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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你不好意思什麼啊?!
老夫人和威遠侯夫人都有些抽搐,不過比起已經隱約明白阿寶就是個喜歡裝乖扮豬吃老虎的貨,老夫人對阿寶素來有幾分偏見,也不太正視她,是以也不知道阿寶這會兒正裝羞澀呢,話說一半隱一半的容易讓人誤會。
倒是蕭令殊冷冷地道:“不知老夫人聽說什麼了?若你擔心大皇姐,不必了,五天後忠武將軍府的婚禮她的身子情況還不一定能出席。”
“……”
老夫人和威遠侯夫人暗暗吃了一驚,雙雙看著慢條斯理地喝著茶的男人。只有阿寶知道他似乎更不高興了,將茶盞往旁一放,那聲音也像敲在她們心口一樣,有種恨不得奪路而逃的衝動。
見到素來總是淡定威嚴的祖母第一次露出不自在的模樣,阿寶心裡除了驚奇外,還有一種對蕭令殊的歎服。
老夫人心知今日上門得不到什麼訊息了,此時也不方便說什麼,就算想要抓著阿寶詢問一翻,有這麼個煞星在,哪裡能問出什麼?當下便道:“聽王爺這般說,倒是老身過憂了。五天後就是明鳳出閣的日子了,王妃與明鳳素來兩姐妹感情好,到時也請王妃去觀禮。”
阿寶笑著應是。
等送走了老夫人和威遠侯夫人,阿寶以為要出發了,誰知蕭令殊卻帶著阿寶去了半夏閣。阿寶昨日喝了酒哭了很久,還打嗝得厲害,後來叫了解神醫過來時,她反倒是睡著了,早上起床看著沒什麼異樣,可是蕭令殊仍是讓解神醫給她瞧瞧。
解神醫雖然還記恨蕭令殊昨日踢他出門又耍了他的事情,不過對於心中的“大好人”阿寶,還是儘自己的醫德為她把了脈,檢查一翻,道:“王妃很健康,完全沒什麼事情。”
阿寶抿唇一笑,多謝了解神醫,心道她自小就是個健康寶寶,怎麼可能會有事嘛。不過一想到昨晚喝酒後的事情,整個人都不好了,這絕對是她一生的恥辱,必須忘掉忘掉!
檢查完後,原本應該離開了,蕭令殊卻突然道:“上回讓你做的藥,已經做出來了麼?”
解神醫點點頭,突然一臉警惕地道:“你要用它來幹嘛?”
“自是有用?”
“你又想害誰了?”解神醫更警惕了,看向蕭令殊的目光簡直是在看著一個無惡不作的邪教魔頭。
蕭令殊突然轉頭對阿寶道:“你先去等著,本王稍會就去。”
阿寶其實想留下來看他們在打什麼啞謎,不過見蕭令殊堅持,便點頭出去。
解神醫卻完全跳腳了,“你有膽子做,怎麼不敢讓王妃知道?哦,我知道了,你不想讓王妃知道你的心腸有多黑,人有多惡毒,想支開她,不讓她知道你的真面目,免得她嫌棄你——哎喲,你又打我……”
“……”
阿寶走出半夏閣還能聽到解神醫的慘叫聲,一時間真不知道該不該同情他好,明知道蕭令殊不是個好相與的,卻時常管不住自己的嘴,標準的捱打不記數。
想罷,阿寶見到跟著的席遠,朝他招招手。
席遠見她朝自己笑得端莊淑雅,下意識地打了個哆嗦,距離阿寶幾步停下,恭恭敬敬地問,“王妃叫屬下有何事?”
阿寶看了看,讓跟著的婢女距離十步遠,沉吟片刻,方道:“聽說席侍衛與解神醫頗為相熟。”
席遠:=__=!不知道現在否認還來不來得及?
“其實也不是很熟,不過解神醫師承陵南解家,醫術了得。”席遠委婉地道,同時也道出瞭解神醫的身份。
“可是陵南解家的嫡系子弟?”阿寶吃驚地問。陵南解家是江南有名的醫傳世家,只可惜近幾十年來解家沒落了,也使得人們漸漸地遺忘了解家當年在杏林中的地位,更甚者這一二十年來,根本無人再提及普經輝煌一時的陵南解家了。
阿寶之所以聽說過解家的事情,完全是在璟城時聽自己父親偶爾提過幾下。每到母親的忌日時,父親總要喝個酩酊大醉,然後和她嘮叨很多東西,大多是他們認識到成親後的各種美好日子,父親也曾遺憾地說,若是當時解家未沒落,有解家在,她孃親或許能活下來之類的。
“不是!”席遠搖搖頭道,“解神醫是解家旁系的庶出子弟,因小時候過得不太好,少年時便離開了解家,後來機緣巧合下,他被王爺救了,才跟在王爺身邊。”
接著,席遠便將解神醫為何會被晉王救之事道來。原來解神醫少年離家,在外面漂泊不定,卻因其傑出的天份,學了一身出色的醫術。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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