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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外人闖不進去。而京城裡形勢嚴峻,她想留下來保護謝橋。
突然間,她頓悟了。
保護好,謝橋想要守護的人。
比謝橋本身,更重要。
明秀低聲說道:“奴婢答應了。”突然衝過去,保住謝橋,將臉埋在她的後背。
謝橋一怔,肩胛處一陣溼熱,謝橋閉了閉眼,心中嘆息一聲。
轉過身來,輕輕拍著明秀的後背安撫著她:“又不是不回來了。”
明秀重重點了點頭,帶著濃重的鼻音:“淮陰侯他們奴婢安排在郡王的書房中。”不願給謝橋看到她哭花的臉,捂著臉跑了。
謝橋後背衣裳溼了一大片,換了一件袍子,去往書房。
淮陰侯、蘇相與褚明衍,神情凝重,書房中的氣氛極為壓抑。
聽到腳步聲,幾人齊齊望來。
謝橋抖落油紙傘上的雨水,將傘立在門口,踏進屋子裡,順手關上門。
“久等了。”謝橋坐在褚明衍與淮陰侯中間的位置,對他們說道:“我今天出府找了人,會讓他想辦法接近皇上,我們心中有個底細,皇上病得如何了。”最後一句話,謝橋咬音極重。
眾人心領神會。
最嚴重的結果,皇上已經駕崩。
“能夠進出興樂宮的並非太醫,而是榮親王身邊的俊才……”蘇相看了謝橋一眼,沉聲說道:“季雲竹。”
謝橋嘴角的笑僵了一下,若無其事,給他們三人斟茶。“最主要、直接的兩個方法,只有兩個。一個秦驀回京,一個是師兄回京。榮親王只有師兄一個獨子,他打下這江山,除了留給師兄,他還能拱手給旁人?”
褚明衍勾唇道:“你師兄與榮親王府裡的人,關係如何?”
謝橋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褚明衍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全然放鬆的悠然姿態,彷彿之前的凝重不過是幻覺,“我記得,榮親王對你師兄下死手了。”
謝橋搖頭道:“這只是榮親王的一個局而已,我不救師兄,兩個人的關係,便會分崩離析。他再施以援手,解救師兄,便能將師兄籠絡過去。”最後師兄不一定會與她鬧崩反目,可她也不可能見死不救。
“這只是你以為。”褚明衍目光深邃,蘊含著深意。
謝橋一個激靈,猛然看向褚明衍,難以置信:“你是想……”
褚明衍見謝橋心領神會,嘴角彎了彎。
謝橋心口一鬆,心照不宣的舉杯與他碰杯。
另外兩個人,一頭霧水,看向謝橋與褚明衍,淮陰侯沉聲道:“你們在打什麼主意?”
謝橋與褚明衍將兩人的計劃,全盤托出。
淮陰侯與蘇藺對望一眼,精睿的眸子裡浮現一抹笑意,撫著鬍鬚道:“當真是青出於藍。”
謝橋卻並未掉以輕心,任何的計劃實施,都要確保萬無一失,任何一個環節出現差錯,便會前功盡棄!
幾個人詳細的制定好計劃,商議到天矇矇亮。
淮陰侯起身道:“不早了,我們先回去。其他之事,靜觀其變。”
謝橋頷首,將他們送到門口。對褚明衍說道:“你自己小心一些,如今你的存在對榮親王來說,極具威脅,他或許會對你動手。”突然記起一事,詢問他道:“你昨日去了國寺?”
褚明衍不知謝橋怎得會提起這一事,卻也並未隱瞞:“太傅府裡不安寧,太傅夫人因為貞兒姑母同太傅吵鬧,貞兒與我商量,將她姑母送到庵廟。”心想謝橋不會無故問起,心裡突然有些不安:“怎麼突然問起這件事?莫不是有事發生?”
謝橋心裡很亂,許多條線理不順,明明有一些端倪,卻是聯絡不起來。
“許是我多想了,姝兒說那一日她從國寺回來,瞧見榮親王身旁的心腹去了國寺。”謝橋笑了笑,暗斥自己太過多疑。陸芷柔不過是陸貞兒的姑母,對於這件事,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褚明衍卻覺得不對,提出心中疑慮:“榮親王的心腹,會無故去國寺?”
謝橋不語,或許是為了秦隱。
容姝說,秦隱是榮親王的人。
褚明衍見謝橋不做聲,也不再多問,事情攸關重大,她不會隱瞞。
一行人匆匆離去。
褚明衍回到府中,天已經矇矇亮。取來木架上的長巾,拂落身上的水珠,走進內室,便見陸貞兒身著小衣,歪躺在美人榻上。
一本書卷,滑落在地上。
褚明衍清冷的眸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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