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小如鼠的車伕又躲在馬車後面一動不動,那麼眼下跟在她身後的又是誰?
林珍惜猛的回過頭來,但見一個黑衣的身影逼至眼前。
她扯開了嗓子才尖叫了半聲,後面的呼救卻盡數被那人粗糙的大掌堵回了嘴巴里。
或許是聽到了她的呼聲,車伕帶著顫抖的聲音自馬車那邊傳了過來。
“女郎……女郎你在哪兒……”車伕顯然已經嚇破了膽,衝著黑暗裡一遍遍喚著林珍惜,卻始終不敢離開馬車。
身在暗處的林珍惜焦急萬分,分明那馬車就在不遠處的地方,可是她卻沒有辦法出聲求救,更何況,依照那車伕的性子,只怕她求了救,也沒有人會救她。
這真是何其悲催!
不僅如此,那歹人還將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了林珍惜的脖子上。
削鐵如泥的刀刃就在鼻子跟前,任是林珍惜神經再大條也不能不渾身冒起冷汗。
只是她實在不明白,自己眼下著的又是哪一招。
她本不是這時代的人,除了慕容衝,她幾乎也不曾與別的人有交道,更不會得罪什麼人,怎麼想都不該遭受這樣的待遇。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之際,又有幾個蒙面的黑衣人自草叢中跳了出來。
這一次,那些人的目標卻是馬車。
他們將抖成篩子的車伕拉到一邊的樹上綁了起來,而後將馬車裡裡外外翻了個遍,將所有的盤纏和略值錢些的東西都找了出來。
林珍惜明白過來,這是遇上搶劫了。
從平陽郡到長安城,乘馬車統共不過三個日夜的路程,只是到了林珍惜這裡卻顯得格外崎嶇。
上一次被人偷光了盤纏,如今索性又遇上劫匪。
林珍惜正一心一意感嘆命運的不公,那幾個劫匪則扛著自馬車裡翻出的贓物往這邊過來。
看來劫持了她的那個黑衣人是這群劫匪的頭目。
待他們靠近後,林珍惜原以為他們拿了財物就會放過她,卻不想那人還保持著刀架在她脖子上的動作,完全沒有鬆開的意思。
林珍惜這下急了,在那人鬆開捂在她嘴上的掌後連忙哀求:“東西都在馬車裡,都被你們拿光了,再也沒有了,就放了我吧!”
話雖是這樣說,可那幾名劫匪顯然沒聽進去。
互相傳遞了眼神後,那幾個劫匪閃身隱入了草叢裡,身後那人則又捂住了她的嘴,將她挾持著往遠處的荒野去。
林珍惜心道不好,想這些人莫不是要殺人滅口或者劫財不夠還要劫色吧。
想到這一層,她便更加奮力的掙扎起來。
雖說眼下目光可及之處只剩下那一名挾持她的劫匪,其他人都不見了蹤影,可那人身形魁梧,與她力量懸殊,遠不是她可以對付的。
林珍惜只能拼命按捺住恐懼的情緒,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她停止了掙扎與吵鬧,等待著一個最佳時機。
果然,在她安靜了一段時間後,那人似乎放鬆了警惕,掩在她嘴上的手掌也鬆了幾分。
她便瞅準了那個短暫的空隙,張開嘴狠狠朝那人的虎口咬了下去。
口中很快有血腥味瀰漫開來。
林珍惜聽到劫匪喉嚨管間極度隱忍的一聲痛哼,趁機掙脫那人的桎梏。
奈何她才拔腿欲往遠處逃,便被那人自身後捏住了手。
同時,腳下沾了夜路的蒿草十分之滑,她一時失了平衡,整個人朝前載了下去。
人都道禍不單行,林珍惜摔到地上時,那一處不巧正有一塊磚頭大小的石塊,她的腦袋便不偏不倚磕了上去。
帶著一絲粘膩的液體頓時順著臉頰滾落下來。
林珍惜被磕得眼冒金星,但好在總算沒當場暈過去。
她掙扎著翻過身子,欲再起身與歹徒搏鬥,不想那劫匪正伸出手來欲往她臉上摸,寬大的身軀漸漸俯下來,將她籠入陰影。
林珍惜大驚失色。
原來這個劫匪將其他人支開,是要將她帶到暗處欲行不軌。
一時之間,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也顧不上額頭上還在涓涓流血的傷口,朝著那人褲襠處就來了一招斷子絕孫手。
她這一下下手極狠,黑夜裡甚至能清楚的瞧見劫匪那對幾乎齜咧開來的眼珠子,也不知是被這一爪疼的,還是被她彪悍的行徑給嚇的。
劫匪捂著褲襠,愣愣的呆了許久,而後摔倒在地來回翻滾。
即便隔著黑黢黢的面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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