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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悅,我們走。”
許彥文牽起薛佳悅的手走了出去,身後還傳來陸小雨的笑聲; 卻比哭還難聽。
離開警局,許彥文牽著薛佳悅的手都沒有放開,他忽然發現自己當初真的蠢得不行,居然會相信陸小雨的話,連問都沒有問過薛佳悅那些話的真實性,就自顧自地判定了薛佳悅對他的用心不純,親手把薛佳悅從自己身邊推遠。
想起陸小雨得意的笑,還有她說的那些話,很顯然他是被她誤導了,他根本就錯怪了薛佳悅。
“你冷漠的樣子真的很可恨!”
這句話陸小雨說得一點兒都沒錯,如果可以時光倒轉,他一定不會那麼蠢,不會那樣冷漠地去傷害薛佳悅,他至少會向薛佳悅求證那些話的真實性,而不會聽信別人的話就信以為真。
是他當初的冷漠傷害了薛佳悅。
許彥文停下腳步,薛佳悅也跟著停下腳步,許彥文轉頭看著她,滿臉的歉意和愧疚。
“佳悅,對不起,當初我錯怪你了,你能原諒我嗎?”此時此刻,許彥文想起當初的那些所作所為,就恨不得把當初的自己掐死,他怎麼能那樣冷漠無情地對待薛佳悅了?明明在這件事裡面,她又沒有錯,是錯信了別人的話錯怪了她。
薛佳悅現在還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許彥文和陸小雨說的話就跟打啞謎一樣,讓她聽得雲裡霧裡的。
“到底怎麼了?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是什麼事?”薛佳悅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事讓許彥文和陸小雨都瞞著她。
許彥文斟酌糾結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決定把陸小雨對他說過的話跟薛佳悅說了,“當初你和陸小雨關係不錯,我不知道你們兩個早就生了嫌隙,她快要出國的時候,給我聽了一段你說錄音。”
“錄音?”薛佳悅回想了一下,沒有什麼印象,裡面也沒有提到。
許彥文點頭,“嗯,一段錄音,今天聽她那麼說,我才知道你是被她套路了才說出的那樣的話。”
薛佳悅疑惑地看著他,“我說了什麼話?”
許彥文默了一下才道:“錄音裡,你說你嫁給我只是為了許家的錢,為了許太太那個位置,不能怪你使不光彩的手段,你……”
“我沒有說過那樣的話?”薛佳悅都震驚了,不管是她的記憶裡,還是書裡的劇情裡,她都沒有看到過這一段,當然也有可能是她看書都是跳著看的,許多劇情不記得了,但她真的不記得有這麼一回事了。
薛佳悅急忙又道:“那錄音還在嗎?我能聽一下嗎?”
“不在了。”那麼傷許彥文自尊的錄音,他怎麼可能留下來,當初氣得不行,留下來讓自己太難看,時刻提醒自己的失敗,他還沒有那麼大度。
不在了就沒有證據了,薛佳悅也無法是求證那錄音到底是不是她被套路,不過許彥文覺得是就是。
許彥文很認真地再次跟薛佳悅道歉,“當初真的是我錯怪了你,我不該隨便就信了陸小雨的話,應該向你求證真實性。”
現在陸小雨已經被關起來了,錄音也找不到了,許彥文也自我檢討了,薛佳悅也不是揪著事情就不放的性子,便不在意地道:“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就算了,以後別再提了。”
儘管薛佳悅說過去了,不再提了,可是許彥文自己知道,這件事他自己還過不去,雖然現在薛佳悅還在他的身邊,但他都時刻覺得她會離開他,他抓不住她,如果不是當初的那個錯誤,他沒有那麼冷漠無情地對待過薛佳悅,他們現在,或許已經很好的在一起了。
一想到自己曾經犯的那些蠢,許彥文就有些無法面對薛佳悅,他自詡聰明,年歲增長,閱歷增加,處理起商場工作上的事情沒出過多少差錯,一貫得心應手,可就是在跟薛佳悅的感情一事上,一直沒能正確的處理好,他真的覺得他在感情上就是個笨蛋!
許彥文覺得他急需要有人幫他開解指導一下,不然一直就像是在迷霧裡,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在把薛佳悅送回寧軒雅苑之後,許彥文就藉口有事,給周晨光、唐逸川、肖哲、吳東四個人打電話,通知他們全都到帝豪酒見面。
四個人裡,除了唐逸川有事,其他三個人都到了。
周晨光和肖哲趕到帝豪的時候,就看到許彥文坐在卡座裡,端著酒在喝。
“許哥這是遇到事了?”周晨光輕輕碰了一下身旁的肖哲一下,不然他怎麼會給他們幾個都打電話,喊他們一起出來喝酒。
肖哲走上前去,伸手搭上許彥文的肩頭,挨著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