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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琮摸著景鈺的臉頰,安慰道:“沒事!如果是丞相府或者西侯府的人,也不會傷我們性命!一切照舊,別想太多了!帶你騎馬,好嗎?”
他是西侯府的嫡長子,是丞相府的乘龍快婿!他當然不會有性命危險?大不了,被拖回去和梁絮揚成親,可景鈺卻不一樣,她只不過是私生女,連自己的親爹也不管自己死活,她的命甚至如螻蟻一般……
她和鬱琮,似乎沒有表面上那麼親熱。她做不到完全相信鬱琮,相信他會對自己不離不棄!而鬱琮,他能做得到完全相信景鈺嗎?
她和鬱琮之間,梁景鈺是唯一的交集。可這飄渺的靈魂早已不知歸處!她和鬱琮之間,作秀大於真情,她可以毫無感情地吻他,說愛他……
這一刻,景鈺彷彿明白了很多,為什麼手上的黑玉鐲還不變白?一個人是沒有辦法代替另一個人生活的,她是她,梁景鈺是梁景鈺。能幫梁景鈺的,只有她自己!
景鈺驀然,移開鬱琮的手,“如果是丞相府的人,你就回去吧!其實……絮揚更需要你……”
“鈺兒!你說什麼?”
“我不是你的鈺兒,她早已經死了!你不是說,我變了?對啊,我是變了……我沒法和你解釋……我不是梁景鈺……”景鈺說的竟有些語無倫次,這實在是解釋不清楚,就算把孟婆給逮出來,也解釋不清楚,誰會相信借屍還魂?
鬱琮抱住她,“別開玩笑了,我帶你騎馬……”
景鈺狠狠推開他,主動拒絕他,讓他走!總比有一天,他拋下她,獨自離開要好!景鈺推開他的那一刻,這是她能為梁景鈺做的最後一件事情,幾天的相處,景鈺發現鬱琮不是那種放得下的人。若真是生死關頭,梁景鈺與梁絮揚,他定會選擇後者,他是嫡長子,不得不挑起整個侯門世家的重擔……
“你走吧!你就當我不是以前的梁景鈺,不過,我會永遠記得你!為何不嘗試著接受絮揚?我覺得你們更適合……”
景鈺的話無疑是火上澆油,鬱琮拉著景鈺下了馬車,拉得她手腕生疼!他拉著景鈺朝慕召走去,景鈺在心裡說了一句,“慕召,只好對不起你了!”
“是因為他?是因為他!”
慕召劍眉微微一皺,不過面對鬱琮的責問,依舊是從容不迫。
“嗯,我們在一起並不合適!”慕召第一次看見了摘去面紗的景鈺,白皙的面板上有著點點紅斑,痂已經都褪去了!
“他呢?你和他在一起就合適嗎?”
洛節見鬱琮對慕召指指點點,對他自然也不用客氣了,“什麼意思?你這樣指著我們爺是什麼意思?”
景鈺怎樣也拗不過鬱琮,“你放開我!”
真是的,慕召怎麼還在那喝茶?景鈺早就該猜到,他不是冷靜,他是冷靜過頭了!真是個榆木腦袋,這時候慕召來添油加醋一下,就把鬱琮給氣走了。
慕召瞟了一眼景鈺,充滿了不屑,對洛節淡淡地說道,“走吧。”
真沒面子!景鈺從來沒這麼跌過面子!自己都說到了這份上,慕召他竟然沒有一點表示!轉眼間,他已經瀟灑地翻身上馬了!
景鈺也沒辦法描述當時的氣氛,估計只有鬱琮在那一頭霧水。景鈺正想著接下來怎麼破?早知道,剛才就死拖著慕召,死皮賴臉說喜歡他!
正在景鈺抓頭皮的那一刻,真的有奇蹟出現,慕召拉著韁繩,忽然轉頭。馬兒悠閒地走到景鈺面前,慕召卻面無表情的臉上英氣逼人,一句話也沒說,只是朝著景鈺伸出了手……
還等什麼,景鈺握住了他的手。就在景鈺觸碰到慕召的那一瞬間。鬱琮鬆手了,他自己都沒反應過來,他已經鬆手了!
景鈺藉著慕召的臂力,也騎上馬去,慕召環過景鈺的腰,拉住韁繩,馬兒又慢悠悠地走起來……
“鈺兒!你不變……我不變……”
景鈺承認,鬱琮說的很煽情,很煽情……
“不後悔?”慕召突然問了景鈺這個問題,馬兒跑了起來。
景鈺抹了抹眼角的淚,“不後悔。沒什麼……他愛錯人了……”其實景鈺的話說得並沒錯,他的確是愛錯人了!
馬兒在奔騰,身邊的一切景物都模糊了,也許是被鬱琮對梁景鈺的愛給感動了!是淚水模糊了身邊的世界……
“有人跟蹤他,你不擔心他嗎?”
看來他還不是榆木腦袋,話少,卻句句戳中要點!看來,景鈺真的小看了他!
險!無論如何,都要謝謝你替我解圍!〃”我在他身邊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