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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沒辦法對他這種態度生氣。
“沒什麼,那是你弟弟做的,又不是你。”她只好這麼說。
見到江一甜的時候,白世勳沒有半點白春樹那種瞧不起人的作風,不但替白春樹的幾番騷擾道了歉,並且誇讚了江一甜的手藝,還期待著有朝一日去黎明酒店見識一下。
江一甜明明知道他在說客套話,還是被他捧得格外開心。
一樣米養百樣人,這個白世勳的段數可比他弟弟高多了。
談起孟家虧了的那一筆,白世勳竟然也沒擺出什麼得意洋洋的架勢,他只是擺了酒,當著孟傳業老爺子的面,連幹了三大杯酒,竟是當真來賠罪的了。
“實在是對不住,之前多有得罪了。”這時候他的臉上露出了一點為難的神色,“我父親就……如果我能勸得動,也不至於……”
他喝酒喝得爽快,說的話也格外誠懇,沒有給自己在生意上針對孟家的事情找藉口,而是實話實說是白興德的意思,作為兒子他勸不住。
這倒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
就連虧了生意的孟家二叔都對他有了點好臉色。
“看到了沒,這就是說謊說得白日見鬼。”崔澤之在角落裡,悄悄地在江一甜耳畔說。
這個場合他也不敢大聲,只能貼著江一甜的耳朵。
崔澤之身體恢復了,個子也一下子躥了起來,現在比她高出了快一個頭了。
這讓這個動作,顯得格外的親密和……曖昧了。
今天見外人,江一甜特意放下了長髮,又換上了那身漂亮的白裙子,別提多好看了。她剛剛走出來的時候,崔澤之盯著她愣是幾分鐘沒錯開眼。這一說話,崔澤之就覺得格外不自在,他倆距離太近了,崔澤之都能看清江一甜耳朵上的細小絨毛,看到她耳尖的微紅……
他這句話說的江一甜耳根有些異樣的酥癢,她有些不自在地挪開一步,別開眼。
“他、他在說謊嗎?”她小聲問崔澤之。
“他和白春樹是異母兄弟。之前白興德聽枕頭風,偏寵小兒子,不怎麼讓他管家裡的事情,現在才把他想起來。”崔澤之小聲地和她解釋,“別看他擺一個好哥哥樣子,對白春樹簡直就像是我……”
他的話停頓了一下,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江一甜吃過繼母的虧,自然對這種事情心知肚明。
不是一個媽生的,沒鬥起來就不錯了,哪兒來的兄弟情深。
不過她格外敏銳,聽出來了崔澤之的未盡之意,有些緊張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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