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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沉的盯著她腰間的傷處。
“怎麼弄的?”
陸貞兒白著臉,擰著眉頭,輕聲說道:“你弄痛我了。”
褚明衍鬆開手,她白皙的手腕一圈紅痕,極為醒目。心中愧疚,拿過她手裡的藥膏,挖出一大塊摸在她手腕上。
“誒!你真是暴殄天物,這藥膏太珍貴,這一點紅痕待會便消了,不必抹藥。”陸貞兒心疼的盯著盒子,挖空了一半:“表妹才給我一瓶。”
褚明衍渾不在意,無奈的說道:“藥便是拿來用的,留著再珍貴也體現不出它的價值。”指腹拂過她腰肢上的烏青,粗糙的觸感,陸貞兒一陣顫慄,又痛又酥癢,躲開了他的觸碰:“我不小心撞到桌腳。”
褚明衍嘴角微揚,帶著譏誚:“你去太傅府了?”
陸貞兒抿著唇,緘默不語。
褚明衍也來氣,叮囑她莫要一個人去,等他回來再一同過去,可她偏是不聽。
陸貞兒理虧,低聲說道:“你給我留點顏面。”
褚明衍被她氣笑了:“顏面?你在我面前要臉做什麼?我若不是剛巧回來,你打算瞞著我?”
陸貞兒默默的穿好衣裳,她的確沒打算告訴褚明衍。
他父母親太過和睦,而她的父母除了爭執,便是上手打將起來。
她的確怕他會瞧不起她的父母。
而這一回,更是傷著她,生怕他會對她的父母動怒。
“不是多大的事,養幾日便好了。”陸貞兒見他眉心跳動,心道要糟,這句話又令他不痛快了,連忙轉移話題:“姑母的事情查的如何了?”
褚明衍如何看不透她的小心思?
她不願意提,他再不識趣,只會掃興。
“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陸貞兒提著的心落了一般,蒼白的臉上漾著一抹淺笑:“我信你。”
一定會讓姑母,平安無事!
褚明衍心裡卻並不如表面如此輕鬆,剛剛調查得來的答案,令他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只望,他多想了。
——
傍晚。
灰青色的天空,遠山霧氣縈繞,朦朦朧朧,仿似沉沉陰霾。
謝橋身著單薄的紗裙,清風中,透著一絲涼。
隱衛將一封火漆信,恭敬的遞給謝橋。
謝橋直接撕掉信封,抽出信紙一甩,信紙展開,內容躍入眼裡。
愈看,臉色愈冷沉。
猛然,揉成一團,擲在火盆中。
燃著點點紅光的銀絲碳,化為火蛇轉瞬吞沒。
謝橋眸子被火光染紅,隱帶著憤怒之色!
果真,人被榮親王囚禁。
只是,手段太過令人不恥。
“主子,無人防守,屬下企圖施救,她不願與屬下離開。”隱衛心中帶著驚疑,找到陸芷柔的位置,原以為會重兵把守,竟是隻有一個人伺候。誰知,她卻不願意與他們離開。
謝橋壓著眉心,頭隱隱脹痛,陸芷柔她見過,柔弱毫無主見。
她被榮親王抓走,定然害怕非常。
可她卻因為被藥物控制,像是變了一個人,只怕就算是陸貞兒去,也未必能夠將人領走。
“醫者仁心?”謝橋眼中透著冷光,季雲竹他利用醫術鑽研邪術,邪醫罷了!
不求他有仁心,只望他不害人便是。
“護送明秀的人,安排下去了?”謝橋轉過身,目光落在書案上展開的信紙,上面的字跡鐵畫銀鉤,遒勁有力,正是秦驀送來的信,她今晨收到。心中的內容,算是近段時日來,一個好訊息罷。
常樂的毒穩定住。
神農谷位於四國交界處,而神農谷禁地,通往山頂,大慶曆代聖女的老巢。
聽說,他們幸運,大慶聖女並不在山中居住,適才佈下的陣法並不兇險,玉傾闌輕而易舉的化解。
他是神農谷玄學繼承人,與聖女師承有一些淵源,同出一脈,算起來,倒算得上是玉傾闌的師叔,所以留守的婢女,倒也未曾為難,為常樂療毒。
謝橋指尖刮過末尾處一句話——歸期未定。
“按照您的吩咐安排。”
謝橋點了點頭,心中惆悵,摺疊起信紙,收納袖中。提筆寫了一封信,遞給隱衛:“給成王送去。”
隱衛領命離去。
謝橋坐在太師椅上,小心翼翼的拿起壓在公文下面的一副畫像,秦驀描畫的常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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