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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抱在懷中,又聽他低沉的嗓音有幾分顫抖,知道他十分擔心自己,反倒是笑了笑,勉強安定了心思,任他輕輕撫著自己的臉龐。
那頭牙婆子正要逃跑,便被李雲昶給一腳踢翻在地,又是兩拳將那護院敲昏,這才抖落著方才要用來綁季瑤和霍柔悠的繩子將四人捆得結結實實,這才坐在那護院身上,饒有趣味的看著裴珏將季瑤抱在懷中安撫。
霍柔悠原本就是嬌養著長大的,此刻脫了險,早就軟在地上垂淚。季瑤咬了咬唇:“知書,你趕緊回去知會老爺一聲兒,讓姐夫派人來接柔姐兒回去。”又不安的扭了扭身子:“殿下放開臣女……”
見她尚有餘力,裴珏說不出是欣慰還是感慨,手臂緊了緊,到底還是鬆開了:“唐突了三姑娘。”
季瑤只是搖頭:“事出突然,多謝殿下和李世子相救。”又勉強站起身來去安撫正在垂淚的霍柔悠。
裴珏只是怔怔的看著她,換了旁的世家女,只怕此時已然哭作一團,如何還能像季瑤這般從容,並且留著理智去安撫弱小?裴珏此刻心中有種自豪感——到底是自己心悅的女子,這樣的不凡,讓他更是喜歡了。
霍柔悠一時也住不了哭泣,季瑤無可奈何,又轉頭看著被五花大綁的幾人,沉吟片刻,說:“殿下,臣女有個不情之請。這胡亂買賣人的牙婆子請殿下交給大理寺,只是這吃裡扒外的護院,我卻想要自己審一審。”
季瑤現在心中已然有了幾分成算,她當然得查,若是此事和季珊的確脫不了干係,那麼她便要讓季珊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不冤枉人,但也不想放過幕後黑手,她要用自己的手段來肅清這些腦子裡沒個成算的混賬東西,好讓他們知道,自己絕非是他們能夠捏圓捏扁的!
正月那些事兒(六)
正月十五上元節竟然鬧出了這樣的變故,饒是季瑤說她自己會徹查,但裴珏也是對此事上了心,明裡暗裡的調查起這些人牙子。雖說大楚並不禁止人牙子,但是那也得是雙方你情我願,而這樣擄了人去發賣,實屬可惡至極。
季瑤和霍柔悠分別被哥哥和老爹親自領回了家,少不得又是一番折騰。羅氏給驚得幾乎背過氣去,寬慰了好久才勉強歇下。季瑤又被老爹並哥哥嫂子輪番寬慰了一陣,這才讓她歇了。
那吃裡扒外的護院被捆了扔在京郊的莊子上,有專門的的人負責審問。那護院的確是有幾分狗膽,否則也不敢打昏同僚而後想要賣了自家小姐,但沒有用在正途上便是罪大惡極。然而季瑤並不相信他能無端就能起了發賣小姐的心思,必然是有人煽風點火。
能接觸到府上護院的人,也只有府上的人了。換言之,季珊的嫌疑十分大啊……
季瑤原本握著筆作畫,滿心懷疑著季珊,沒有發現知書已然進來,等到在炕桌上放下了一個精巧的玉匣子,她這才回過神來:“大早上便不見你,你去了哪裡?”
“我從角門溜了出去。”見屋中只有司琴和弄畫,知書也很自然的說道,“這化瘀膏是四殿下命人送來的,我尋思著旁人也不好去接,只能我去了,免得給人看去了非議姑娘的名聲。”
那日的光景,知書是盡數看在眼裡的。季瑤並沒有反對裴珏抱她,知書自然認定自家姑娘也是對裴珏有意,然而兩人又沒有談婚論嫁,即便真是兩情相悅也要警惕旁人非議私相授受,到時候受害的還是姑娘。
季瑤聞言,開啟玉匣子,見裡面盛著淡綠色的膏體,一股子清涼的香氣滲了出來。因為被那護院掐住脖子,宿主的身子又嬌弱,脖子上便留下了指痕。裴珏肯體貼到這個地步,季瑤很是受用,順手抹了一些在脖子上,涼涼的:“四殿下有心了。你可替我謝過了?”
得了肯定答覆,她這才放下心來:“這淤痕一日不消,我也不必出門了,實在難看至極。”
三人一面稱是,外面又有人通報,說是季烜來了。
“哥哥今日不必當差?”迎了季烜進來,季瑤重新坐下,又掩了掩脖子上的淤痕,提筆繼續畫,“還不端茶來?”
“今日休沐,來看看你。”季烜可謂是是個妹控,見妹妹脖子上的傷痕,一時不忍,“瑤兒可好些了?”
“好多了。”季瑤微笑,不動聲色的讓知書收了玉匣子放好,季烜粗略的掃了一眼,心中已然有了計較:“這冰肌玉骨膏得來不易,是四殿下命人送來的?”
冰肌玉骨膏素來是宮中才有的,對於傷痕和淤青有著十足的功效。季瑤微微一笑,也不接話,季烜嘆道:“我今日的來意,一來是看看你,而來,也想問問你對於四殿下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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