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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冬天拿一隻放鍋裡煮，那才叫香呢。

徐嬌娘很快把褲子做好，起身進屋子去塞棉花，兩隻狗跟著她跑。

等褲子弄好，天已經黑透。

屠萬去洗了個澡，回來後徐嬌娘讓他試試衣服、褲子。

“你看看能穿嗎？”

“好！”

屠萬就在屋子裡穿上，他覺得哪兒哪都好，“嬌娘，這棉衣真好！”

“那你就穿著吧，你衣裳太少了，等我再給你做兩件，換著穿！”

“我有衣裳穿，你給自己做吧，多做幾件，顏色不一樣的！”屠萬笑道。

他給徐嬌娘先前置辦的衣裳都是大紅，她其它顏色的衣裳，一件都沒有。

“嗯！”徐嬌娘應聲。

她也想著要自己做兩套衣裳，天天穿大紅，眼疼。

徐嬌娘往炕上靠了靠，她從山下回來，睡了一覺，倒不覺得困，屠萬也是精神抖擻，既然都睡不著，徐嬌娘索性給自己做衣裳，屠萬幫著她穿針引線。

看著她先畫了衣樣，拿了剪刀咔嚓咔嚓剪出樣子來，然後拿針快速縫著。

他還沒見過縫衣服速度這麼快的。

只是那麼片刻，她就把幾塊布平湊在一起。

“嬌娘，你這是做襖子嗎？”

“嗯，先做兩件襖子，再做幾件褂子，裡面放上棉花，穿起來就暖和了！”

她不敢給自己做裙子，裙子穿著不方便，還不特別暖和。

還是做棉褲比較好。

做褲子，那就簡單了，徐嬌娘快速的剪了幾個褲型出來，各種顏色都來了一條，就是邊角料，也沒丟掉，細細的剪整齊，用針縫成布條，可以拿來做褲帶，也可以做別的。

稍微方正的，都剪了，到時候做荷包，繡朵花也行。

屠萬就那麼看著，把徐嬌娘看的都不好意思了，“你幹嘛這麼一直看著我？”

“嬌娘好看！”屠萬痴痴道。

徐嬌娘失笑，繼續手裡的活。

屠萬坐在一邊，幫忙的同時，也去逗兩隻狗，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說著話。

眼下是十一月處，外面已經冷了起來，尤其是山上，再深山些，已經落了雪。

外面又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看樣子是很冷了。

天色已晚，再繼續做針線活也不合適，便準備睡覺。

徐嬌娘有些尿急，可屠萬在屋子裡，又不好意思。

“屠萬！”

“嗯？”

“你能不能出去一下！”徐嬌娘輕聲。

“什麼？”屠萬不解。

“你先出去一下，我想，想小解！”

徐嬌娘說完，漲紅了臉。

屠萬愣了愣，“你去吧，我不亂來！”

“……”

徐嬌娘有些氣結，索性起身去拿了傘，提了油燈準備去茅房。

“嬌娘，你別，我出去就是了！”

屠萬立即起身，穿了了鞋子衣服，喊兩隻狗出去拉屎尿。

把空間留給徐嬌娘。

徐嬌娘方便好，又趕緊開了窗戶，讓冷風吹到屋子裡，吹散了屋子裡的氣息。

也帶了外面的寒風進來，徐嬌娘打了個冷顫，趕緊關了窗戶。

屠萬帶著兩隻狗進來，蹲下身拿了碎布給它們擦腳、擦身子，拍拍狗頭，“窩裡睡去！”

兩狗乖乖的去了窩裡，依偎著睡覺。

“拉了嗎？”徐嬌娘問。

“嗯！”

兩人睡一個被窩，還是有些尷尬，好在屠萬也不多言，兩人就這麼躺著。

直到徐嬌娘撐不住睡去，屠萬才輕手輕腳把人抱在懷裡，捏捏徐嬌娘腰間的軟肉。

也覺得心滿意足了。

他也想來強的，但真要來強的，徐嬌娘鐵定會生氣。

外面寒風呼呼的吹，屋子裡倒是格外的暖和寧靜。

等到天亮，屠萬就起來，先放了狗子，穿了衣服去廚房燒水，煮早飯。

外面還是下著大雨，雨中還夾著雪。

看著通往茅房的路，屠萬想著，等一會要去砍點樹木來，搭個堅毅的迴廊才行，免得徐嬌娘上茅房不方便。

徐嬌娘醒來的時候，屠萬已經煮好了早飯。

濃稠的粥，昨晚吃剩的菜熱了些。

“你怎麼不喊我起來！”徐嬌娘低語。

洗臉、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