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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蕭令殊似乎想到了什麼,叫人拿了酒過來,等下人為眾人斟好酒後,舉起酒杯敬了幾位長輩,沒理威遠侯等人受寵若禁的模樣,看向趙易陽,說道:“繼續說!”
趙易陽:“嘎?!”等那雙冷戾的眼睛直直刺來,打了個哆嗦,忙道:“繼續說什麼?不知王爺想聽什麼……啊啊,我知道了,剛才說到眾位表妹回老家宥陽探親,我與妹妹也有幸與表妹們相見,五表妹當時才五歲,長得玉雪可愛,看起來像個桃壽包子一樣,乖乖巧巧的,極討人喜歡,我一看見,就覺得她比妹妹還像親妹妹,我娘還說五表妹是個乖寶,怨不得四舅舅給她取了個小名叫阿寶,可不是個寶嘛,才能修到這等福份嫁給王爺您……”
天啊,讓他們死了算了!
——這是威遠侯府所有男人的心聲!
為此,趙易陽在威遠侯等人的心裡,是個極不靠譜的貨色,慣會拍須溜馬,暗暗後悔讓他來這裡小住了。即便是親外甥,以後也絕對要將之列為拒絕往來戶,省得帶壞了自家的子孫。
幸運的是,蕭令殊至始至終沒有露出生氣的跡象,倒也放心了幾分。
一頓飯艱難地結束了,兩人又在威遠侯府坐了會兒,終於告辭離去。
威遠侯率領全家大小相送,其間自然讓人看好外甥,省得他又往晉王身邊湊惹火了人,直到他們上了馬車後,才放下心來。
將人送走後,威遠侯率先往回走,看到和李景珉說話的外甥,不禁又頭疼起來,決定明日便尋個藉口,將趙易陽送回趙家去,順便讓妹夫好生教導一下外甥,省得他沒個正行,將來如何支撐起趙家?
當然,威遠侯沒想到的是,他還未將人送回去呢,第二天一早,他那妹妹便回府哭訴起來了,甚至母子仨直接賴在府裡住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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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阿寶看著跟著她一起坐在馬車裡的男人,想了想,問道:“王爺先前可是喝酒了?”
蕭令殊搖頭。
若沒喝酒,他做什麼跟著她坐馬車回府?真是怪哉!
蕭令殊定定地看著她,在阿寶被看得毛骨悚然時,突然湊到她耳邊,輕輕地道:“阿寶!”
“……”
阿寶勉強笑了笑,說道:“這是父親為臣妾取的小名兒,王爺是如何得知的?”
這小名,除了幾位親近的長輩及姐妹,其他人不會這麼叫,大多會直接叫明錦或錦丫頭之類的,這會兒聽到他這麼叫,感覺怪怪的。
“將你當成親妹妹一樣的表哥說的。”他難得開口。
“是舅舅家的兩位表哥麼?”阿寶瞭然地道,二表哥不必說,大表哥對她極好的。
“不是!”
阿寶有些尷尬,正欲再問時,突然馬車一個劇烈的搖晃,阿寶整個人往前撲,很快被一雙手臂給攬住了,沒有倒黴地磕到車壁上,可喜可賀,只是整張臉撞到那人胸口,還挺疼的。
“何人偷襲?”
外邊響起了席遠的喝聲,便聽到腳步聲響起,聽起來是去追偷襲者了。
☆、第43章
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外面的侍衛忙讓幾個去捉偷襲馬車的刺客;馬車裡的男人十分淡定地坐著;順便將先前因馬車剎車不穩而前撲的阿寶攬在懷裡。
阿寶揉著撞疼的鼻子,含著淚從他懷裡離開;正準備詢問發生什麼事時;見他捏起自己的下巴,用帕子給她粗魯地擦眼淚。
阿寶:“……”臉好疼;這人其實是和她的臉有仇吧?
最後阿寶實在受不住他粗魯的力道;也怕生理淚水亂飆使得他越擦眼淚越多,忙偏首不讓他擦,含糊地道:“臣妾自己來就行了,多謝王爺……”
退到安全距離,阿寶用帕子撫了撫被擦紅的臉及流下的生理眼淚,抬頭便見那人冷森森地盯著自己,差點嚇尿了,毛骨悚然,有些不知所措。
正不知如何是好時,席遠的聲音響起:“王爺、王妃。”
阿寶看了眼蕭令殊,卻見他絲毫沒有搭理的意思,幸好席遠是個好屬下,知道他的習性,不等他回答,又繼續道:“讓王爺王妃受驚了,先前有刺客偷襲,追蹤過去的侍衛回稟那刺客適才已自盡身亡。”
死了?!
阿寶瞪大眼睛,忍不住又看了蕭令殊一眼,然後有些抓狂,很想搖著他咆哮,大哥你好歹給個反應啊啊啊!!而且光天化日之下,行刺什麼的,不要太刺激!
彷彿感覺到她抓狂的心情,蕭令殊直接道:“回府!”
席遠應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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