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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衣的鳳眸微微斂起,想到柳少鈺和君清羽的親密,心底就有些不舒服,所以想都沒想就把手中的扇子給丟到了湖裡。
然後,勾唇一笑,轉身便離開了這裡……
“小主人,怎麼了?”
房內,無道老人似感受到君清羽那一瞬間的愕然,皺了皺眉頭,問道。
君清羽抬頭迎向屋外的晨光,輕輕嘆息一聲:“柳狐狸給我的扇子不見了,如果沒有猜錯,是被花落衣拿走了,我是不是該罵她小偷?”
“她拿走扇子幹什麼?”無道老人疑惑的問道。
“花落衣喜歡柳狐狸。”
君清羽僅做了一句解釋,無道老人便明白了花落衣的想法,不過對他來說,只要那花落衣沒想傷害君清羽,那就不是什麼嚴重的事。
但是,無道老人還是提醒了一句。
“小主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誰知道花落衣是不是會一直保持下去?或者胸藏禍心?那女人沒有在危難時候丟下君清羽,然而前生時的君夢蓮不也為救她受傷?
所以又有何人知道她心裡的真實想法是什麼。
……
內門後山,是一般弟子的歷練之處。
此處不但有強大的靈獸,更有無數藥材,因此一些沒有真靈石的弟子,就會來這裡採藥拿去換錢。
後山之上,一群白狼之中,少女一身白衣,浴血奮戰,鮮血染紅了她手中的劍,可那一襲白衣卻是沒有濺上一滴鮮血。
漸漸的群狼倒在了少女的面前,她沒有任何浪費的將狼身上的獸核都給挖了出來,甚至連那身狼皮都沒有放過。
君清羽擦拭了下額上的汗水,抬頭望向天空中的晚霞。
晚霞的光芒絢麗奪目,映照在少女清麗絕色的面容之上,那一襲白衣在夕陽下散出淡淡的餘暉,美的如此驚心動魄……
“這是什麼怪味?”
陡然,君清羽蹙起了眉頭,卻不容她多加思考,前方的山頭猛地發生了一道爆炸,炸得整個山間都顫抖了下。
因為那爆炸太突然了,餘波又強到如此地步,所以山上的石塊都滾落下來,君清羽縱然用劍擋了不少,還是被一塊大石給砸的正著。
頓時,她的臉色黑了下來。
“是哪個半吊子在這裡煉製陣法?還造成了這樣的轟動!”
就在剛才那一刻,君清羽分明感受到了那股來自地心之火的力量,明顯有人在這邊煉製,偏偏那煉製陣法的還是個半吊子,讓地心之火和藥材之間的力量衝撞,才產生了爆炸。
幸虧自己離得遠,不然不被炸死也會炸成重傷。
“也不知道那半吊子的煉陣師沒炸死了沒有。”
這一次,君清羽完全受的無妄之災,差點連生命都要波及了,所以想都沒想就往山頭走去。
她倒要看看是哪個半吊子的煉陣師在這裡煉製陣法。
差點將她這個無辜的人給累及到。
“又失敗了,媽的,這已經是多少次失敗了?我就不相信我沒有煉陣師的天賦。”
一片廢墟之中,頂著一頭亂蓬蓬白髮的老頭子鑽了出來,那袍子已經看不出原本的色彩,簡直就是黑的發亮。
“可惜了,我剛建好的小屋又給弄沒了,”老頭子摸了摸自己亂糟糟的頭髮,嘀咕了幾句,“改天讓顧言那小子給我造一個牢靠點的屋子,我還沒幹什麼就全塌下來了,一點用處都沒有。”
如果有其他人在這裡,必然會感到驚訝,因為顧言便是流月門門主的名字。
老頭子還想自言自語一番,卻冷不丁撇到一個少女滿臉黑線的朝自己走來,他不覺皺了皺眉頭:“你是流月門的弟子?不知道流月門內有規定,弟子只能在山下行動,不能來這山上?喂,我說的就是你,你來這裡是幹什麼的?”
君清羽瞥了他一眼,清冷的說道:“來看你死了沒有。”
老頭子愣住了,這丫頭也太直接了,一上來就問他死了沒有?誰會像她一樣的和人打招呼?
不過,君清羽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就開口問道:“剛才是不是你這個半吊子在這裡煉製陣法?”
本來君清羽不是喜歡多管閒事的人,奈何這老頭子已經威脅到她的生命,這次是她運氣比較好,站的遠,若下次走的進了,不小心又被爆炸給波及了,那她還有命站在那裡嗎?
老頭子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半吊子?這小丫頭罵他是半吊子的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