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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分。
看著她眼中複雜的神色,晏鴻煊拍了拍她的肩,在她耳邊低聲道,“無需替他人操心,人各有命,非你我能左右的。”
楚雨涼抬手摸了摸他冷峻的臉,迎著他深邃的眸光,她勾唇淺笑。比耐心,沒人勝過他,比穩重,更加沒人敢同他相比。這個男人,他曾經所承受的一切太深刻太沉痛了,所以他現在能面對一切壓力。
他真的就是那種能在任何時候都能保持鎮定從容的人,真正能做到臨陣不亂。不過有一點讓她不明白的是,這男人以前對著她怎麼就不一樣呢?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他脾氣很火爆的。讓人把她扔出賢王府、對著她又吼又叫、一不高興甩張冷臉然後走人……要不是記憶太深刻,她都不敢相信這男人變化如此大。
她纖細的柔胰在自己臉上游走,晏鴻煊將其捉住,反過來把玩起她細小的骨節,“還不想睡?”
楚雨涼被他捏得有些麻麻癢癢的,趕緊把自己手指從他手中抽出,在被子裡抱住他腰身,雙眼快速的閉上,“我現在睡了,沒事別打擾我哈。”
晏鴻煊唇角抽了抽,“……”這女人,只准她調戲他,就不許他調戲她?
低下頭,他故意在她唇上吮吸起來,試探的撬開她貝齒。楚雨涼縮了縮脖子,伸出手,五指蓋在他臉上。
晏鴻煊將她柔胰抓住,伏在她脖子裡輕笑起來。
難得他現在還有心情玩樂,楚雨涼暗自鬆了口氣,看來他並未受那對父子影響。如此,甚好!
說她無情也好、不孝也罷,她真不希望他因為那對父子而黯然傷神。在面對兄弟之情、父子之情時,她反而希望他能沒心沒肺的面對。像現在這般摸樣就是最好的……
……
晏子斌服用了藥以後好了不少,背上被晏傅天的手臂刺傷的地方因為他先前的痛苦掙扎而讓傷口崩裂,御醫又給他換過傷藥、重新包紮了一次。
身與心的折磨雖然不致命,但躺在床上的他面如死灰,仿若隨時會死去一般。
上一次他因為心絞痛臥病在床,賢王潛入宮中之時就告訴過他巫人對他下了噬心散。可他那一次並未引起重視,只覺得賢王是無中生有、故意嚇唬他。因為他平日對巫人也有防備,並不相信巫人能在他膳食中做手腳。
可他沒想到賢王所說的居然是真的!
此刻的他只覺得一切是那麼的可悲、可笑……他處心積慮、不惜對自己的父皇痛下殺手,可到頭來得到的是什麼?
兩年不到的性命……
他還能活兩年,那他還要這個皇位做何?再如何高高在上,他也只是一個短命的皇帝。
短命的皇帝……
想他晏子斌自持高貴、驕傲,到頭來卻落得一個妻離子散的下場。如今更是連他最看重的皇位都即將拱手與人。
後悔嗎?
他不知道,他晏子斌的人生中沒有這後悔二字。
要怨,只能怨老天不公,他投身晏家身為長子,卻不得人心。要恨,他只恨命運不公,讓他如此多舛多坎,明明皇位已經在他手中了,他已經貴為天子了,為何不讓他繼續擁有下去?
腦海中突然顯出一張傾城絕色的臉,晏子斌快速的甩了甩頭,將那抹溫柔的身影從腦海中趕走。
那個女人對走早已無情、甚至拋下不滿週歲的兒子,如此無情無義的女人為何還要去想?以前他就不曾愛過,如今他依然不會說愛。女人之於男人,只是享樂的東西,而他早已喪失了男人享樂的資格,對女人,他更不會動一分情……
……
晏子斌因為突然得知自己還有兩年可活而陷入沉痛中,而鳳鸞宮的景象卻大不同,宇文嫻清從醒來過後就一直吵著要見晏傅天。
如今皇上重傷且還突發心痛之症,根本無法主事,自然無人替她做主。晏傅天一夜之間將鳳鸞宮的人全換了,如今新來的宮人根本不買宇文嫻清的賬,受晏傅天的命令,沒一個人敢擅自放宇文嫻清離開鳳鸞宮半步。
可宇文嫻清鬧騰得厲害,她腹部上的傷已經裂開,連裡衣都沾上了許多新血,可她就不像不知疼痛一般,死活威脅宮人要見晏傅天。
看著她把自己折騰暈了,宮人這才急匆匆的前去向晏傅天稟報。
……
今日楚雲洲進了宮,還是被晏傅天給騙進宮的。知道他不屑再進宮,晏傅天讓人帶話給他說的是楚雨涼和晏鴻煊有急事找他。
御書房裡,兩個半百老頭兒吵得臉紅脖子粗,可誰都不服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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