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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氣傲,定不願意讓人認為他是藉著萌兒的關係做官,肯定是要自己考上去的。自己考上去,底氣也足了些。意遠作為大哥,肯定是希望能幫助萌兒,而不是被萌兒提攜。”
榮王妃冷哼:“是是是,這一點學你,真不愧是父子。不過明年開春的婚事可別耽誤了,人家小姑娘還眼巴巴的等著呢,荷包帕子都送了一匣子了。”
白耘笑道:“這是肯定的。開春之前,綁也要把他綁回來,婚事不能耽誤。”
這個話題就此岔過,他們繼續和白萌聊著宮外的事,讓白萌不用操心家裡。
白萌微笑著一一應答,直到天色變暗,才依依不捨將人送走。
送走之後,白萌面帶為難道:“哎呀,我怎麼忘記大哥明年要秋試的事了,合該待他秋試後再將此事告訴他們的。我這記性,該打。”
第37章
榮王府和白府的人剛走,卿昱就從簾子後面走了出來,靠在白萌身上打哈欠。
白萌有點小愧疚,反省自己是不是這幾天夜裡折騰的太晚了。小皇帝還在長身體,出來的次數太多,好像對身體不好。
只是現在小皇帝對床笫之事的態度有所緩和,她實在是想再加把勁,爭取早日吃上整塊的肉。現在只是挨挨蹭蹭親親抱抱不進去,雖然也有感覺爽到,但是爽完之後就更垂涎了。
卿昱又打了個哈欠,下巴擱在白萌沒有簪髮飾的髮髻上碾了碾,把白萌的髮髻都壓歪了。
白萌伸手扶住髮髻,心裡嘆了口氣。
算了,心急吃不了熱湯肉。還是悠著點吧。小皇帝的身體更重要。
“困就再睡會兒?”白萌道。
卿昱搖搖頭:“剛睡醒……白思怎麼了?有需要朕幫忙的地方嗎?”
白萌讓卿昱躺在她大腿上,雙手輕輕幫他按摩頭部,道:“沒什麼,只是將白萌生母的事洩露給白耘和白思的時候,忘記白思明年要秋試的事了。若是影響了白思的科舉發揮,這可有些對不起他了。”
卿昱有些迷糊的腦子努力轉動了一下,終於想起白萌借他的情報機構查了一下白府後院的事。
卿昱揉了揉眼睛,道:“萌萌你真是好心。白萌離開的時候,沒讓你管她生母的事吧?你還幫著她報仇。就算要報仇,將事情洩露給榮王府,不就得了。”
白萌微笑道:“我當初只答應實現她兩個願望,一個是對她成佛來說必須的報仇,這個她沒得選;在第二個願望的時候,我看她恨得要命,都流出了血淚,但是最後還是在報仇和照顧親人中選擇了照顧親人,就忍不住有些心軟了。反正對我來說只是舉手之勞。”
卿昱伸手撓白萌的腿,如果有耳朵的話,他的長耳朵肯定也跟著磨爪子的幅度一甩一甩:“好吧好吧,如果透露給榮王府,榮王府肯定和白耘不死不休,以白耘現在的地位和聲望,榮王府和白耘是兩敗俱傷的節奏,你夾在其中也不好辦。但你也可以悄悄把她幹掉啊,朕幫你。”
卿昱賤兮兮的做出割脖子的動作。
白萌眼角一抽。
她善良的大兔子皇帝,這是養變異了?怎麼感覺肚子上的白毛有點黑了?是錯覺嗎?
白萌點了卿昱的鼻頭一下,道:“要她死還不容易?她那病歪歪的樣子,半截身子都埋進了土裡,讓她立刻去死,對她而言,反倒是解脫了。要幫白萌的母親報仇,不是這個報法。我來這個世上,榮王府也幫了我許多。可以的話,不想讓他們摻和進這個事。”
“白萌離開的時候,對白府的怨念也很重,這樣子,或許她的怨念能消失,投胎也順利些。嗯,最重要的是,要報復白母,只有將此事告訴白耘這一個方法了。”白萌嘆氣,“我也很頭疼啊。”
白母本就老病纏身,活著不比死了舒服。讓她給白萌的母親償命,對她來說並不可怕。白母唯一怕的,就是兒子的厭惡了吧。
白萌知道,白耘就算知道他母親所做的事,也不可能對白母做什麼。“孝”字大過天,白母又確確實實為拉扯大白耘付出了許多。
但白耘肯定會向白母求證,求證的同時也會自己查,查出真相之後,他定會忍不住覺得白母可怕、瘋狂、心理變態,不自覺就想疏遠白母。
白思更是如此。他對白母感情不深,白母之事更會讓覺得不寒而慄,便是和白母待在同一個屋簷下,都會做噩夢。
對白母而言,相依為命的兒子,作為兒子血脈的延續的大孫子,是比她生命更重要的存在。被這兩人厭惡排斥,白母所遭受的折磨,可比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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