的汁液,散發著微澀的清香,他心神俱都迷醉,只有一種切實的感受縈繞在心田:真軟,真香。
這就是女人。
像是臥在綿上,這十幾年的溫柔、溫暖、溫情都在這一刻達到了極致。
他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拆穿入腹,一口一口的嚼碎了嚥下去,那樣就不再有焦灼、渴望、驚悸、憂慮和輾轉反側的不安和憂怖。
他這麼想,也是這麼做的,顧氏的輕吟像是動聽的樂曲,勾起他內心的狂熱,讓他越加興奮。
禪房外有人敲門,是寺裡的尼姑,叫顧氏去做午課。寺裡的規矩並不嚴苛,每個人卻都自覺遵守,若是不能遵守,寺裡並無處罰,卻只會叫人自行下山。
在山上待久了,山下是個充滿誘,感卻又充滿了驚悸的世界,人們安享在某一個地方的平靜、安寧,習慣了這裡的格守常規,突然打破規矩,把她丟回到已然忘卻和隔離很久的世界裡,她們害怕並且抗拒。
顧氏也陡然從忍受中回神。
剛才的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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