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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關心她,不過告人這種事還是免了。她正想解釋說明幾句,李蕁已經走過來先說了。
“爸,你們訊息過時了。都沒看這昨天的新聞嗎,等等,我把電視開啟,這麼熱的新聞,省臺午間新聞肯定有播……”說著,李蕁就按開了電視,換了幾個臺後,果然有則關於孫婭的新聞。
“28日,省紅十字會收到一筆100萬元的轉賬捐款,署名是‘學神’孫婭。這是今年以來個人自發零散捐款中金額最大的一筆。昨日,A省紅十字會黨委負責人表示,希望能透過本臺找到這名捐款者,給她頒發證書,並請她監督資金使用情況。”
“省紅十字會工作人員說,這筆捐款讓他們很感動,目前他們只知道這筆捐款是由A市興源銀行廣場支行匯出的,但是沒有聯絡方式。根據規定,個人捐獻善款後,紅十字會有義務向捐款者說明資金去向,同時為他頒發證書和開具捐款票據……”
羅良生看到這兒,顯然很是驚訝,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你自己捐了一百萬給紅會?”
“羅教授,如果是咱們小婭捐的,哪裡會署名前加個‘學神’,她哪裡是那麼高調的人。”羅夫人笑了,語氣似乎很懂孫婭的樣子。
“爸,這不明擺著嗎?說明我手機城開業那天,搞的那個關愛留守兒童的公益活動,在臺上倒了一口袋子錢的小男生真的是富二代。他說要以孫婭的名字捐款,嘿,還真就捐了!”李蕁看向孫婭,豎了個大拇指說:“沒想到小婭現在這麼有影響力,有號召力!厲害。”
“原來你們先前做的就關愛留守兒童啊。”羅良生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難怪我看院裡好像也在搞類似的活動,還想著留守兒童是哪種留守兒童呢,不過這個詞倒是形容的好,活動也很有人文關懷。”說完,他給了孫婭一個讚許的眼神。
不過,羅良生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起了上次收到的孫婭那隻五彩花觚來。
“你這姑娘啊,真是心太大了。”
孫婭活了這麼多年,還從沒被人評價過“心太大”,驟然被羅良生說了這句話,一時還反應不過來,哪裡就心大了?
羅良生見她還一臉疑惑,不由笑問:“你還記得我過壽時,你送的什麼嗎?”
“是個仿明的工藝品。”孫婭點點頭,他們管那對顏色豔麗的花瓶叫“五彩花觚”。
“誰告訴你那是仿的?”羅良生瞪了她一眼,見她一無所知,又嘆道:“你真是糊塗,你爸爸收藏這樣的東西肯定不容易,你竟然就當個工藝品送給我這個老頭了……”
“您是我乾爸,可不是一般的老頭。”孫婭笑著糾正,末了卻回過味來:“您的意思是,那花觚還是真品?不可能吧,那可是一點包漿都沒有的樣子。”
“你倒還知道包漿。”羅良生放下茶杯,徐徐道:“那你可知道,陶器、木器、金屬器容易形成包漿,而瓷器則不然。瓷器畢竟產於1300度高溫,又不怕清潔水洗,所以很難留下什麼包漿,鑑定新老也從來不用這個條件。”
孫婭在這些方面是個門外漢,甚至前世都甚少做過相關採訪,只懂得些許皮毛。想著群主的瓷器沒有包漿,又很嶄新的樣子,當個精緻的工藝品做禮物送出去正好。
沒料想,卻被認出來送出去的是個真傢伙……
羅良生看了她一眼,信手拈來的繼續說道:“這瓷器啊,包漿、痕跡、潤澤,都是表面現象。主要還是胎釉彩和製造工藝,這才說明年代。我自己瞧了後,又跟幾個藏友瞧了,雖然時代技法和胎骨瓷質有衝突,但是絕不會是現代的工藝品。”
末了他補充一句,“我已拿去鑑定了,過段時間就會有結果。”
“啊呀,如果是真的,那小婭不是送了乾爸一件大禮?”
“可不是,真要是古董,明清時候的該值多少錢?”
“這我不懂,不過看電視上鑑寶,隨便幾十萬上百萬吧?”
因為新年家庭聚餐,參加的還有幾個羅家親友,正好聽了這奇事,都忍不住好奇打聽,捧場助興。只是說著說著,話頭難免從古董上,轉到了孫婭的身上。
“嘖嘖,大哥,我這幹侄女也是身家豐厚得不得了呀!”
“一看你就只看電視劇不看新聞,前一陣子報紙上不說了,孫婭那樁遺產官司涉及五千餘萬呢……”
“啊是這樣啊,那有幾件古董也不稀奇了,對了,那官司怎麼樣了……”
羅夫人極會察言觀色,此時見那些人還討論開了,就領著孫婭去到了廚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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