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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脊衝撞上地面的瞬間,林珍惜疼得咬緊了下唇,然而放在過去一定會憐惜著關切她的慕容衝,此時卻俯視她咬牙切齒道:“原來你們都是一樣!那個賤人為了苻堅老賊連命都可以不要,而你為了給老賊收屍,寧可擔性命之憂也要去新平。”
此時慕容衝雙眸裡已不止是怒意,宛若辰星的瞳眸卻被沒有窮盡的哀怨包裹,甚至還流露出自棄之意。
林珍惜明白過來,他口中的賤人,指的正是清河公主,終究他還是誤解了她,並將那怨恨積聚下來,眼下在她這件事上更是火上澆油。
待她終於自劇痛中稍事緩和過來,凝視著那雙眼眸,心裡卻憋悶得不行,又是覺得委屈,又是心疼,一時間更加不知所措。
她伸出手來欲撫平他緊皺的眉宇,雙目已是模糊一片,唇中呢喃著:“你聽我說,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事實證明眼下確實不是解釋的時機,慕容衝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動容。
他猛地將她剛伸至半空的柔荑擒住,用力壓在冰冷的地面上,隨後因怒意而過熱的身子整個覆了上來。
他的薄唇貼在她的耳畔,幾乎是從牙縫裡逼出了那句話:“要表示你的忠心,就用行動來證明!”
說罷,狂風驟雨般暴戾的吻毫無徵兆的堵住了林珍惜的呼吸。
身子被他徹底的壓制住,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對於這太過突然的侵襲,她只能全盤接受。
胸腔裡的空氣在一點一點被抽乾,他的吻不帶有絲毫憐惜,洶湧無比的突破了她的防線,然後橫衝直撞的侵入其中。
和過去的溫存不同,完全被動的承受讓林珍惜覺得很不舒服。
縱使被禁錮住雙手,她還是拼命的扭動著身體奢望著逃離。
或許是這個過於激烈的吻耗盡了貯存在胸腔裡的所有空氣,慕容衝終於稍稍撤離,林珍惜便抓住這個空隙迅速的偏過頭,極力避開他下一輪攻擊。
她已然紅腫的雙唇張闔著,大口大口的拼命喘息,卻不知自己這般凌亂模樣看在他眼裡又是另一重刺激。
她原以為逃過一劫,不想他剛剛自她唇瓣上離開的吻轉而又落在了別處。
確切的說那已不是吻,而是他施加於她身上的刑罰。
事情已經升級到另一重境地,這已不僅僅只是一個懲罰性的吻。
他儼然是要毫不顧忌她的感受,徹底的將她佔有。
做著這件事的同時,過往噩夢般的一幕幕潮湧一般侵襲著慕容衝的腦海,他最是知道怎樣才會帶來更多的痛苦,他曾以切身之軀真切的感受過所有,如今卻將那些暴虐施加在被他桎梏的女子身上,可他並沒有覺得快樂,反而很痛苦,比承受那些時還要痛苦。
可越是痛苦,他就越是加重對她的折磨,就好像在折磨著自己一般。
此時的慕容衝已經徹底失去理智,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當空氣中的絲絲涼意貼上來,縱使被他灼熱的氣悉所覆蓋也控制不住蔓延至林珍惜的心裡。
她不是不愛他,不是不願與他相守,也不是憎厭他的親近,但不該是在這裡,不該是在這種情況下。
這裡原是君主與大臣們議論朝政的地方,是整個長安城裡最神聖的宮殿。
不僅如此,僅僅隔著那一扇殿門,外面站滿了寺人與宮婢,有數不清的眼睛和耳朵,他們時刻都在關注著大殿之中的動靜,即使有一點兒風聲也逃不過,明天就會在整個皇宮中,甚至整個長安城都會流傳開來。
她身為女人的尊嚴和慕容衝身為君主的聲譽都讓她不能接受。
然而在怒火和愈望的支配之下,慕容衝早被矇蔽了雙眼。
在他看來,她的掙扎更像是一種欲擒故縱。
轉眼之間他已將她的柔軟握於掌心,百般折磨,直惹得她陣陣輕籲後,他竟探入層層絹帛之下,欲染指那從未被人觸碰的境地。
林珍惜徹底陷入絕望,索性停止了掙扎,閉緊雙眼,倍齒將那一瓣櫻唇咬得鮮血直流。
她渾身都在不住的微顫,那一滴清淚終是順著眼角滑落下來。
就在她等待著他無情宣判的那一刻,他卻忽然停止了動作,放開對她的所有桎梏,身子也自她身上撤離。
獲得世放的林珍惜下意識的在地上蜷縮做一團,身子拼命向後縮去,雙手亦忙亂的拉扯已然不完整的衣衫。
她還深陷於驚恐之中,低垂的眼眸只顧落淚,卻任由淚痕沾了滿臉也顧不得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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