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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想要憑藉草簍等東西換取食物或是其他生活用品的想法。
實際上很早以前就有人那麼想過,他們編織了草鞋想要換取其他物資,可是他們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城裡人有更為結實舒適的布鞋並不需要草鞋這種東西,而鄉下人多多少少都是會這門手藝的,編織好的草鞋根本就換不出去,只能留著自家人穿。
同理草編的籮筐,倒是草蓆在夏天的時候還算受歡迎,可一條草蓆儲存的好足夠用上十幾二十年甚至更長時間,需求量並不大,而編織一條草蓆花費的時間遠遠超過了它本身的價值。
有了幾次失敗的教訓,附近的人也沒了心思做這門生意,偶爾割茅草,那也只是為了自己的需求。
可是現在江流確實也幹不了其他事,找點小活兒消磨消磨時間也是好的,大夥兒雖然覺得這個買賣做不成,但也沒說打擊這對小夫妻的話。
而不被人看好的江流這會兒又在幹什麼呢,他上山摘了許多野花,然後按顏色給那些野花分類,將它們剁成花泥,然後又將晾曬乾的茅草泡入花泥當中,等一段時間後,將那些染上色的茅草再次鋪到太陽底下晾曬。
這種簡單的法子上色程度有限,同時因為山上的野花多數都是紅色和黃色,色彩選擇上也存在侷限性,不過比起單一的黃綠色調來說,總歸還是豐富了一些。
等準備工作做好了,江流才上手編織。
在他生活的年代,草編是一個極受歡迎的產業,那時候他和爺爺相依為命,爺孫倆就接了點草編的活,一個草簍能賺8…15塊錢,要是速度快一些,爺孫倆一天能夠編五個,賺的錢足夠他們日常的開銷。
當然,那個時候的草編可不簡簡單單是草編,編織的花紋,色彩,形狀,不斷的創新著,傳統的草編品是沒有市場的。
這會兒江流在編織草簍的時候時不時地加入染成紅色的茅草,度過一開始的生疏後,他的速度越來越快,一個多小時後,一個圓形的草簍就在他手中成型。
這個草簍大概兩個巴掌大小,高度不到十公分,類似盛放水果的果盤,讓人稱奇的是他加入其中的紅色茅草,正好編織成了一個囍字,看上去格外新奇。
江流做了一對這樣的草編果盤,然後又著手編起了新花樣。
再過幾天就是集市了,他想先做上一批,試探一下現如今的市場。
第6章 愚孝男6
“這些都是你編的?”
中午的時候徐秀秀下工回來,看到房間的炕上擺了好幾個精緻的草簍,不由有些詫異地問道。
草編對於鄉下人來說是一件多數人都能上手做一做的活兒,唯一的區別就是做的精緻還是粗糙,徐秀秀自個兒也會編一點筐子簍子,但她自認自己的水平遠遠沒有江流來的高。
她仔細回想了一下,從她嫁入江家來的這十年自己的丈夫似乎就沒有接觸過類似輕省的活兒,每天不是下地掙工分,就是給家裡挑水劈柴,她心想,或許是以前沒有給丈夫這個表現的機會。
“嗯,我琢磨了一下,普通的草簍拿去集市上或許沒人願意買,就想著能不能做點心意出來,你瞧這一對帶囍字的果盆怎麼樣,或許會有那些即將辦喜事的城裡人覺得稀罕。”
江流接收了原身的記憶,自然是確定原身會一點草編的手藝才想出了這麼一個掙錢的法子,要不然做出和原身個人能力完全不匹配的事情來,他也擔心自己曝光引來對方親人的懷疑啊。
“好看!”
徐秀秀重重點了點頭,翻來覆去地看著那個帶有囍字,格外精緻的小果盤。
也不知道江流是怎麼編的,除了將染成紅色的茅草編入果盤裡形成囍字外,草編的花樣也和尋常看到的不太一樣,一行由粗股的茅草編成的麻花辮,幾行細巧的螺旋紋,果盤表面帶有精緻的紋理起伏,所有的茅草被處理的極好,絲毫不顯毛糙。
雖然只是一個由最不值錢的茅草所編織的果盤,徐秀秀卻覺得這比供銷社裡賣的價格昂貴的搪瓷杯還來的好看。
她有些愛不釋手,小心地揣摸著果盤上那個囍字,當初她嫁到江家的時候,除了身上的衣服就只帶了一床被子作為陪嫁,而那時候鄉下的日子也苦,江家擺了兩桌酒水,在大門上貼了一個紅紙裁的囍字,沒有吹吹打打,婚禮就算完成了。
對於現在的女人來說,結婚真的就是一輩子只有一次的事,徐秀秀也不是抱怨,自己回想起自己的婚禮,總有些覺得惋惜。
尤其這會兒,看到這對精緻的草編果盤,她不由想到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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