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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男主角某樣東西的份量也沒這麼大就是了……==!
阿寶那口氣很快又梗住了,因為她還來不及收攏腿,又被人按住了雙腿,讓她羞憤欲絕的是,男人直勾勾地盯著她的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然後抬頭看她,用一種十分冷硬的聲音說:“你流血了……果然太弱了!”
“……”
阿寶羞憤欲死,將臉埋在枕頭裡,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終於明白他為何說她弱了,只一次就一副虛弱到不行的模樣,在戰鬥力暴表的某位王爺眼裡,她確實是夠弱的!阿寶真想咆哮他,女人的第一次都會流血的,也會疼得半死,能撐著不暈已經是她體力好了,大哥你還想腫麼樣?
過了會兒,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阿寶沒太注意,又等了會兒,沒聽到聲音,悄悄抬頭,發現身邊沒人了……
沒人了?!
顧不得疼痛,阿寶擁著被子撐起身,環視滿眼皆是大紅色的新房,兩根嬰兒臂粗的龍鳳雙喜燭燃燒著,滿室明亮,也可以將室內一切盡收眼底,發現真的沒有發現先前壓著她的男人的蹤影。
阿寶心裡有種古怪的感覺,怔怔地看著不遠處燃燒的喜燭,一時間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新婚之夜,沒見過幾次面的老公將你睡了後,就跑得不見蹤影了——這TMD的簡直就是個渣男啊有木有!
想著,阿寶恨恨地捶了下床,感受著腰疼腿痠的痛苦滋味,再次捶床,最終因為身體太累,再也支撐不住,趴回床上昏昏欲睡起來。
今天實在是太累了,原本前夜睡得就少一大早地又被弄醒,然後一天忙碌,到了晚上,還要辛苦地滾床單。雖然只做了一次,但卻比她爬半天的山還要累。進入夢鄉之前,阿寶想著,莫非那男人發現她對這種事情的抗拒,所以憤怒地走了?
不知睡了多久,半夢半醒間,發覺下面某個火辣辣地抽痛著的部位一涼,阿寶打了個激靈,猛地瞪大眼睛,想也不想一腳踹去,卻不料動作太猛了,扯到了腰肢和某個地方,又是一陣火辣辣的疼。
阿寶睜著乾澀的眼睛,看著坐在床邊穩穩地抓著她腳踝的男人,呆了呆,視線下移,發現自己先前穿上的睡袍被人剝了,又呈現光溜溜的模樣,而她的腳踝被一隻手抓住的模樣——這姿勢真是太盪漾了,簡直破了她的廉恥度。
阿寶臉色兀變,然後臉色由蒼白轉向粉紅,再由粉紅轉黑。
顧不得現在自己姿勢不整,阿寶趕緊收回被他抓住的腳,幸好他抓得不緊,讓她收了回來,然後趕緊爬起身,有些驚訝地看著他和他手中的藥瓶,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只得吶吶地道:“王爺……”
他冷硬地道:“過來,上藥!”
阿寶垂下眼睫,遲疑道:“王爺,這事由臣妾自己來就行了。”
晉王定定地看著她,在阿寶以為他不同意心都要提起來時,卻見他將那瓶子藥遞了過來。
阿寶接過後,瞅了瞅他,又道:“王爺,麻煩您轉個身……”雖然先前該看的都看了,可是在這明亮的燈光下,她也會感到難為情的耶。
半晌見他沒動靜,阿寶只得鬱悶地自己轉過身去為感到疼痛的地方上藥,這男人先前簡直是像只橫衝直撞的野獸一樣,沒有任何的技術可言,直來直往,掐得她很多地方疼得要命,就著燈光一看,有些地方都留下了很重的痕跡,也不知道明日時會變成什麼樣呢。值得安慰的是,這個人……還算是好的吧,至少他先前的消失,估計是去給她找藥。這般一想,心裡那股憋悶火氣消了下去。
想到這,阿寶很快又糾結了,也不知道他這麼跑出去,有沒有被人瞧見,到時大夥怎麼想?雖然很想這麼問問他,可是現在沒膽問出口,只能在心裡憋著。
等阿寶上完了藥拉攏好衣服後,紅著臉轉過身來,發現他仍是直勾勾地看著她,看得她心驚膽跳的,先前的狗膽全部飛了。
幸好他沒做什麼,只是將先前因為外出而穿上的大紅袍脫下,只剩下了裡衣,然後將紅色的帷幔放下,躺在了她身邊。阿寶下意識地就要往旁邊的位置挪,離他遠點兒,反正這床很大,躺四五個大人也沒問題,誰知她的手又被人按住了,然後一雙手臂探過來,將她攏到了一具懷抱裡,她的臉被迫貼在他的頸窩間,輕易地可以嗅到他身上那種濃郁的雄性氣息,與父親的氣息極不相同,多了一種危險的感覺。
他的臉微微一撇,便抵著她的耳邊,溫熱的呼吸噴拂在耳畔,讓她極度不自在。以人類的幾種睡覺姿勢來說,這種像兩隻交頸纏綿的小獸一樣的睡姿絕對不是最舒服的,甚至可以說極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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