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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難看的像是被雞蛋噎住,巴不得現在就把喬輕這個不會看臉色說話的人踢下去。
說完了,喬輕才察覺到喬奕澤周邊頓時冷下去的空氣,抿了抿嘴,喬奕澤翹著二郎腿,就在車裡開啟給喬輕的披薩袋子,從裡面拿了一塊塞到喬輕嘴裡:
“你肚子餓了沒有,先吃一塊。”
剛剛就應該這麼做。
猝不及防被這人投食,喬輕雙手接過去,問喬景延:“喬哥哥,你吃了嗎?”
喬奕澤又趕緊拿了一塊給喬景延,遞到喬景延的嘴巴邊才問:“吃嗎,我最喜歡的一家披薩。”
於是話題就這麼變成了披薩,不再圍繞喬奕澤的學習。
其實喬景延倒也沒有當場指責喬奕澤,只是側耳聽著,時不時的應聲,很尊重喬輕,也耐心的聽著喬輕的小細嗓子說話。直到送走了喬輕,聽到車門關上的聲音,喬景延才把一直提在手上的紙袋交給喬奕澤:
“一會兒先把衣服換上。”
喬奕澤心裡有底,也隱約知道喬景延這次回國是因為什麼原因,便問:“幹嘛?”
“爺爺回來了,今晚在姑媽家吃飯,你禮貌一些。”
車裡沉默了很久,他把目光落到車窗外,十一月,氣溫開始下降了,天氣也乾燥的很,路邊隨處可見枯黃了葉子的梧桐,孤單單的立在風中,有些甚至已經被蟲子啃噬空了,頑強的立在路邊。
喬景延一直沒有聽到喬奕澤說話,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安慰,更像是一種兄弟間的默契動作:
“我會和你一起去的。”
這是喬奕澤從那時候開始,從哥哥這裡聽過最多的一句話。
眼看車裡的氣氛實在是有些壓抑,喬景延便抬手放在喬奕澤的肩膀上,問道:“你和那個女孩子關係很好麼,所以只交語文作業?”
喬奕澤輕咳了一聲,有些窘迫的把目光落到窗外,並不承認:
“只是一般般好。”
可是喬奕澤知道,其實並不是一般般的好。
回想起關於那時候在公交車上的一幕,微微勾了勾唇角。
——
那時候,當喬輕的一整張臉撲到自己懷裡時,喬奕澤就僵直了身板,在心裡無比清晰的肯定,這個姑娘,在他心裡的分量其實已經很重。
喬輕腦海裡全是嗡嗡作響的聲音,伴隨著急剎車帶來的乘客們的抱怨,全部被自動過濾。她只聽得到心臟狂跳不止的聲音,像是火車穿過隧道,轟隆作響。
男生柔軟的唇瓣和她的耳朵擦過,宛若時間都在這一刻停止了流動,身體上的感官突然變得敏感又記憶深刻,不過短短的一秒,那種像是有火灼燒在臉上的感覺突然升上臉頰。
剛剛喬奕澤擦到自己耳朵了。
這麼一想,頓時臉也紅了個徹底。
喬輕緊張又害羞,更不知道要怎麼去避讓這個不小心的尷尬,結果剛剛抬起頭去,汽車突然剎車,猝不及防的,整個人都撲到了面前那個人的懷裡,伴隨著一聲觸不及防的“唔”,整張臉,結結實實撞在他的胸膛上。
喬奕澤的胸膛並不柔軟,男生身上那種熟悉的清淡味兒。伴隨著心裡那種害臊的羞澀感,喬輕緊張的腳趾頭都要捅破襪子了,大腦幾乎是在那一瞬間空白一片,腦海裡全是發自內心的哀嚎:
和男生太過親密了。
到底為什麼要和喬奕澤離那麼近啊。
竟,竟然,擁……抱了。
幾乎全是類似這樣的吶喊,小女生一樣大驚小怪的思想,並不成熟和穩重的內心,不會掩飾的那種害羞,以至於喬輕整個人,都是滾燙的,燥熱的,連手掌心和後背都是細密緊張的汗。
“想死啊,騎車不走腳踏車道!”
司機先生探出視窗破口大罵的嗓音迴盪在整個車廂裡,又有大媽抱怨“小孩子騎車太危險”“一點兒常識都沒有”諸如此類的碎語,一時間,車廂裡嘈雜的不行。
喬輕毫無察覺自己的手還揪著喬奕澤的年級服,抬起頭去,正看到喬奕澤低著頭看她,看到喬輕抬著頭看自己,喬奕澤微微彎腰,開玩笑一樣的問:
“你這腦袋是鐵做的?”
只在T恤外面套了一件年級服的喬奕澤,順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剛剛還挺嚴肅的臉突然又不正經了起來,齜牙看著臉色緋紅的喬輕,抬手揉了一把她的頭髮,拉著她的衣領往自己那邊拉:
“過來點,站穩了。”
喬輕低著頭,往他那邊挪了一小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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