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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是少了日常更新的菜譜; 另一方面就是——
“你看看,我都快在你們這裡包月了; 你們這個藥酒; 怎麼就不多拿出來一點呢?”王老爺子摸了摸自己房間裡面見了底的藥酒罐; 有些不滿。
這藥酒不知道是怎麼做出來的,只需要在關節處每天擦拭,摩擦到發熱,關節處的僵硬滯澀感當真緩解了不少。藥酒不需要口服,沒有安全隱患,因此用起來別提多放心了。
現在這種藥酒已經在S省和京城流傳開; 其他省市的大佬們也虎視眈眈,甚至會去自己親戚手裡搶上一點。
王老爺子又是個愛顯擺的性子,他手裡本來有一小罐藥酒,珍惜的跟金子一樣; 但是他這一顯擺,第二天他親家就上了門,硬生生給要去了一半,心疼的他摸著鬍子鬱悶了好久。
他這一鬱悶,就去為難黎明酒店去了。
“這……您也知道最近的糟心事兒; 我們甜姐根本沒功夫弄藥酒啊。我們這邊的存貨也都快沒了……”前臺的小姑娘格外為難了起來。
黎明酒店的顧客大多都是老年人,老年人多少都有些腿腳上的小毛病; 對這個藥酒就格外渴望了。黎明酒店是一般不會拒絕顧客的; 所以一開始這裡的顧客可以花點錢; 買一小壇藥酒回去,但是到了後來,藥酒越來越少,那就只能限量一小瓶一小瓶的購買了。
“唉,你們這個東西好是好,可這產量怎麼就跟不上呢。”王老爺子抱怨了幾句,坑蒙拐騙般地硬是搶先預定了下一批藥酒,唉聲嘆氣地回去了。
前臺的小姑娘把這事兒和江一甜一說,江一甜一聽,心裡一動,突然多了個念頭。
她現在要忙的事情太多,如果大量泡新酒的話,勢必要她兩頭跑。她馬上就期末考試,估計等到寒假才有功夫去黎明酒店那邊。
可是酒罈既然見了底,等到寒假再泡新酒,估計又有些來不及。
她想起了之前方沛元曾經提到過的,機器生產。
接到江一甜電話的時候,方沛元正在自己的酒廠裡面。
自從和黎明酒店合作以來,方沛元的生意蒸蒸日上,就連酒廠都多開了兩個。
他最近思路變通了,最高階的酒品依舊用的是土方法手工釀酒,但是中低端酒品為了鋪開市場,也選擇了機器生產。
“機器生產的話,口味會有一點區別,回味會不如手工釀造的醇厚,但是如果是外用的藥酒,口味不影響的話,如果使用機器生產,確實效率不錯。”方沛元知道江一甜不太懂這些,就耐心地跟她說了機械和手工的區別。
“我這個藥酒,之前用的是熱浸法,我在想,有沒有類似回流提取法的那種裝置。”江一甜問。
熱浸法是將藥材浸泡在酒中,隔水加熱,加速藥物浸取速度,最後放冷貯存。由於這種生產方法的限制,每次的產量都比較小,而且還有酒液的損失。
不過江一甜倒是在自己的化學課裡面得到了些靈感,那天化學課有個工業生產實驗題,考到了揮發性溶劑的迴圈利用,當時她就靈光一現。
藥酒的本質其實就是用酒精萃取中藥當中的藥物成分,這不就可以用這種回流提取法嗎?
這種方法主要應對的就是揮發性溶劑進行萃取,酒被蒸發之後,冷凝回流,再重新進入加熱裝置當中浸取藥材,這樣在避免揮發性溶劑(酒)損失之後,可以持續不斷加熱迴圈,加快萃取速度。
她怕方沛元聽不明白,還給他詳細地解釋了一下。
方沛元雖然之前沒做過藥酒,但是他在酒水這一行浸淫多年,哪怕對回流提取法一頭霧水,也聽說過有類似原理的裝置。
“有這樣的裝置,甜姐你是要把你那個藥酒批次生產嗎?”一聽這個,他立刻就興奮了起來,“我這邊可以提供原材料,保證S省友情最低價!”
方沛元年紀比她大上了十幾歲,結果這段時間在“甜姐”稱呼的薰陶之下,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跟著這樣叫她了。
聽到他也跟著這麼叫,江一甜不禁失笑,不過原材料從方沛元這裡走也是好的,起碼他們來往多,彼此都知根知底。她當然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方沛元知道她藥酒的厲害,江一甜打定主意和他合作,他自然大喜過望,自告奮勇地說幫她尋找場地,相關的手續他也是辦熟了的,可以一起幫她跑。
“你放心,別的事情不好說,這藥酒,從上到下都不可能有人難為到你頭上。”方沛元想起黎明酒店的盛況,想起有多少大佬對著個藥酒翹首以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