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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年的你不是這樣子的！”

“是嗎？我認識你的時候，你也不是這樣子的，厚顏無恥加上不知廉恥！”蔡氏毫不留情的反擊。

雙眸通紅，眸子裡濃濃的恨意。

“蔡氏，你……”朱澤葕被驚的退後好幾步。

“滾，滾出去！”蔡氏伸手指著大門口。

所有的隱忍，在今天決定不再忍。

天域對和離並不苛刻，就算孃家不收留，也可以去弄個女戶，相對來說，朝廷還鼓勵女子和離之後再改嫁，多生孩子，那樣子天域的人口才會多，朝廷打戰的時候才有人。

“你，你……”朱澤葕被嚇到。

一路上醞釀好的話，一句都說不出來。

有多少年，他和蔡氏沒有坐下來好好說過話？蔡氏看他的眼神裡，都是高高在上，壓抑隱藏的譏諷，再沒了曾經的愛戀。

這些年，蔡氏不搭理他，但是也沒這麼不客氣過。

“你是不是覺得，覺得王府被降爵為侯府，所以瞧不起我，蔡氏我告訴你，我，我……”

“……”蔡氏冷冷的看著朱澤葕。

一句話都懶得跟他說。

這個男人，好幾副嘴臉，在她這裡趾高氣揚，在爹孃面前軟弱無能，在牟氏面前溫柔小意，他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別說她看不清楚，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朱澤葕漲紅了臉，惡狠狠的瞪著蔡氏，整個人都有些顫抖，手緊緊握拳，眼眶通紅。

想說點什麼，最終動了動嘴唇，什麼都沒說，拂袖而去。

蔡氏看著憤然離去的朱澤葕，眼淚才落了下來。

她怎麼就看上了這麼一個男人？

沒有本事，沒有擔當。

“夫人！”丫鬟芳蘭在門口輕喚。

“出去！”蔡氏冷聲。

芳蘭在門口，想說點什麼，最終抿了抿唇，無奈的站到了門口。

“等等！”

“夫人？”芳蘭輕喚。

“你去看著，若是牟氏回來，世子爺去了牟氏那邊，就來稟報我！”

想讓她出言相幫，做夢……

第一卷　第426章，不敢去想（2更

芳蘭應聲，立即下去安排。

蔡氏坐在椅子上，想了許久，勢必要把朱澤葕的臉給撕破了。

秦老夫人總覺得，她不懂事，她就要讓秦老夫人看看，朱澤葕是什麼樣一個男人，就是這麼一個扶不上牆的爛泥，憑什麼讓她蔡雅為他去收拾善後，更何況朱茵茵還是她最憎恨、厭惡的牟氏之女。

今日若是換成三房、四房，她興許還會走這一趟，但牟氏之女，她絕對不可能。

牟氏一行人被人罵了一路，也好在馬車跑的快，把百姓都甩在了後面，但牟氏坐在馬車裡，總覺得有人就在她耳邊罵。

她心裡害怕極了，卻什麼都不敢做，只希望回到王府，世子爺已經回來。

朱茵茵坐在一邊，滿身狼狽。

牟氏看著她，又憐又疼又氣又怪，“你看看你，你看看你……”

想責罵幾句，到底又捨不得。

朱茵茵聞言，又哇一聲哭了出來。

她壓根沒想到，那人不見她們，也沒想到，百姓會如此的不講理。

“母親，我要那些賤民……”

“閉嘴！”牟氏怒喝，抬手點著朱茵茵的腦門，“你個傻丫頭，一口一個賤民，我告訴你，這話若是傳出去，你讓王府以何顏面面對眾人，讓太子、皇后怎麼看你，你還想不想做娘娘了？”

“母親……，我，我……”朱茵茵哭的很傷心，“那個賤女子就是仗著懿王殿下的寵愛，若沒有懿王殿下，她算什麼？她什麼都不是，要捏死她就跟捏死只螞蟻一樣，我，我……”

今日的屈辱，她勢必成了整個京城的笑柄，那些嫉妒、羨慕她的，在背後不知道會如何的議論、詆譭她。

“你真是個混賬，你腦子裡都是漿糊嗎？你真以為那是可以任由咱們拿捏的人家？你也知道她依靠的是誰？你既然是來道歉的，在門口忍耐過去就是了，你倒好，竟開口罵了百姓，讓你祖母將他們抓到大牢，你祖母哪裡來的權利？他們犯了什麼罪？”牟氏叱罵道。

深深的吸了口氣，“我總覺得，這事情嚴重極了，心裡七上八下的，只希望你父親他已經在王府，屆時能護你我一二，不然……”

“母親，真這麼嚴重嗎？”朱茵茵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