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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雙手拍打在水裡,濺起水花。趁著他怔愣的一瞬,謝橋抱著他的脖子,跳到他的身上。
秦驀被她撞的朝後退幾步,雙手托住她的臀,背部抵在浴池邊上。剛要開口,卻被她的唇瓣堵住,嘴上一痛,被她啃咬,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
秦驀不等她退縮,大掌扣住她的腦袋,加深這纏綿熱烈的深吻。
他抱著她的手臂越來越用力,越吻越激烈,直到她快要不能呼吸,秦驀鬆開她紅潤的唇瓣。她趴在他的肩膀上,大口的喘息,胸口急促的起伏。
倏地,謝橋身子繃緊。他的某一處,有異樣。
一動不敢動。
啞著聲音說道:“秦驀,你這是給自己找罪兒受。我沒有告訴你,解毒期間,不能同房?”
秦驀盯著她,她的雙眸澄澈如洗,眼底閃過狡黠,帶著幸災樂禍。
喉結滾動,冷峻的臉上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透著詭譎。不等謝橋反應過來,託著她坐在浴池邊上,滾燙粗礪的手掌貼在她的腿側,帶起一陣電流。
謝橋倏然渾身繃緊,緊咬著唇瓣,嚶嚀出聲。
秦驀俯身吻著她的嘴角,眼睛炯亮,“撩撥我在先,告誡在後。橋橋,你眼下很能耐了。即便不能真刀實槍上戰場,也有辦法讓你潰不成軍……”
秦驀說到做到。
謝橋在他手裡,軟成一灘泥,幾乎化成春水。
謝橋由著秦驀抱著她沐浴,擦身,更衣。最後,不怕死的說道:“說起來,還是你吃虧。”
秦驀不解的看著她。
“憋著,不難受?”
“……”
“折磨我,何嘗不是折磨你自己?夫君,你太久沒有上戰場帶兵,不知殺敵一千,自傷八百的典故?何況,我好像不那麼難受,感覺還不錯。你……當真不難受?”謝橋手快的抓了一把,帶著壞笑。
秦驀臉一黑。
謝橋倒在床上,裹著被子滾到床內側,“半夏準備在浴桶的水,估摸著已經冷了,你去沐浴,水溫正合適。”
秦驀被她給氣笑了,拉著她被子一角,躺進去。
謝橋一怔。
秦驀抓著她的手,按在一處,沙啞的說道:“娘子賢良體貼,知曉為夫難受,那便交給你了。”
謝橋:“……”
——
“啪——”
謝橋臉色鬱郁,將筷子拍在桌子上。
“半夏,給我勺子。”氣鼓鼓的瞪著秦驀,心眼針孔大的臭男人!
謝橋揉了揉痠痛的要斷的手腕,咬牙,真是自作孽!
沒有報復他將她丟池子裡,也就不會撩撥他。
她就不用被折騰到大半夜,手幾乎要斷了。
他分明就是知道,她那句話,無非是搪塞他而已。偏生他就故意順著她的意思來,最後將她折騰一番。
如果當真不能同房,另一種方式,她也不會動手。
這個禽獸!
“勺子可以夾湯包?”秦驀夾著湯包,抬了抬眉梢。
謝橋瞪著他,磨牙!
這是她唸叨好幾日的湯包,秦驀破天荒早起給做的。
秦驀悠然自得,夾著湯包往嘴裡送。
謝橋猛然抓著他的筷子,傾身張嘴咬掉。
“秦驀,今日的湯包太鹹了!”
謝橋嘴裡這般說,卻是沒有吐出來,吞了進去。端著茶杯,喝了兩杯水。
秦驀沒有說話,夾著一個湯包咬一口,皺緊眉,吩咐半夏收下去。
“明日再給你做。”
謝橋盯著他碟子裡咬了一口的湯包,若有所思。
嘴裡嚼著甜糯的糕點,順手放一小塊到他的碗裡。
“你嚐嚐,這味道有點兒怪,好像是苦的。”謝橋皺著眉頭,“今日的早膳,做的都不大用心。往日裡,半夏可不曾出過紕漏。”
秦驀咬一口糕點,又咬一口,“讓人重新做。”
謝橋手指微微收緊,心涼了半截。
他果真是嘗不出味道了?
所以,湯包他放多了鹽。
半夏嚐了一口,後知後覺的說道:“點心沒有苦啊。”睜大眼睛,“郡王妃,您不舒服了?所以甜的吃成苦的了?”
謝橋看向秦驀。
秦驀抿緊唇。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謝橋心中嘆息,高興的心情,被破壞殆盡。
“前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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