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3/4 頁)
國君,哥哥是北疆君主兒子的女人麼?還有,她的母親可是南詔、北疆君王共同用過的女人,沾了她,夜辰豈不是也要背上混亂之名?”
眯眼聆聽著老人句句屬實的分析,百里辰連連點頭。
但隨即,他俯身眸色陰寒的鎖著老人的眼睛,輕輕喃道:“這件事兒,貌似夜辰國只有你我和右相一家人最清楚不過了,左相,你說你活著這麼礙事兒,本王要不要提前送你上路?”
心下一滯,沒有半點兒武功傍身的左相聞言連連後退。
直到觸碰到了冰涼的牆面,才陡然警覺自己被他戲耍了!
不管他怎麼恨自己,自己終究還是皇上的人,他若真在這裡動手,最後也只能賺個與兄翻臉的結局。
想到這裡,他的底氣硬了幾分:“百里辰,你若是來激怒老夫的,那你失算了,老夫活到這麼大算數,吃的鹽巴比你吃的米飯都多,來吧,你還想說什麼做什麼儘管動手。”
鬆了鬆身上的披風,百里辰一臉輕笑不斷。
許久,凝著左相對自己防備深深的眸,才開口道:“本王只是正是來通知左相的,本王和你的較量正式拉開序幕,你記著,明天福星兒就會被冠上本王的姓,你且行且珍惜自己在世的日子。”
說完,一直擱在老人肩上的手清淡收回,任由白色的錦帕細細擦遍了骨節分明的大手,才把那方用過的帕子塞進老人手中,叮囑道:“左相,這是本王賞你的,你可千萬收好了。”
緊握著手中白花花的錦帕,老人兩手分扯著。
就在他欲將帕子當成男人洩憤時,已經邁出牢房的男人又忽然回頭,輕命道:“左相大人,你可別弄丟了,本王會隨時檢查的,你也知道,若是到時你拿不出來,同樣是殺頭之罪。”
氣的險些吐了血,左相把手中的白錦帕揉成一團都不解氣。
腐朽的地牢氣息流淌,男人任由左相不甘心的狠狠瞪著自己的後背,一步步離去……
清晨,宮中一角的小院。
分成兩排的宮女兒,個個兒略施了薄粉用著最好的姿態,手捧著蓋了紅綢的托盤魚貫而入,她們身後,太監們抬著沉重的紅木箱子緊隨其後,其量之多,把小院停了個滿滿當當,送禮之人只能轉身出了院子在外面待著。
見狀,剛要進去伺候福星兒起床吃藥的李嬤嬤和趙嬤嬤,端著藥碗站身臺階上,一臉震驚不已。
“王爺這是要?”
趙嬤嬤心中所想不敢確定,只能轉臉兒望著自己身畔的李嬤嬤輕輕開口。
“下聘!”
咬字清晰鑑定,李嬤嬤眼中有謹慎凝重。
想了想,她把藥碗遞到了趙嬤嬤手中叮囑道:“快進去伺候星兒把藥吃了,我去去就來。”王爺的聘禮來的這樣突然,恐怕太后那裡也是不知道的,在事情還有轉圜之前,她得趕緊去跟太后稟報一聲兒。
感受到了李嬤嬤的嚴肅,趙嬤嬤二話不說端著藥碗推門而入。
暖炕上,昨夜激動了好久沒睡著的女孩兒此刻正睡得香沉。
趙嬤嬤把藥碗放在一旁的小几上,伸手輕推著喚道:“星兒,起床了,你該吃藥了。”
夢中微微蹙眉,女孩兒翻了個身咕噥道:“嬤嬤,讓我再睡一會兒,你放那裡吧,睡飽了我馬上就喝。”
搖頭,無奈。
趙嬤嬤眼見著被女孩兒騎在身下的棉被,伸手抽走:“你快點兒起來,今天可是你的好日子,王爺下的聘禮已經送到院子中了,你再不起來看看,小心少了什麼你都不知道。”
“聘禮?”
棉被被抽走,女孩兒只能緩緩睜眼,但是初醒的腦袋顯然還迷迷糊糊,並沒有聽懂趙嬤嬤說的什麼。
“是呀,不信你自己起身看看,鳳冠霞披已經送來,紅木箱子堆滿了小院,星兒,吃完藥嬤嬤就給你收拾收拾,讓你用最好的姿態應見你的聘禮。”
端著藥碗輕聲催促著,趙嬤嬤的話裡話外都是喜悅。
咬著唇忽然一躍而起,福星兒推開了趙嬤嬤的身子,赤著腳下地就往窗邊兒奔去。
“聘禮?”
棉被被抽走,女孩兒只能緩緩睜眼,但是初醒的腦袋顯然還迷迷糊糊,並沒有聽懂趙嬤嬤說的什麼。
“是呀,不信你自己起身看看,鳳冠霞披已經送來,紅木箱子堆滿了小院,星兒,吃完藥嬤嬤就給你收拾收拾,讓你用最好的姿態應見你的聘禮。”
端著藥碗輕聲催促著,趙嬤嬤的話裡話外都是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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