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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挾起來。
文箮收了笑,閉了嘴,可嘴角還不時地抽一下,最後衝文箐小聲唱了一句:“青梅啊那個竹馬來……”
文箮還待再戲弄四妹,卻聽到門外有腳步聲,院中傳來了範郭氏的大嗓門:“趙木匠,你們怎的把全部吃飯家伙都搬來了?”
文箮訝道:“四妹,你們家有外人來了?出甚麼事了?”
文箐正趁她不注意,意圖將那張沒畫完的趕緊折兩下藏起來,沒想到二姐這一轉身,差點兒逮個正著。“木匠?上午方才打發走。又怎麼了?開門去瞧瞧。”
可是一開門,卻見到沈顓小心翼翼地端著一個缺了口的瓷碗慢慢走在前,範郭氏一人搬著一個大火盆,再後面是黑漆提了一竹筐木炭走過來。
沈顓見得文箐二人,臉一紅,尤其是瞧到文箮含著笑卻有幾分詭秘的樣子,趕緊退後幾步,側過身子,讓二人出得門來,打招呼時就又結巴上了:“周……家二、二姐,表妹,……”
文箮跨出門來,笑道:“沈家表兄,你畫的人可真是活靈活現,太美了。畫得,太,好了”最後三個字時,又瞧一眼文箐。本來她想說:“情入畫中,畫尤勝真人。”畢竟她是在室女,與沈顓差不多大,不敢多開玩笑,怕有**份,便含蓄了幾分,保持矜持。
“表哥,二姐極喜歡你的畫,方才想向你求一幀呢。不若過一會兒你幫二姐畫一幅來,看她如何誇?”文箐一見沈顓臉紅得血要流出來一般,少年的麵皮十分薄嫩,在陽光下能看到耳朵上急劇擴張的毛細血管,紅豔豔的,加上膚白,都快紅得透明瞭一般。於是忍不住幫了沈顓一把。
可是她雖想學厚黑學,但終究也是麵皮不厚,臉上仍漾著一片紅,文箐雖然想學厚黑學,可終究皮不厚,臉上仍瀾著一片紅,扭過臉去不理二姐的戲弄,將門推得更開些,趕緊讓大步走過來的範郭氏進來,問道:“趙師傅來了?”
範郭氏側著身子進了門,臉扭過來對著文箐道:“來了,來了,揹著他們吃飯的傢伙呢,嘉禾領他們到後面舊院裡去了。”
她將火盆放到正中間,文箐覺得太礙事,道:“放那邊書案一側靠牆處。”
範郭氏一邊挪火盆一邊道:“表少爺這邊要給人偶上漆,這屋子可冷了,得燒了炭才行。且待我放了這火盆,再去問他們所來何事。”
文箐道:“家中火盆可夠?要是不足,且去買幾個來,木匠在,順便多做幾個腳踩的火箱,手籠什麼的,讓鐵匠與蔑匠也多做幾個吧。這冬天了,手要凍腫了,可沒法做活了。”
嘉禾提了燒好的炭飛快奔過來,放到爐子裡,又加了幾塊新木炭。“小姐,木匠來了,說要在咱們這院子裡就地做那個甚麼排氣扇,做得不好,小姐一說,他們便能立馬改。做得了,且直接在廚房用上一用,便知道好不好。”
文箐沒想到人家非常熱情地提供“上門服務”與“現場加工”,趕緊道:“範娘子,各個屋裡但凡有人,莫斷了火。天冷了,得了傷寒可不成。”說到最後,又瞅一眼沈顓,見他穿得也不太多,不知他冷與不冷,只是卻問不得這話,可是,自己這裡也沒備置一件他的衣衫,旁的人的衣衫他也穿不是,不是大了就是小了。
那個時候,她只是這麼一個念頭一閃而動,根本沒意識到這是關心。
可在兒女事情上,十分敏感的文箮卻是拉著四妹的手,偷偷道:“手要凍腫了,可沒法做活了……天冷了,得了傷寒可不成……我說,四妹,方才還不承認,如今這真話可是說出來了。”
文箐被她這麼一說,就算承認這是關心,可也不認為有什麼特別,沈頤與沈周來了的話,她也會這般說,或者還會多問一句需不需要添件衣裳。“家中哪個得了風寒都不好,表哥來我家幫忙,是客,總是不能怠慢吧,就象二伯母一般。二姐,我可沒有厚此薄彼,你今日進門,我也問過你莫著了風……”文箐說得似乎十分大公無私,很是坦蕩蕩。她不過是生怕沈顓著了傷風,姜氏只怕要心疼死了,哪知落到二姐耳裡,卻是關心“情郎”的話了。
“你莫死鴨子嘴硬。咱們姐妹,又不是外人,我看在眼裡,聽在耳中,自不會與人說,你急著拿話堵我作甚?四妹,作賊心虛呢。”文箮肆意逗著四妹,平時老見她一本正經的大人樣,現下還這般,半點兒沒羞沒惱的,她就越發想讓四妹羞窘。
文箐知有些事是越描越黑,懶得再辯解,只道:“來日二姐定然比我有過之而不及的,我到時一定不笑話二姐。”然後對文箮做了一個鬼臉,扭頭對著跟上來的嘉禾說起正事來:“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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