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笑話。
可若是如她所言喚二夫人一同來做見證,不必大小姐動手,大夫人第一個饒不了她們!
“不過一件小事,何須驚動老夫人她們!”魏紫撲上來拽著謝橋的手,方才碰到她的衣袖,手臂頓時一麻,軟綿綿的使不上勁。心中一慌,驚恐的盯著謝橋手中閃著冷光的銀針。
“唉喲——”
姚黃被明秀一腳踹得跌出屋子,滾在朱氏的腳下。
“反了反了!這裡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朱氏氣得渾身顫抖,還沒有認祖歸宗,就如此氣焰囂張。上了族譜,那還了得?豈不是要翻了天!
姚黃捂著疼痛的心口,跪在朱氏腳下哭道:“老夫人,奴婢替大小姐拿遺漏的物件兒,她們不許,將我們給打出來!”
明秀一揚眉,正要反唇相譏,看著身旁氣定神閒,面露微笑的謝橋,頓時閉嘴。
“老夫人,您若不信,可以問問魏紫姐姐。”姚黃滿面淚水,回頭看向魏紫。
魏紫捂著失去知覺的右手,唇瓣緊抿。謝橋臉上的笑透著一絲冷然,清雅中更是不動聲色的威脅。
她忘了,謝橋是大夫。
若是胡攪蠻纏,自己的手恐怕一輩子都廢了!
大夫人看出魏紫的畏懼,心裡知道玉簪之事不可宣揚,想來魏紫有把柄在謝橋手中。款款含笑的說道:“左右不是什麼大事,今日是謝姑娘和嫣兒喬遷,莫要壞了喜氣兒。”
聞言,朱氏一雙染著怒意的眼睛泛著冷光,越見凌厲之色,愈發厭惡謝橋:“她是什麼個東西?嫣兒忍讓她一回,她便對嫣兒身旁的人動起手來。他日,是不是要騎在我頭上作威作福?”越說心頭怒火越甚,口不擇言道:“莫要以為住進輔國公府就是這府裡頭的主子!你娘是個娼婦,你也是她偷漢子生的小娼婦。不知哪來的野種,休想栽在我容家頭上,認祖歸宗!”
朱氏喘著粗氣,死死盯著謝橋那張與李氏相似的臉。李氏死不瞑目的模樣在腦子裡閃現,手指緊緊的抓握住曹嬤嬤的手臂。
她怕!
她怕謝橋是李氏派來向她報復、索命!
想到此,朱氏看著謝橋指間散發寒芒的銀針,竟真的像是要來害她。嚇得面色泛青,嘴唇發紫,胸悶心慌得似要閉過氣去。
整個人仰倒在曹嬤嬤身上,手緊緊的抓著胸口的衣襟。
“母親……”
“老夫人……”
眾人驚呼,大夫人立即吩咐劉嬤嬤:“快去請太醫!”
曹嬤嬤慌了神,身上沒有帶朱氏的藥,想要趕緊把人送回福壽堂。
謝橋很想冷眼相待,就憑朱氏方才那一番話,她不出手相救也毫無愧心。可當初學醫背的誓言,沒有辦法見死不救!
朱氏雖是她的仇人,可眼下卻是病人,而她是個醫者。
當即過來拿著朱氏的手把脈,脈搏快而連續歇止,吩咐曹嬤嬤扶著朱氏躺在內室床上。
曹嬤嬤遲疑的看向大夫人,等大夫人拿主意。
大夫人知道謝橋的本事,朱氏這般痛苦,等太醫來還不知何時:“快扶進去。”眾目睽睽下,量她也不敢耍花樣!
謝橋褪去朱氏的衣裳,在華蓋、紫宮、玉堂幾大穴位各扎一針。
朱氏胸悶明顯緩解,面色也逐漸恢復。望著謝橋的目光極為複雜,她可以冷眼旁觀,甚至更期待自己被心疾折磨死。可她沒有,竟然出乎意料的救她!
但是朱氏心裡卻並不感激,她出手相救,恐怕是有目地。即便如此,依舊掩蓋不了心裡的激動與驚喜。
她吃那麼多藥,才控制住心疾。病發亦是要受一頓折磨,可謝橋竟幾針就控制住病情!
瞧著朱氏臉色漸漸紅潤,大夫人目光也變了。
朱氏彷彿瞬間忘記之前的惡言惡語,她這病太醫、大夫都束手無策,不能根治。
謝橋說不定——
“我這病……”
“老太爺來了!”曹嬤嬤進來稟報,臉上帶著笑。輔國公一直維護謝橋,若是瞧著謝橋將老夫人氣病,定會給她個沒臉!
朱氏掙扎著要起身,對輔國公這時來感到高興。愈發篤定,謝橋念在輔國公的面兒上給她醫治!
輔國公站在珠簾外,對謝橋道:“燮郡王派馬車來接你。”
謝橋一怔,這才發現已經到約定的時辰。草草收拾一番,帶著明秀出府。
輔國公望著謝橋的背影,目光莫測。今日這裡的事,都已經傳到他的耳裡。只要她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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