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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女兒是被六弟氣急了才口不擇言的,父皇應該知曉女兒的品性,女兒絕對不會做出那等事情來,請父皇要相信女兒。”說罷,眼裡有著哀求。
正德帝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半晌冷冷地道:“行了,丟臉也丟夠了,都給朕閉嘴!朕不想看你們兩個爭些無意異的事情。朕還沒死呢,是不是就這麼想要氣死朕才甘心?”
此話一出,殿內所有人都跪了下來,連稱不敢。正德帝也不理,見先前吵得像鬥雞一樣的兩人有些畏懼的模樣,冷笑一聲:“寶華,你招道士進京要做什麼?難道真的要詛咒你的兄弟不成?”
聽出這聲音裡的殺意,大公主終於感覺到害怕了,同時也想起了她父皇對道士可謂是深惡痛絕。
在場的大半人皆知道,先帝在世時,先帝為了追求長生不老,招集天下道士入宮為他煉丹,封道士作國師,通道士之言,斷谷餌藥,以求長生,直到鉛毒發,不能理政,幾年後便駕崩了。而在此其間,因先帝寵通道士過甚,使得前朝後宮被道士迫害之人不計其數,差點江山大亂。待正德帝登基後,直接誅除宮中道士惡首,斬殺宮中道士千餘人,抑道揚佛,不知多少無辜道士被殺,道觀被毀。
雖然已過了近三十年,佛教在大鄴盛行,道教式微,但正德帝仍是打從心裡不喜歡道士。
大公主也明白這點,只是之前因為過於急功近利,已然將之忘記了。大公主看著正德帝不辯喜怒的雙眸,小聲地道:“父皇,女兒也是逼不得已的,女兒自從回京以後,災惡連連,連身子也被搞成這樣,藥食難愈,心中抑鬱難過,自是以為是妖邪作惡。也曾去南山寺請大師驅除惡邪,卻未有好轉,這才聽人說清霞山的道士擅長捉妖除魔,這才請他們出山來作法。除此之外,女兒真的別無他意。”
說罷,大公主已經淚染睫宇,泣淚漣漣,看得除正德帝以外的人好生驚異,沒想到素來四肢發達只會抽人的大公主也學會了示弱。正德帝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淚盈於睫,越發的似心愛的那個女人,原本冷硬的心微微地發軟,又想到這女兒好歹是他疼了二十年的,不禁嘆了口氣。
“罷了,那些道士還是送走罷。”正德帝實在是對道士沒好感,而大公主的話讓他覺得其心可憫,不忍心再怪罪。只是,先前大公主無論是否有口無心,那脫口而出的話,仍是在他心裡留下一根刺,膈應得厲害,甚至不太想見到她。
大公主自然是應下了,心裡卻越發的惱恨起齊王來。
訓完了大女兒後,正德帝看向不省心的兒子,說道:“老五,朕知道你與寶華不各,只是你們總是骨血相連的血脈之親,她是你大皇姐,你為人兄弟,須得敬她幾分。以後切莫再做這種事情了,還嫌丟臉不夠?”越說火氣越大,若不是他知道自己養大的大公主是什麼德行,以她那等智商,根本不會想到要找道士詛咒什麼的,不然早就將這兩貨都叉出去了,省得讓他心寒。
說到底,正德帝被大女兒先前的話弄得心寒了,可是看到那張臉,仍是心軟妥協了,甚至不想讓這樣的容顏露出那樣脆弱的表情。最後只能雷聲大雨點小地訓斥了幾句,只是,以後估計難以再像以前那樣疼愛她了。
齊王十分不滿,冷笑道,“父皇擺明著要偏坦大皇姐了,倒顯得兒臣胡攪蠻纏了,什麼都是錯的!其實若是父皇不信,只要去大皇姐那裡,將那些道士召來一問便可知。”
正德帝的本意是將此事熄事寧人,別在大過年的弄這種糟心的事,但這糟心的死孩子顯然仍是要死咬著大公主不放。正德帝年歲越大,越是希望自己的兒女們和睦友愛,可是今天接二連三的事情,皆讓他有種疲憊感。
正德帝正欲發火,平王太妃制止了,和藹地道:“皇上,今日可是除夕大團圓的節日,切莫再動氣,相信兩個孩子也不是願意要氣你的。”安撫了皇帝后,又說道:“你們也別爭了,拿個孩子來說事算什麼?可別害得晉王妃為了兩個孩子擔心受怕了。”
聽到平王太妃的話,眾人這才想起雙胞胎的父母還在呢,剛才因為大公主口不折言地承認詛咒一事,驚得眾人魂飛魄散,都忘記了兇殘的某個男人了,不禁頭皮發麻。
眾人直覺望去,然後心裡倒吸了口冷氣,只覺得蕭令殊那張臉狼戾惡毒得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嚇得眾人呼吸都放輕了幾分,生怕他下一刻又像剛才那樣,直接暴起殺人。不過很快地,一些離得近的人發現,晉王妃在拼命拉著晉王的手,才不至於讓他爆發——所以他們就說嘛,晉王從來不是個有耐心的人,怎麼可能任人拿他的孩子說事沒動靜?若是平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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