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誰做的又有何重要?”
慕容衝此話雖說得輕巧,可字裡行間裡細細品來,卻讓人甚不是滋味。
林珍惜覺得任何話都不足以起到安慰的作用,便不再多言,二度對他施以辭禮之後,轉身欲行,卻又忽然心下一動,回過身來對那太守府前長身玉立的男子道:“待我去長安問到了下一場流星雨的時間,我一定回來找你。”
衝動之下,她是真的想帶他一起走。
按照歷史的程序,他原本就是要從這個年代裡消失的,若是她帶走了他,亦不會有什麼差別,無非是消失的方式不同,或許算不得更改歷史。
只是她雖這樣大膽設想著,慕容衝卻只是看著她微微頷首,浮在面上的柔和淺笑顯然是將她的話當成了安慰。
她已經騙過他一次,如何又能指望他再信她第二次。
作者有話要說:
☆、上天的旨意(一)
離開太守府後,林珍惜先去馬市上買了一匹馬。
畢竟路途遙遠,她不得不努力適應一下這個時代的交通工具,而馬車的價格又太貴,為了整個旅程的順利,盤纏也要省著點兒花才是。
然而,縱使賣馬的人耐心的跟她講解了騎馬的所有要領,林珍惜看著馬兄比自己高出一截兒的脖子,以及眼神中不容靠近的疏離,終於還是沒敢嘗試騎上去。
她牽著馬的韁繩往熱鬧的街道上行去,指望先用這種方式拉近和馬兒的距離,等到彼此間建立起一定的信任之後再騎著走。
但是,這樣的結果就是她本來就不快的腳程,在時而耍耍小脾氣的馬兒的拉扯下,更加放慢了速度。
直走到太陽下山,這一人一馬連平陽的城門都還沒瞧見。
考慮到夜裡不好趕路,林珍惜決定先找個客棧住下。
她最終選定了臨近城郊的一家,地方雖然不寬敞,但勝在乾淨齊整,老闆和老闆娘也熱情好客,特別是在看到林珍惜一身公子打扮又掏出錢幣付定金之後。
要知道在這個時期,錢幣還未普及,老百姓們大多采用以物換物的方式交易,只有貴族或是官家的人才會有足夠的銀錢購買物品。
老闆娘自林珍惜手中接過錢幣後在手上掂了數次後,朝她家郎君使了個眼色,繼而無比周道的安排了房間,並將可口的飯菜送進了房裡。
林珍惜哼著小調兒,用著飯菜,別提有多愜意,心道還是古代的商家實誠,服務到位,態度也和善,飯食還是純天然無汙染的,原不是而今那些三星、四星的酒店能比的。
在路途上奔波果然不比在宅子裡歇著,林珍惜才用過晚飯就泛起睏意。
她於是喚來小二收拾了碗筷,而後簡單梳洗過後便睡下了。
這一夜,她睡得格外踏實,素來有些認床的她不僅沒有失眠,反而一夜無夢,一沾枕頭便睡了去,再睜眼時已是天色大亮。
起時,林珍惜推窗往外望了望,見日陽已經高懸在天際,便一邊怨懟自己睡過了頭,一邊慌忙收拾著準備啟程。
然而,當她到櫃檯前結算住宿的房費時,放在包裹裡的那一包銀錢卻沒有了去向。
她又回到房間裡,和沿路經過的地方來來回回找了幾遭,仍然一無所獲。
一個她極不想承認的結論出現在腦海之中:她遭竊了。
可是昨日她在櫃檯付過定金後,到了房間裡還摸過一遍,那時錢還在,定不會是在路上丟的。
至於在客棧住下以後,她素來淺眠,昨夜明明沒有感覺到有人進入房間。
說來也奇怪,她昨夜似乎是睡得太沉了,以至於現在她的腦袋還有些恍惚。
揉著腦袋,焦頭爛額之際,林珍惜隱約又有些更加不好的預感,於是再度向老闆夫婦確認:“你們昨晚真的沒有覺察到什麼異樣?真的沒有什麼奇怪的人到客棧裡來?”
老闆娘一臉無辜的否認:“因怕夜裡有人投宿,櫃檯上一直有人守著,若是什麼人進來,必然要從櫃檯前經過,不可能沒看到的。”
說著,那老闆娘忽然收起先前的溫和態度,一臉凌厲的反問林珍惜:“郎君莫不是原本就不足銀錢,才想了這個法子?”
林珍惜原本丟了錢,心裡正焦躁,眼下又被人汙衊,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瞪圓了眼睛,與那婦人理論:“你這人怎麼這樣?按理說,在客棧裡丟了錢,雖不是你們的直接責任,可也有連帶責任,我只是問問,還沒找你們索賠,你們怎麼是這種態度?”
老闆娘卻從櫃檯後面繞了出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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