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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營裡的裝束。誠國公何德何能,居然能調動兵力進京,還瞞過了京衛?
誠國公不足為懼,這能調動士兵的人,才是值得在意的。
只是今日之後,那人陰謀敗露,也不值得在意了。
可惜武官造反,文臣們又有話可說了。
千萬別因為這害群之馬,阻了好不容易順利的武科改革才是。
白萌眉頭緊鎖,對這些愚蠢的人心裡十分不滿。
不知道他們究竟長得什麼腦子,居然想出了這麼個餿主意,真想要弒君,還拉上了誠國公一起。
別說卿昱一向膽小,若不是有自己陪著,絕不可能這麼作天作地,將自己置於危險之境中。就算卿昱腦抽了,真認為誠國公改好了,要重新認回這個兄弟,不帶侍衛跑到誠國公府,然後被暗殺了。以京城中的形式,這裡剛弒君,重新領了京城護衛的榮王和老鎮北侯,就能率兵將逆賊滅了。
他覺得他還能擁誠國公上位,自己挾天子以令諸侯不成?
還是說,他準備弒君之後,將一切推給誠國公,自己偽裝一個救駕來遲?
不管怎樣,他的算盤是打不下去了。
白萌很好奇,小皇帝最近表現的英明仁厚,為什麼還會有人造反。
這個疑點,就等著抓到那人之後,再慢慢審吧。
第67章
誠王的品級降為誠國公之後,原本的親王府並沒有收回。除了牌匾和大門之外,裡面逾制的東西,卿昱也沒有管。
他要忙的事太多了,沒有時間去盯著一個已經沒有威脅的人。
這次他是忙得心累,才做這種無聊的事。
因此,誠國公府的景緻是很不錯的。汪太后對自己的兒子是真好,這個王府比起一些行宮也不差了。
帝后穿過曲折的迴廊,被引到一個花園中。
時至金秋,花園中擺滿了各色菊花。誠國公邀請卿昱來誠國公府,就是用的賞菊做藉口。
卿昱是處理完公務才出宮的,此事日頭已經西斜,誠國公還專門讓人提前在花園擺著燈籠,看上去真有一種要和卿昱促膝長談的感覺。
花園中有一座亭子,座位設在亭子裡。亭子三面都樹立了屏風遮風。
帝后落座,誠國公叫人擺好酒水果盤點心,然後就叫來舞姬歌姬,給帝后表演。
歌舞唱得跳得熱鬧,說要和卿昱促膝長談的誠國公卻自顧自的看歌舞喝酒,絲毫沒有要和卿昱說話的樣子。
這氣氛真是詭異到連卿昱都有些裝不下去的樣子。
卿昱道:“你叫朕出來,究竟是為何事?不會就是來看個歌舞?”
誠國公悶聲道:“就是很久沒有見到陛下,邀陛下出來聚一聚而已。”
卿昱道:“沒什麼好聚的。既然沒有什麼要緊事要說,那朕就回宮了。”
說完,卿昱作勢就要走。
誠國公立刻攔住,道:“陛下給臣一個面子,多待一會兒吧。”
卿昱冷笑:“你好生奇怪,朕公務繁忙,已經出宮給你這次面子了,你有何事,非要朕留下來?”
誠國公心裡很焦急,不知道該怎麼做。
他腦子真的很不靈光。雖然領了這麼個任務,要把皇帝留到日落。但他真不知道該做什麼。
以他之前的囂張,有汪太后撐腰的時候,汪太后說讓皇帝留到多久,皇帝就得留到多久。可現在他沒有汪太后撐腰了。
就算還有汪太后撐腰,皇帝也已經不聽汪太后的話了。
誠國公使勁轉動他那幾乎從來沒有用過的腦子,終於想到了一個理由:“臣請陛下出宮,是想跟陛下報喜,臣快有嫡子的事。陛下也知道,臣對舞文弄墨沒什麼興趣,不知道給孩子取什麼名字。可否讓陛下幫臣想一個?”
卿昱沒說話,白萌做苦笑道:“誠國公若是想要陛下賜名,只要上摺子說一聲就是,何必還讓陛下專門跑一次。”
誠國公辯解道:“臣只是想和陛下一起商議名字,權當兄弟交流了。臣很久沒有和陛下說過話了。”
白萌看向卿昱,卿昱冷聲道:“你這孩子名不正言不順,朕不追究,你也好意思讓朕幫你取名字?”
誠國公終於忍不住生氣了,他道:“陛下這話是什麼意思?那是臣正妃肚子裡的孩子,怎麼叫名不正言不順了?”
卿昱道:“誠國公莫非是忘記國喪官宦都百日不得嫁娶,厲太后是你親母,你該守孝二十七個月?雖朕知你無甚哀意,但你那服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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