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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這兩師兄弟就開始了在朝堂上互坑的生涯,簡直是兄友弟恭的典範。
可憐吳曦的兒子吳運,夾在父親和老師之間左右不是人,入朝為官之後,經常受夾板氣就算了,還被兩邊甩鍋,簡直日子過得苦不堪言。
這悲慘日子被他兒子看見之後,心裡下定了一定要做一條風乾鹹魚的決心。至於他能不能得逞,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話說吳家這邊,雖然他們自己心裡很苦逼,跟吞了黃連似的,但在外人看來,算是否極泰來,光宗耀祖了。
而柳彬就有點慘了。
他從吳運口中得知,那目中無人的宗室子弟,其實就是皇帝本人,那白公子,其實是白皇后,他就想哭了。
不,他已經哭了。
他錯怪了好人。於雲瑞特意向皇帝舉薦了不沾親不帶故的自己,卻被自己作踐了機會。他忍不住登門拜訪於雲瑞,痛哭流涕,愧對於雲瑞一番好意。
於雲瑞:這鍋我不背,我什麼都沒做,一切都是皇帝陛下自己決定的啊!
可他能說嗎?他只能苦笑應下這口鍋,道:“陛下還是很欣賞你的才華的,不然也不會提點你。而且陛下對柳大人很是看重,你也不必多想。”
柳彬這時候哪有之前孤高的樣子?整個人跟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嗒嗒的。
他唉聲嘆氣道:“我並不是擔心陛下責罰,而是……而是陛下的不滿……唉……”
雖然柳彬吞吞吐吐,於雲瑞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讀書人建功立業,希望皇帝賞識。現在皇帝直接指責他的不是,說他不適合官場,心裡所受打擊可想而知。
不知道柳彬還能不能振作起來,在秋試時好好發揮。
於雲瑞寬慰道:“多少人一輩子見不到皇帝一面?你不僅見到了皇帝,皇帝還給了你提點,這是多大的機遇?你現在知道怎麼改,改了之後,陛下見著了,一定會很欣慰,你豈不是平步青雲,指日可待?”
柳彬勉強笑道:“承你吉言。”
看著柳彬蹣跚離去,於雲瑞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陛下看人很準。的確如陛下所言,柳蔚之雖才華不錯,但心性太差。
“希望柳大人有辦法吧,不然可惜了。”於雲瑞抬頭看向天邊雲彩,眼神變得犀利。
吳運嗎?大儒公孫興徒孫,前科狀元東方逸之徒?曾經韜光養晦,如今一甲可期?
我求之不得,你棄之如敝履。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且科舉場上比一場吧。
於雲瑞甩袖轉身,雙手背在身後。
他也是有傲氣的!
遠處吳宅,吳運打了個一個大大的噴嚏。
他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語道:“我怎麼感覺背後升起一股涼意。是父親準備揍我,還是老師準備揍我?在秋試之前,他們應該不會動手吧。”
秋試放榜後,他立刻捲包袱偷溜,絕不給他們揍人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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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昱不經意間,在朝中造就了兩對冤家(?),奠定了朝中和睦但不結黨的基調。
但他現在不知道,他撲在白萌懷裡哭唧唧,傾訴自己的委屈。
一個個都欺負朕!朕心塞,朕不高興!
白萌撫摸著躺在她大腿上滾來滾去的卿昱的頭髮,道:“陛下若不高興,就讓他們多做些事得了。反正陛下重用他們,朝中只會說陛下英明,大臣們也只會妒忌他們。”
卿昱哼唧唧:“朕不但要重用他們,還要不斷給他們帶高帽子,將他們往死裡誇,讓他們被妒忌的小人天天構陷,煩死!”
白萌忍不住笑道:“好好好,狠狠誇他們,讓他們被構陷的小人煩死。”
卿昱想要怎麼欺負人之後,終於心氣順了些。他道:“今年朕的壽辰還是不大辦,不過我兩偷溜出去玩吧?”
白萌哭笑不得:“你剛說朝中忙得腳不沾地,現在還想溜出去玩?”
卿昱義正言辭道:“朕自登基之後,為表哀悼,三年未辦壽辰。今年本該辦壽辰,又遇見汪太后薨了。朕連生日都過不成,出去玩一天又怎麼了?”
白萌笑道:“沒什麼沒什麼。陛下想去哪玩呢?”
卿昱想了想,道:“一天時間,也不能去遠了。京郊不是有個什麼賞楓葉的地方嗎?聽說那裡素齋還是挺好吃的,但是朕更喜歡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