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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
劉嬤嬤見他來者不善,默然不語。
容闕橫眉瞪眼,陡然想起丫鬟們的談話,腳步一轉朝後院走去。
這裡的響動,驚起入睡的婢女,匆匆出來,瞧見劉嬤嬤面色慘然的追趕著大老爺的步伐,不明就裡,也緊跟而去。
小竹林裡,風吹竹枝搖曳,沙沙作響。
容闕藉著月光,一眼望見竹林深處兩道身影。
乾枯的竹葉踩的發出聲響,驚動二人,那道高大的身影掉頭就跑。
大夫人緊跟著要跑——
容闕怒喝:“誰準你們走了,都給我站住!”
這一聲宛如平地驚雷,大夫人嚇得面色煞白,轉身看著容闕雙目赤紅的瞪著她,眼底憤怒的火光,彷彿要將她灼燒!
容闕見姦夫已經跑了,陰冷的說道:“人呢?”
“什麼人?你這是要幹什麼?”大夫人心尖兒一顫,可見人已經走了,當即先聲奪人道:“方才那人是賊子,我來擒拿,被你這一嚇,倒是給他跑了!”
容闕暴怒至極,一手揪扯下她肩上披的外袍,擲在她的臉上:“賊人?我看是你私通的姦夫!”
大夫人望著滑落在腳邊的男子外袍,嚇得渾身顫慄:“老爺……”
容闕冷笑道:“當真是秉性難改!還未出閣便勾引我入帳,就知你是耐不寂寞不守婦道的賤人!”
大夫人緊咬的牙關打顫,手指哆哆嗦嗦地指著容闕,半個字也吐不出來,氣得幾乎要昏厥。
“老爺!”大夫人面色青紅交錯,冷聲道:“捉姦拿雙,僅憑一件外袍能說明什麼?這些年,我哪裡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你如此羞辱我!”
“當年我與你一夜偷歡,你便有身孕。如今細想倒叫我生疑,容嫣未必是我的女兒!”容闕對她的話充耳不聞,翻起舊賬。
大夫人臉色瞬變,李氏遭受的境遇,如今在她的身上重演……
誰知他狠心無情,可發生在她的身上,讓人難以忍受。
“他們半分不像我,是你偷生的野種罷?”容闕目光如刀,直視著她,想從這張漸露老態的臉上看出端倪。
“你羞辱我不要緊,何至於拿嫣姐兒他們說事?你這是拿刀割我的心,要逼死我!”大夫人捶著胸口,痛不欲生的模樣。
“你怎麼不去死?”容闕冷酷無情道,大夫人潸然淚下的模樣,失了往日的楚楚動人,令他心生厭惡:“來人!”
婢女沒有一個敢上前,定在原地。
“我指使不動你們?全都給我滾出去!”
容闕怒火滔天,嚇得婢女面色煞白,連忙上前來。
“將這賤婦關押在屋子裡,明日讓衛韞來府中一趟!”容闕警告道:“你若敢踏出牡丹院一步,打斷你的腿!”
撿起地上的外袍,容闕拂袖遠去。
完了!
大夫人渾身的力氣似被抽空,跌坐在地上,神色惶遽。
……
翌日
天矇矇亮,一輛馬車停在輔國公府門口,衛韞被候在府外多時的小廝領去祠堂。
大夫人面容憔悴,跪在蒲團上。
府中的主子,全都各自站立兩邊。
衛韞看這情形,便知不對,抬眼睨向容闕。
容闕不再向以往一樣巴結、恭維衛韞,將一件外袍與牡丹院搜到的書信扔在地上。
“昨夜裡我聽到風聲去牡丹院,半夜三更,她不在屋中睡覺,倒是去小竹林與人私會!我雖然沒有抓住人,這件外袍披在她肩上。今日請衛大人來,便是告訴你緣由,府中容不下不知檢點的*婦人!”容闕這把年紀,他在官場上的雄心鬥志被消磨,也心知自己幾斤幾兩,不靠衛韞往上爬,倒也不懼,腰背挺的筆直。
衛韞面色陡然一沉,似乎沒有料到大夫人會做下這等醜事。
可——
“俗話說抓賊拿贓,抓姦拿雙,妹夫既然沒有抓到人,這其中許是誤會。”衛韞揪撿著容闕話中的不足之處說事。
大夫人人到中年,爆出這等醜事,被休回府。不但她名聲敗壞,就連尚書府也頗受影響。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容闕休妻!
容闕面色漲紅,袖袍一甩,冷聲道:“人是沒有抓來對峙,這些書信的內容也不見得我是冤枉她!休書我已經寫好,沒有什麼可說的。衛大人帶她收拾東西走罷!”
此話,宛如驚雷炸響——
屋子裡頓時一片寂靜,只聽聞朱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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