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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橋看著眾人聽到他們點破的身份,早已是紛紛變色,心裡打了退堂鼓,哪裡還敢與謝橋搶人!
曹維達總算是見識到謝橋的厚顏無恥,她與榮親王之間的恩怨,不死不休地地步,‘關係親厚’虧她也說得出口。
謝橋勢在必得,不肯退讓。
鬧將起來,他討不到好,甚至會累及主子。心中權衡一番,冷哼一聲:“郡王妃……好生享受!”邪肆一笑,帶著人離開。
眾人緊跟著退散。
老鴇顫顫巍巍的說道:“郡王妃,奴家有眼不識泰山,還望您莫要與奴家計較。”連忙指使著人將人抬到樓上去,轉而對謝橋說道:“房間已經安排好……”
“不必,人既然已經買下來,我自然是要帶走。”謝橋看向身後的白露,白露點頭。
老鴇臉上的諂笑一僵,囁嚅道:“這……這只是一晚……”
“哦?為何我聽曹維達的意思,人給了我們?”
“不是——”
謝橋質問道:“我若不曾記錯,方才你說此人是曹維達帶來,你做不得主?”
老鴇緊緊拽著手心裡的錦帕,不敢再多言。
多說多錯。
若是惹怒謝橋,她沒有好果子吃。
曹維達也不敢招惹的人,她更是惹不起。
“帶走!”
謝橋吩咐她帶來的護衛,將那名女子給帶回郡王妃。側頭,對白露道:“白姑娘若得空,便去府上一同喝一杯?”
“卻之不恭!”
白露的爽利,謝橋很喜歡。
兩人坐上馬車,謝橋自壁櫃中取出密封的竹筒,遞給白露:“這是桃花釀,撞在竹筒裡不佔地方,揭開封蓋的時候,會有獨特的清冷竹香,嘗一嘗。”
白露一邊揭開封蓋,一邊打趣道:“我當以為喝一杯不過是郡王妃的託詞。”果真一股幽微的竹香撲鼻,隱約透著清冽醇厚的酒香。饞蟲被勾出來,白露迫不及待的豪飲一口,讚道:“好酒。”舉著竹筒碰著謝橋的竹筒:“今日多謝。”
“姝兒尋我來的。”謝橋不禁覺得好笑,今日見過白露之後,陡然明白即便她不出現,白露也能順利將人帶走,只不過多費些功夫罷了:“她似乎白擔心了。”
“我很高興。”白露眼底映著光亮,彷彿落滿星光,熠熠生輝,由衷地說道:“她是我在大慶第一個朋友,像妹妹一樣暖心。”彷彿憶起故人,眉宇間的冷意褪去,眉梢眼角都染著淡淡的笑意。
“你有一個妹妹?”謝橋意外白露將容姝當作妹妹看待,隨口問道:“你妹妹脾性與姝兒相同?”
“一點都不一樣,她冷淡寡言,睚眥必報,喜好異於常人。我小時候希望有一個嬌嬌柔柔的妹妹,護在羽翼下保護她。小時候課業繁重,難得出去一回,我便帶木偶、布偶,小女孩的玩意給她,她看都不看一眼,反倒是鄙夷我竟會買這些個無用的東西。”白露忍不住吐槽她那個冷心冷肺的妹妹。
謝橋對她妹妹極感興趣:“那她喜歡什麼?”
白露眼底光亮黯淡:“她沒有喜愛的東西。”什麼都興致缺缺,卻又無所不能,基本能夠想到的範疇,她都略通一二。她待人涼薄,不善表達,對待親人卻儘自己所能。自己想要逃脫身份的束縛,最後她放棄自由,代替她還她去追逐幸福。
謝橋皺眉,笑了笑,卻不再問。
白露也不再說話,馬車停在郡王府門口,謝橋道:“今日之事太過蹊蹺,方才救下來的那個女人,不能留在我府中,你恐怕也不能帶走安置。”許是榮親王做的事,令謝橋半分不敢懈怠。所有與榮親王有牽連的事情,她都得小心謹慎。
這個女人來歷不明,那一雙眼睛與陸芷柔極為想象,便不得不令她多心。
何況,曹維達的態度,令她生疑。她對曹維達做過調查,此人心狠手辣,毫無人性,榮親王豢養的一條狗,指哪咬哪,只要是榮親王交代下來的事情,除非得到榮親王的命令,無論後果如何,他都不會收手!
今日,她不過言語上敲打,他便放手走人。不得不讓她猜想,他們用這個女人作筏子!
白露心領神會,嘆道:“給你添麻煩了,你想如何處置都行。”
謝橋頷首,心裡拿定了主意。
白露放下竹筒,告辭道:“我便不進去打擾了,今後有事,可以來尋我,定會傾力相助。”也算是回報謝橋,今日之恩。
謝橋含笑點頭,目送白露離開。謝橋回到府中,管家跟在謝橋身後稟報道:“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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