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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就沒有生氣。
反正從江一甜這裡看; 吃飽喝足的崔澤之心情還是不錯的。
具體表現形式是,他只是問了兩句錢冬梅這件事的具體情況; 並沒有再多追問了。
“我還以為你會很生氣……”看到他的反應; 江一甜悄悄鬆了一口氣。
“這是你自己的事情啊; 雖然我很想幫你點什麼,但我覺得我哪怕在場也幫不上忙。”崔澤之笑了笑,幹掉了最後一塊南瓜糕。
確實幫不上太多忙。
充其量在她收拾小混混的時候幫她鼓個掌、喝個彩。
想想真是有些心酸呢。
江一甜知道他的言外之意,她瞄了一眼崔澤之看上去強健了不少、但是依舊不是很能打的身板,立馬安慰道:“其實不用你在場的,你在其它方面幫了我不少忙的。”
崔澤之:……完全沒有被安慰到。
他帶著和善的微笑; 從書包裡拿出了一份物理題。
這是他在飛機上抓緊時間給江一甜出的卷子。
“我覺得我現在只能在這裡幫上你的忙了。”他嘆了口氣,“你早點做完,明天晚上交給我就好。”
江一甜:???
她頓時覺得生無可戀了。
題是很好啦……只是她怎麼糾結了一晚上還沒逃過去呢。
這直接導致了第二天崔澤之到學校報道的時候,江一甜還在下面拿著那份難度超標的物理卷子; 低著頭奮筆疾書。
省外國語的訊息向來是傳的極快的,昨天物理辦公室門口的一幕已經迅速流傳開來,加上今天錢冬梅壓根就沒有在物理組出現……
錢冬梅侄女轉學不成,怒而向轉學生洩憤,先是故意洩露轉校生的成績; 想讓同學排擠她,然後再是出小測刁難; 甚至當眾念答案; 最後是讓凶神惡煞(?)的侄女來學校挑釁。
這也太過分了吧!
昨天校門口見過宋雅的人不少; 想起宋雅那一副標準的不良少女的打扮、挑染的金髮還有頗有威懾力的外表,再加上身邊四個人高馬大的小弟,不少同學都用同情的眼光對著江一甜看了又看,對她百般關心了起來。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江一甜單槍匹馬英勇幹翻五人的事蹟並不為人所知。
同學們的話裡,彷彿江一甜昨天被狠狠地欺負了一樣。
“江一甜你沒事吧,還好保衛處的老師及時趕到。”
其實不及時趕到也沒什麼事。
“你昨天肯定嚇壞了,那幾個人看起來好凶!”
其實他們似乎嚇得更厲害,那幾個小混混在保衛處瑟瑟發抖了一下午,才被家長接走。據說宋雅還哭了一晚上呢。
“陳嘉運你也在場吧。當時一定很危險吧!”
陳嘉運:“……”
是哦,差一點那些小混混就危險了。
陳嘉運看了看身邊奮筆疾書寫物理題的江一甜,哪怕親眼目睹了現場版,他還是沒辦法想象江一甜是怎麼做到的。
他和班長劉婭芳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無奈。
劉婭芳一開始還很實事求是地試圖解釋,說不是保衛處老師打倒小流氓,而是江一甜。
只不過——
“哈哈哈哈哈班長你開什麼玩笑啊!”
“班長你什麼時候這麼有幽默感了?”
實事求是的劉婭芳看了看長相格外乖巧的江一甜,在眾多同學的“哈哈哈哈”聲中,默默把真相嚥到了肚子裡。
如果說剛剛轉進來的江一甜被同學們短暫地無視了一陣子,那麼現在的江一甜可是同學眼中剛剛被欺負了的小可憐。
年輕學生的正義感很強,一想到自己差點無意識地成為了錢冬梅欺壓轉學生的幫兇,處於補償心理,對江一甜就是格外的好。
崔澤之也因此沾了點光。
不知道是由於江一甜的先例,還是他格外出眾的相貌,他的存在毫無阻礙地被眾人接受了。
“我之前身體不太好,一直沒辦法和同齡人一起上學,所以家裡一直在給我請家教。”崔澤之跟同學們解釋,“現在身體好了,就想來上學了。以後還要麻煩你們多關照啊。”
崔澤之人長得俊,氣質又像是書香門第薰陶出來的,雖然第一眼看上去有點高冷,讓人不敢多做親近。但是當他在講臺前溫和地對同學們一笑,多少人頓時就對他心生好感了起來。
“你放心吧,有什麼問題可以來問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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