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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夢到了什麼。
吃早餐的時候,許彥文看見她懨懨的,精神也不太好,沉著臉問:“昨天幾點睡的?又熬夜了?”
“我才沒有,我很早就睡了。”薛佳悅回嘴。
“那還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我還不是因為……”薛佳悅一下子想起她做的那場春夢,臉上不由地一紅,連忙低下頭吃早餐,不好意思再看許彥文一眼。
許彥文卻不知道她這件事,還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問:“你因為什麼?”
被銳利的目光盯著,薛佳悅簡直快瘋了,那麼羞人的事,叫她怎麼說?
可惜哪怕她低著頭,儘量避著許彥文的目光,但兩個人就那麼面對面坐著,還是不可避免地被許彥文看到她臉上泛起的緋紅色,“臉怎麼紅了?”
許彥文再看一下她閃躲的目光,這就更可疑了,只稍微想一想就覺得她這是做賊心虛才會有的表情,越發確定她說的都不是真話。
“我,我熱的。”薛佳悅眼珠子轉了轉,指著面前的熱牛奶,顧左右而言他,“牛奶太燙了,喝了之後就熱得臉紅了。”
許彥文深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慢條斯理地端起自己面前的熱牛奶喝了一口,溫度適中,不冷不熱,入口剛剛好,編謊話都編得不像樣。
薛佳悅一直低著頭不敢直視許彥文的目光,雖然沒看許彥文,但是許彥文做了什麼她還是很清楚的。
許彥文端起杯子喝牛奶的時候她就暗道不好,心裡很清楚自己找的理由根本糊弄不過去,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指緊了緊。
在許彥文喝完牛奶放下杯子的那一瞬,薛佳悅猛地抓起身側的包包,抬起頭飛快地跟對面的許彥文說:“我跟唐姐有約,我先走了。”
不等許彥文說話,薛佳悅就逃也似的抓起包包往外走,一路走出餐廳,連頭都沒回一下,那急匆匆逃離的樣子,就像身後會有怪物追她一樣,恨不得用飛的速度逃開。
許彥文一直盯著薛佳悅走出餐廳,清雋的臉上連一絲變化都沒有,他伸手端起桌上的牛奶又喝了一口,牛奶已經有些冷了,味道似乎也沒有先前那麼濃郁,不如先前那麼好喝了。
杯子裡的牛奶已經所剩不多,許彥文清淡的目光在杯子上掃了一眼,索性端起被子把牛奶一口全都喝光了。
空杯子就那麼放在桌子上,許彥文抬起右手腕看了一下鑽石表上的時間,還不到九點四十,他清楚的記得昨天薛佳悅和唐欣甜約的見面時間是十點半。
許彥文的目光微冷,從椅子上站起身,提起大長腿往餐廳外走去。
薛佳悅走出餐廳,又走了一段路才停下來,伸手拍拍咚咚咚咚跳的胸口,深深喘了一口氣,內心的緊張才漸漸平復下來。
等到冷靜下來,薛佳悅能正常思考了,又忍不住唾棄自己,她對著許彥文怕什麼怕,跑什麼跑啊,她只不過就是做了一場春夢而已,實際上她對他又沒什麼想法,她不說,他根本就不會知道!
可她這樣心虛臉紅還逃跑,明顯就是有事瞞著的樣子,許彥文那麼精明的一個人,一旦有心,肯定會對她起疑,萬一他發現她不是原本的薛佳悅了怎麼辦?會不會把她當成妖怪啊?
哎哎,這不想還好,這一想,薛佳悅就覺得問題大發了,禁不住在心裡默默祈禱,希望許彥文沒有發現什麼,千萬不要有問題啊!
薛佳悅忐忑不安地擔心了好久,直到唐欣甜給她打電話,兩個人在約會地點碰了面,她才把跟許彥文的事先放在一邊,陪著興致不錯的唐欣甜到處遊玩。
這會兒,她們剛逛完臨街的一家品牌服裝店,提著買的衣服從店裡出來,就看到一個四十出頭的男人,拉著一個年輕瘦弱的姑娘,兩個人不知道說了什麼,那男人忽然面露狠戾,甩手就打了那姑娘一巴掌,直接把那姑娘打倒在地上,男人打完還不解氣,走上前去又接連往姑娘身上又踢又踹。
“老子生了你,你就要給老子賺錢花,賺不到錢,老子打死你!”男人對著那姑娘又踢又打,還口出惡言,一口一個老子,一口一個打死你,好像那姑娘不是人,就是個賺錢的工具一樣。
“你,你前幾天才從我這裡拿了錢……”
那姑娘剛一回嘴,話還沒說完,男人又一個巴掌閃過去,直接把那姑娘的臉打得偏向一邊,一臉兇惡,理直氣壯地罵道:“你那點兒錢,還不夠我打場牌,今天晚上,你必須給老子去東哥的KTV賣酒,不去老子打死你!”
“他,他那裡賣酒都是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