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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謝橋話雖如此說,還是配了幾包藥粉給他。
蘇璃眉開眼笑:“算了,原諒你方才口不擇言。”
謝橋睨一眼搗鼓藥粉的蘇璃,心裡突然有點羨慕他,無論遇到何事,都是一副笑臉,彷彿永遠不知傷心難過。
可她知道,蘇璃是栽在容姝身上。
他離京,何嘗不是逃避?亦或者說是成全。
他擔憂容姝會顧念他為她做的太多,而無法遵從心中最真實的選擇,隱衛愧疚而選擇和他在一起。所以,他給容姝空間冷靜。
謝橋提著藥箱離開。
蔣氏在院子外等候謝橋。
謝橋駐足,將藥箱遞給一旁的半夏,指著不遠處的樹蔭下:“我們去那邊說。”
蔣氏挑了挑眉,依言過去。“容姝來過府上,我並沒有答應她的要求,讓她見蘇璃。老爺明日便會將璃兒送出京城,容姝這一年的時間,她內心沉澱下來依舊不曾動搖,過往的事一筆揭過,我不會再做任何的阻止。”
謝橋理解蔣氏的心情,容姝錯了,細細琢磨,又並沒有做錯。出發點沒錯,錯的是她的處理方式。
蔣氏單方面的挑剔,彷彿容姝可有可無,她心中頗有些不是滋味:“夫人為蘇璃著想,這一份為人母的心情我能夠諒解。可並非全是姝兒的錯,她被保護的太好,經歷太少,處事手段並不成熟。從這一件事情上面,我們不能夠只看見她的缺點,也體現出她的善良。如果她心腸冷硬,城府頗深,您覺得這樣的容姝,能夠入得了蘇璃的心?”
“我們不能因為片面,而全盤否定她的所有。容姝做出的努力,與她的心意,相信夫人看進眼中。您與相爺相濡以沫,攜手走了半生,對感情一事比我們後輩更深有體會,也更有資格談論。夫人應當知道感情是脆弱的,再多的深情,也經歷不了時間的消磨。一年的時間不算太長,也並不短,足以讓一個人改變,這一段空白期,會讓他們對變得不那麼瞭解。”
蔣氏側頭看向謝橋,笑道:“郡王妃是一個好姐姐,你說的話,我心中有數。他們若是因此而分開,只能說明緣分不夠,感情太淺,儘早分開也不見的不好,總好過今後發現諸多的問題再來解決的好。”見謝橋皺緊眉頭,語氣緩和:“我不會阻止他們的聯絡。”
謝橋的心放了下來,她當時聽蘇璃說離開京城,便憂心這是蔣氏採取的一種手段。如今,得到她的保證,也便放寬了心。
她能夠為容姝做的,也就只有這麼多,其他全看她自己。
謝橋恭維一句:“姝兒與蘇璃若能結成良緣,有您這般通情達理的婆母,是她的福氣。”
即使知曉謝橋的用意,蔣氏心中仍是很受用,誰都喜愛聽恭維的話。心情好了些許,便也就提點謝橋一句:“昨日裡我參宴,瞧見了榮親王妃,平日裡與她有些個交情,她想為榮親王拉攏老爺,來時便特地邀我去她的馬車上聊了幾句,順道送我回府。經過一家珠寶鋪子,她身邊的婢女去取了回來,榮親王妃在我面前拿出來檢查,那是九尾鳳釵,言辭間隱晦透露不久後便能用得上。”
謝橋面色一變:“你告訴蘇相了?”
蔣氏搖了搖頭,政治上的事情,蘇相鮮少與她說,可有一些並不重要的事情,她也知曉一二。而經過這些時日各府參宴,她隱約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太傅夫人與榮親王妃往日裡都不曾交談,昨日裡倒是說了好一會子的話。”蔣氏覺得她們不可能只是單純的話家常:“你留心點。”
謝橋道了謝,匆匆回府。
秦驀也正巧回來,陰著臉,可以判斷他出師未捷。
“榮親王在宮中搶佔了先機,定是已經部署好,只怕興樂宮都是他的人,就連錦衣衛都為他所用。我們如今需要做的就是等待時機。”謝橋遞給秦驀一塊乾淨的帕子給他擦乾手,給他倒一杯茶水,拉開凳子坐在他對面,面色凝重道:“今日裡丞相夫人與我說,榮親王妃在外打造了九尾鳳釵,那是隻有皇后才能佩戴的首飾。我心中有兩個猜測,一個是皇上只怕是不行了,榮親王有登基的打算,另一個則是她故意為之,透露訊息給蔣氏,告訴他們榮親王登基已經成定局,還有隱含的深意,就是故意借蔣氏之口傳達給我們。”
若是最後一個目地,便是想要他們按耐不住,入他們的局。
秦驀冷笑一聲:“如你所言,皇上必定會受他的控制,寫下遺詔。”冷嗤道:“亂臣賊子,何須懼之!”
謝橋抿唇一笑:“且讓他先得意。”
秦驀見她如此,心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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