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綢緞莊裡,很近,你瞧好病,有了錢,想幹什麼我絕對不攔著你!”
“好,成交!”冷萍抬起手來,倒是將柳迎風驚得一愣。
柳迎風與冷萍站在一旁嘀咕的時候,郝仁就一直瞧著,表情平靜。
“郝仁,他們在說什麼呢?怎麼那麼神秘?”於學良是個猴子屁股,早就坐不住了,著急的問道。
“一會兒就知道了!”郝仁不急不緩的說道,就看著冷萍與柳迎風回過頭來,冷萍還一副不耐煩的模樣,“趕緊走,別耽誤我發大財!”
冷萍一屁股坐在馬車上,招呼郝仁上車,於學良趕車,儼然一副當家作主的模樣了。
於學良看了郝仁一眼,郝仁緩緩的點點頭,於學良立刻駕了馬車,想著柳迎風所指的店鋪而去。
馬車在一家比較大的綢緞莊前停了下來,在門口張羅的夥計,一瞧見柳迎風,似乎有些不待見,可還是上前問道:“柳郎中,又有什麼事兒?”
柳迎風先行了禮,低聲道:“貴夫人的身子如何了?”
“還說呢,夫人這幾日又開始煩躁了,不斷的發脾氣,咱們老爺都不敢回家了!咱們這些小的也跟著受氣!柳郎中,咱們夫人這病可是你一直瞧著呢,這都多少日子了,怎麼一直不見好呢?”那夥計一開口就是滿嘴的抱怨。
柳迎風低垂著眼簾,任憑那夥計抱怨著,臉上全是愧疚的表情。
“喂,你們夫人給你們氣受,你就給大夫氣受?有這樣的道理嗎?”冷萍想起在醫院受的那些氣來,內心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挺著脖子,站在柳迎風的面前,一掐腰,兩眼睛一瞪,對著那小二就開罵了,“咱們是來瞧病的,不是來受氣的,當大夫的就不是人了?”
那夥計一愣,上下打量了冷萍一眼,問道:“你是誰?咱們說柳大夫,跟你什麼關係?”
“他是我弟子,我是他師父,你罵我弟子,就是罵我,知道嗎?算了,這病不瞧了,咱們走!”冷萍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要走。
“你是他的師父?誰信啊!一個小丫頭,出來蒙人的吧?”那夥計對著冷萍的背影冷嗤了一聲。
冷萍又慢悠悠的回了身子,不相信她?她倒要讓這狗眼看人低的夥計瞧瞧,她是不是有真本事!
“蒙人?那瘟疫也是我蒙好的?我若是真有這樣蒙人的本事,那還好了呢!這輩子不愁吃穿了!”冷萍又一副要跟人吵架的樣子了!
柳迎風嘆口氣,上前說道:“這位是治好瘟疫的冷萍,跟你們夫人說,她若是想治病,就見見,若是不想治,那我也沒有法子了!”
那夥計一愣,最近關於這治好瘟疫的神醫不管是在城裡還是城外,都傳的沸沸揚揚,聽說連縣老爺都親自去看望過,聽傳言,的確是一個小姑娘,難道就是眼前這位?
“還不趕緊去?”冷萍高高的昂著小腦袋,朝著小夥計大聲喊道。
那夥計渾身一打顫,趕緊回身進去稟報了。
“人家都不待見你了,你為啥非要給人家治?”那夥計一走,冷萍就忍不住開始嘮叨柳迎風,“就跟當初治瘟疫似的,明明你的醫術有限,治不好,為什麼就不能跟別人似的一走了之?幸虧如今瘟疫治好了,若是再治不好……”
想起第一次見到柳迎風,因為治不好冷蔚然夫婦,對她的愧疚之情來,冷萍真的覺著這個柳迎風太迂腐了!
柳迎風抬眸,俊臉上有些激動,他低聲道:“醫者父母心!”
又是這句!冷萍回過頭去,懶得理他!
“冷姑娘,快請快請!”這次出來的是掌櫃模樣的人,方才進去的小夥計,老老實實的在那掌櫃身後跟著,灰頭土臉,很明顯捱了一頓訓。
冷萍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哎,我的馬車怎麼辦?”於學良看著柳迎風跟郝仁都跟著進去,趕緊扯了馬韁大聲喊道。
“你就在外面看著吧!”郝仁轉身笑眯眯的說道。
於學良一怔,眼巴巴的看著裡面,他也好奇呢,這冷家小姐真的會治病?不是傳言是個繡花枕頭,啥都不會麼,可惜看來郝仁是不打算讓他進去瞧瞧了。
於學良只得老老實實的坐在馬車上,在外面看著東西。
綢緞莊的後面就是一個很大的院落,這次還真的託柳迎風的福,冷萍終於從滿眼破屋爛山的太平村的印象中脫離出來。
院落不大,粉牆青瓦,朱漆院門,兩邊抄手遊廊從院門起連著東廂、正屋和西廂,迎面三間正屋房簷飛挑,雕樑畫棟,左右各兩間廂房,一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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