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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風情萬種。
“媽媽。”迎春看了看身後的人,討好道:“合歡知道錯了,您就別把她賣給王老闆了,他都五十多了,一肚子的肥肉,合歡生的這樣好,調。教。調。教準會大火,到時候賺的錢多少個王老闆也給不起啊。”
若是以往,劉媽媽自然要生氣,收了錢沒有不給人的道理。
可如今葉蓮生這身打扮實在是太驚豔了,她在這仙客來幹了這麼多年,瞧見的美女之多,卻從未見過讓她驚豔的挪不開眼的。
可當初合歡的不配合她也記得,見狀狐疑道:“你當真願意跳?”
合歡淺笑出聲,迷離的眼睛笑了起來:“不。”
眼看劉媽媽又要發怒,她總算是站直了,黑色的高跟鞋踩在地上,身姿婀娜,搖曳動人。
走到劉媽媽面前,彎腰從她身後拿了枝玫瑰花出來,兩指捏著帶刺的枝杆,她輕聲道:“我唱歌。”
“你會唱?”劉媽媽眯著眼睛,一臉懷疑。
已經往前走的葉蓮生轉過身,頭頂璀璨的燈光下那張臉美的讓人呼吸都一瞬,她不屑的垂下眼,眼神輕蔑:“等會試試就知道了。”
***
仙客來平日裡人就多,一輪到頭牌白露上場,那更是人聲鼎沸。
聽聞白露巴結上了陳家三爺,兩人有點苗頭,故而最近白露來唱歌的次數越來越少,偶爾一個月來一次,仙客來都被擠爆了。
今日便是,開場曲白露唱了一首,熱鬧的到中場還沒歇下去。
白露坐在休息室,整個屋子就她一人,四周是圍繞的滿滿的玫瑰花束,身後兩個人給她上妝,低下還有一人在給她整理裙襬,休息室的門關著也阻擋不住外面一疊聲兒的呼喊,都是喊她的名字。
她卻皺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滿臉不耐煩:“三爺還沒過來嗎?”她透過鏡子看著身後的人。
那人搖搖頭,卻聽見門口傳來的敲門聲,白露驚喜的站起來,裙襬被勾到了也不在意:“是三爺。”
門被人開啟,是個抱著玫瑰花的服務員,他走進來將花放在桌面上:“白露小姐,這是銀行的趙行長送給您的。”
白露咬著牙,等人走後卻一把將玫瑰花掃下去。
“小姐。”丫鬟在她身後勸:“外面都在叫您的名字呢,要不再去唱兩首?沒有您,今晚這場面只怕是沒人控制的住。”
白露卻氣的眼睛都紅了,一腳踩在玫瑰花上,賭氣道:“我不去。”
葉蓮生就是這個時候上場的,仙客來暗地裡的規矩,只要是白露唱後沒人願意接她場子,因為上去了便等於是自取其辱。
下面一疊聲兒的都是喊她的名字,你上去唱的不好,被嘲笑不說,還被人罵。
曾有人在白露唱後上臺,被砸過酒瓶,臉都差點兒毀了。
“你當真要上去?”迎春看著身邊的人,目露擔憂,她只覺得合歡是初來乍到不懂白露的影響力,到時候唱的不好,丟了臉小姑娘只怕是要哭鼻子。
“上呀!”葉蓮生笑了一聲,手裡拿著麥克風,走的時候忽然停下,隨手拿起一邊的黑禮帽戴上。
帽簷下垂著一大截黑色的蕾絲,遮擋住她半張臉,美的驚心動魄的臉驟然變得神秘起來,少了分扎眼的美豔,多了分風情。
“走了。”她扭頭衝身後的迎春一笑,隨後舉起麥克風:“今夜有酒今夜醉,今夜醉在秦淮河畔——”
纏綿軟糯的嗓音一開口,原本熱鬧的場上驟然安靜了,那歌聲如新鶯出谷,字字清脆,歌聲婉轉。
如江南的煙雨,又如同燈紅酒綠的秦淮河畔。
“誰唱的?”
“這聲音太乾淨了,好像從來沒聽過。”
“仙客來的新人?”
只這兩句話就震了場子,眾人不停的在舞臺上找著,卻沒瞧見人。
陳允之剛跨進仙客來就聽見這兩句歌聲,原本往前的腳步頓了頓,他停下來。
“三爺?”身後的人出聲,陳允之沒說話,眼睛往舞臺上看去。
副官跟著看過去,就見舞臺上走出一個紅色旗袍的女人來,黑色高跟鞋,上面一截纖細的小腿,大紅色的裙襬微微晃盪。
舞臺燈光沒開,太黑了瞧不見模樣,黑暗裡只有那雙腿,觸目驚心的白。
等葉蓮生走到舞臺中央,工作人員才慌慌張張的將燈開啟,頭頂耀眼的燈光驟然間一亮,整個舞臺如同白晝。
“月映波低燈照堤岸,如花美眷依欄杆。”清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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