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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橋的紅唇被他整個堵住掠奪,呼吸不暢,掙扎著推開他,趴伏在枕畔大口喘息。
秦驀看著她微腫的唇瓣,目光加深了,折騰起來便剋制不住,兇猛的攻城略池。
謝橋被推送到頂點,再也受不住,伸手在他腰間掐了一下,秦驀險些丟盔棄甲。
結束的時候,謝橋疲累的一動都不想動,喉嚨著火似的又幹又痛。重逢的喜悅,被他搗弄的煙消雲散,只剩滿腹的幽怨。
他古銅色的肌膚上沁出一層汗,緊貼著她身軀線條,肌膚紋理極為的契合,令他怦然心動。
可——
“你快走開。”謝橋啞著嗓子,促催秦驀從她身上下來。
秦驀緊緊摟著她溫存,她白皙細膩的肌膚上一片深淺不一的青紫,舊印又添新痕。粗糙的指腹摩挲著她的手臂,引起陣陣顫慄。
謝橋嗚咽一聲,抬腳想把他給撂翻。太久未見,他的熱情她抵擋不住。
秦驀凝視著她潮紅的面龐,情動之色並未褪去,氤氳著水光的眸子勾人動魄。看著她因氣憤,憋得愈發通紅的面頰,低笑了一聲,心知她是累了。咬著她的耳珠:“我對你的想念,都化為熱情來填滿你。”
“流氓!”謝橋被他抱著,耳邊傳來他炙熱的呼吸與情話,心中即驚詫又羞惱。他從不曾說過這般不正經的話,即便情正濃時。
微微掀開眼簾,他眸子太深沉,令她心口一跳,止不住的悸動。
秦驀躺在她身側,謝橋挪了挪身子,靠近他的懷中,拿著他的手臂搭在腰間將她抱緊了,心裡的不踏實感被他溫暖有力的懷抱給驅散。
臉頰在他脖子蹭了蹭,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靠好:“你不是說歸期未定,怎得突然就回來了?”算一算時間,明秀還不曾抵達神農谷。
而以他的脾性,定是信送出幾天,他便趕回京了。
“連日趕路沒有怎麼閤眼吧?”謝橋心中嘀咕,這人精力還如此旺盛,不知疲累。
“昨晚睡得很好。”秦驀掌心包裹著她柔弱無骨的手指揉捏,眼底佈滿柔情。手指在她的傷疤上輕輕撫摸,憐惜的說道:“還痛麼?”
謝橋搖了搖頭,早已不痛了。
“你再睡一會,我約了人。”謝橋望一眼天色,將要日上中天,擁著被子從他懷中爬起來,突然想到昨夜的甲魚湯沒有喝成,嗔怒道:“都怨你,昨夜的甲魚湯沒了。”
“昨日我吩咐半夏不必做了。”
秦驀掀開被子,寬肩窄臀,身材挺拔,雙腿修長,肌理分明毫無一絲贅肉。如瀑黑髮披散下來,透著不羈的狂野。
謝橋看得臉紅心跳。
秦驀勾唇一笑,抱著她去淨室:“我待會要進宮一趟,晌午不回家用膳。”
謝謝摟著他的脖子,‘嗯’了一聲。
兩人洗漱好,用完早膳,各自忙碌。
謝橋坐在馬車上,突然想起宮中的情勢,倏然掀開簾子,對著坐在駿馬上的秦驀道:“秦驀,宮裡頭的情況你瞭解多少?”
“京中形勢我都知道。”秦驀即便人不再京城,京中安插的眼線,也及時將訊息傳遞到他的手中。正是因著京城形勢嚴峻,而常樂的身體康健,他便立即回京。
而今日進宮,便是打探情況,也並不能夠確定,能否順利見到明帝。
謝橋抿緊唇,說了一句:“你多加小心。”頓了頓,又道:“見不到明帝不妨事,我有其他的安排,別硬闖。”
秦驀頷首,策馬離開。
謝橋去往相府。
寶林蹲在大石獅子旁邊,百無聊賴的候著謝橋。
手裡的細小石子拋擲到到街道上,骨碌碌的滾動到一輛緩緩停下來的馬車輪子下,抬眼便見是郡王府的馬車。立即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疾步上前,接過半夏手裡的木梯放好。
“郡王妃,您可算來了,我家公子好像又傻了。”整日裡坐在窗臺前,一動不動,眼都不眨一下望著院子裡那顆光禿禿不知名兒的枯樹:“說是在參透紅塵,領悟人生,您說是不是傻?又不是要去做禿驢,看破紅塵了,相爺、夫人的人生到頭了。”可不得活活給氣死?就這麼一根獨苗苗。
謝橋忍俊不住,覺得蘇璃和他這小廝,兩活寶。
“今兒個早上起來,傷春悲秋,拽著兩句詞,酸的奴才牙都要掉了。”寶林默默吐槽著他家公子各種不對勁,懷疑定是燒壞腦子了,平日裡最厭煩酸腐詩詞,今兒還順手拈來兩句,可嚇壞他了。連忙回稟了夫人,夫人也是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