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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師您才放任她前去無雙城!”憶緣大師略一沉吟就想通事情關鍵。
神秀大師點點頭,“她修為太淺,即使有通天本領也難以在十年內擔起修復禁制的大任,不若藉此機會讓她磨礪一番,說不定能明白紫虛真人那些道義深奧的煉丹之術和陣法。”
“這麼說九牧鼎在她手中?”
“我與天權真人將此事翻來覆去的分析,看起來那女子似乎不知道九牧鼎的去向,興許這又是紫虛真人的一招妙棋,我們猜不透其中深意,只有靜觀其變。”神秀大師蹙眉,只覺似乎誰在下一盤大棋,變化詭異,猶如鬼神之作。
“這次原應是天璇真人到訪,不知為何來的是天權真人,龍淵門內可是發生了什麼?”憶緣大師心繫愛徒,於外界之事瞭解的不如神秀大師清楚。
“龍淵門內出了細作,且與魔界脫不了關係。”此事也是天權真人一一向神秀大師分析的。
“哦?背叛師門,其罪當誅,不知是何人這麼大的膽子。”憶緣大師面如修羅,此言一出,煞氣暴漲,冉冉升起的煙霧似被誰吹了一口,凌亂散去。
“應是天璇真人座下弟子。”神秀大師豎起一根手指。
憶緣大師了悟,豎起赤眉,約莫記得是名叫做高卓的弟子,因九音太過出眾,天璇真人座下其他弟子反倒不顯。
兩人又談了些其他,憶緣大師便回了蓮花島,他需守著伽藍殿,不能離開,神秀大師則看護著九佛妖塔,也不得離開,兩人只盼九音他們早日尋到血舍利。
聆閣高聳,月華穿櫳而過,留下滿室清華。
城隍輕輕落地,見那扇紗櫳後放置一柄五絃琴,琴絃波動,一個悅耳的音符跳脫而出,夾雜低沉嗓音,聽著舒媚慵懶。
“你來了?我要的東西呢?”
城隍掏出血舍利,呈於掌心,色澤豔紅,懾人心魄。
“不愧是三滅的血舍利,果然是好東西。”
“我已替你辦好兩件事,該輪到你兌現承諾了。”城隍一收掌心,滿室紅光無蹤無影。
“急什麼?既然來了,不如坐下喝杯茶吧。”臨窗賞月塌上現出兩盞幽綠貓眼杯,一盞緩緩飄向紗櫳後,一盞落到城隍面前。
城隍見那盞貓眼杯慢慢傾斜,似乎正被喝掉,抬頭接住手中這杯,一飲而盡,茶水入口馨香,冰沁潤肺,城隍哞色凝聚,隱有金光,“你。。。”
“怎麼?覺得熟悉?這感覺是否又甜又痛?”音符緩緩奏出,清越動聽,“你去殺三滅時,我順便去九幽。。。屍地看了眼,猜我看見了什麼?”
雷霆怒意在城隍眼中慢慢聚集,卻不敢輕舉妄動,那杯香雪茶觸發了他臉上的禁制,只好聽那人慢慢說道,“城隍。。。真有你的,竟然將那麼漂亮的母親用'鬼契鑄魂'鎖著,實在是暴斂天物。”
“如今我將她帶了回來,替你孝敬一二,免得到時上天看你不孝讓你升不了仙。”那人似乎極度困頓,語意有了疲憊之色。
“休想走。”幽泉鬼步間,城隍已至古琴旁,臨空一抓,出現一具皮囊,身後靈壓暴漲,城隍暗道不好,胸口銳痛,只聽得,“城隍,你還是那麼可愛,最好騙不過。”
“放心吧,等拿到九牧鼎,我自會替你解除禁制。”陷入昏迷前,城隍隱隱聽得這句話。
天色已晚,陌上花一行尋到一處洞府,眾人打算在此歇息一晚,明日一早衝飛雲峰,白日裡狂暴雪要小很多。
剛一入洞,七夜立馬去外面尋來最清澈的泉水,老阿吉擺好案板,生活做飯,月月兔已經將洞內最乾燥處鋪成一片舒適柔軟的床榻。
陌上花舉著《神草集》慢慢翻看,紫虛真人彌留之際提到這本書,她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秘籍,結果就是一本普普通通的藥草大百科,好在圖文並茂,並不枯燥,陌上花手執鵝毛筆,將圖中藥草一一對乾坤袋裡的對照,再按眼中顯示,將《神草集》缺失的資訊補記上去,如今陌上花有了憂患意識,害怕哪天自己攜帶的超級做弊器消失了,那自己可就真是菜鳥中的菜鳥。
以另三人的修為,自然早就辟穀,若遇今日這種情況也多半尋個避風處打坐修煉,小蝶被養的嬌慣,搖光真人甚少放她出去吃苦受累,所以修為至今也不過與冥刀齊平。
當瞧得陌上花這番作派時,眼裡透出幾分興奮,只是陌上花神色淡漠,一副愛理不理,她也不好貿然上前,心中也暗暗後悔先前陌上花與她打招呼時自己語氣不善。
月月兔鋪好床就坐在床上給陌上花捶腿,此時手上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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