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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在這裡,原本這閨女是個好動的,如今好不容易那些陰影她也慢慢忘卻,何必讓她象個十四五歲待嫁的娘子一般硬拘了性子給囿在這小院子裡?加之文箐也懂事了好多,知道出門緊隨大人,陳管事和李誠都是極小心的人,自然也就慢慢放心,不再管束。文簡還小,卻是不放心他跟著去,所以一直狠心地拘了他在院裡,不管他哭鬧。
孩子,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想得到。一旦有機會,那是一定要玩個痛快。
其實,不僅僅是小孩,就是成年人,也依然如此。基本上大多人都有這種心理:得不到的永遠有無窮的誘惑力,難實現的願望一旦達成那是一定相當有成就感的。
第十四章 來龍去脈-藩王之爭
文箐問陳大福這歸州是哪,問了一句,文箐也明白過來,這就是秭歸縣嘛,只是明代不叫這個史,改為州,下面管轄了兩個小縣。
又欲打聽有關華陽王情況。陳大福開始不說,後來禁不得文箐一個勁兒噘嘴與廝磨,簡略透露了幾句,其他的都道“不知道。”文箐想栓子嘴嚴原來是遺傳。
原來華陽王是明王朝的藩王,全名朱悅爠,乃太祖朱元璋的十一子朱椿的第二個兒子——說得簡單點,是朱元璋的一個孫子輩的人。其人庶出,卻一直想奪嫡。初時,朱椿的嫡長子悅熑早逝,可是他有了兒子,這便“子承父業”,名字叫友堉,就是現在的定獻王。總之呢,這個華陽王謀嫡被發現,後來又犯錯,被朱椿狠狠地打,還公之於眾,於是這廝懷恨在心。
要是沒有這個嫡侄兒,那想想這王位就轉而“嫡”到自己頭上了。所以在他心裡,既然多了這麼一個侄兒,要是少了,不就好了。
他被揍,定獻王友堉求情,才讓朱椿放了他。可是定獻王是好心沒好報,這個華陽王是恩將仇報,當然對於利慾薰心地人來說,或者說是某種偏執狂,他的目標也就是定獻王的那個嫡子位。
朱椿死了,定獻王當時叫靖王,正在北京呢,於是華陽王朱悅爠在成都王府私下裡掌了王府權,暫時地當了這個家。感覺很美啊。可惜的,雖能行一時這個權,卻還不是永久地,隨時人家朱友堉回來,在成祖帝朱棣那兒可沒承認他是世襲的蜀國之王,只是封為其下的一個小小的華陽王封號而已。
有人要問了,都是“王”,這“王”和“王”有不同嗎?有!
這皇家的嫡子嫡孫同民家的、官家的嫡子可大大的不一樣。
官家的嫡子是襲了某些職,或者受皇上的蔭封得個小閒官,當然家產是同庶子一起平分;至於庶民家那就沒啥大的區別了,只是平日裡講究起來才注重,尤其是祭拜等時候,於繼承權上是一樣的,都是家產平分。
但是,是世襲的王位的話,那世襲的不僅是王位了,就是原來累積起來的財產啊可是由嫡系繼承,光每年就要收到幾千石或者萬石的朝廷俸祿。在朱元璋初期,是幾千幾萬頃官田,後來把官田大部分收回了,改發給他們糧食了。當然,在朱元璋之後,再後來,又改發錢鈔。此外,還不說王府的大小,城廓的規模等一系列實際上看得到摸得著享受得了的各項利益,可是你要是被封的一個王,那就是幾百石糧食,祖上積累下來的財產到你手上的沒點啥,城廓自己的王府,就是出行時的架子與面子,那規模差大發了。
SO,華陽王趁定獻王當時不在,竊居了這個權力,當然名義的地位他沒法偷到手,所以他就將人家的王府裡的錢銀佔為己有。
侄兒定獻王從北京回來,也不說他啥。可是他老人家不買帳,你不說我,我有得說。他就給朱棣偷偷地寫了個密摺,說什麼呢;說的是定獻王對皇上頗有怨恨,私下裡謾罵,詆譭皇室,當然也可能是。寫個密摺,就得做點汙七八糟的事兒吧,他就作了些偽證交了上去。
這還了得,朱棣自己是怎麼上臺的,他最怕人家說帝位來不正,如今要是有侄孫要如此這樣遣責自己,說不定背後還有可能是圖謀不軌,密謀大明天下,怎麼能饒得了?有背景的可查的,因為封在荊州和長沙的兩個兄弟王都是被人誣訐,嚇得全家自禁的。
一道詔令,把定獻王叫到北京。可是還沒得及處置,朱棣駕崩了。華陽王這個恨啊,怎麼朱棣突然就死了?他最恨藩王謀逆的,想著定獻王去北京十足十地死翹翹。可是沒想到可愛的胖子仁宗即位了,如何?人家火眼金睛,看出這中間有貓膩,於是查了查,發現定獻王根本沒有謀逆的可能,放了回去。把華陽王給叫到了北京。華陽王堅持原來的說法,就是定獻王有詆譭天子之事。仁宗氣極,擲了他的奏摺,把他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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