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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珍惜左右望了望,見寢宮裡除了他們倆再沒有其他人,而原本在平陽她做他的貼身侍婢時這些事情也是常做,於是默默的取了旁邊架子上早就備好的寢衣挪至他身邊為他更衣。
慕容衝原是背對著她的,見那雙拉動衣帶的柔荑是她的便握住,面上露出詫異的表情,再舉目去看,似乎也才意識到宮人都退下了。
林珍惜有些嗔怒的與他對視一瞬,似在怨他妨礙自己幹活,慕容衝便在她的目光中鬆了手,只是那雙瞳眸卻再沒有自她身上移開半刻,弄得她心跳如鼓,臉頰發燙,低了頭再不敢抬起來。
換過寢衣後,慕容衝便道時候不早,催促林珍惜早些歇息。
林珍惜心道他忙了一整日,想必是累了,自然順應他的意思,只是當她看著這寢宮裡唯一的一張床,卻有些不知所措了。
慕容衝輕易便看出她的心事,按著她的雙肩使她在床沿上坐下後,便撥開她鬢角垂落的髮絲,俯視她道:“你就歇在這裡,我去隔壁的書房裡睡。”
聽他這樣說,林珍惜默然鬆了一口氣,順從的躺下。
待慕容衝俯身在她眉心落下一吻,轉身之際卻被她握住了一隻掌。
“怎麼了?”他回過身來關切相問。
她卻避開他的目光,面上直至脖頸都沾染了緋色,朱唇輕啟,蚊吶般道:“哪有國君讓出床榻,自己睡書房的,這床……很大。”
連她自己都不知怎麼會說出這樣不知矜持為何物的話,說完後她便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實在是丟人的緊。
慕容衝頓了半晌不曾應答,直到林珍惜心裡都急了,想著若是再遭到拒絕便真心沒法在這裡混了,他卻直接行動起來。
卻見他在床沿處坐下,待她自覺的挪到裡側之後順勢躺倒下來。
月光劃過窗闌流瀉進來,似柔光閃爍的薄被鋪撒在相對而眠的兩人身上。
林珍惜再沒有勇氣看他,慌忙閉上雙眼。
兩人交握的手卻自方才相握之際便再沒有鬆開,如此心照不宣的相攜著進入夢鄉。
作者有話要說:
☆、寢殿裡的溫存(二)
翌日晨起,身邊的床榻空空如也,慕容衝早已去朝會。
林珍惜的手還擱在他躺過的地方,雖然已觸不到他的體溫,卻沒有急著收回。
就這樣賴了一會兒,才慵懶的起身。
醒來時沒有見到他,雖說心裡有些小小失落,可也讓林珍惜少了尷尬,說來經歷過昨夜的插曲之後,她正不知該如何面對他。
起來後,便有宮婢們攏上來侍候梳洗更衣,待她用過早膳則稱宮殿已經準備好了,引她前去。
林珍惜也沒什麼行禮可以收拾的,就跟著他們去了。
出了寢殿,橫穿過花園,走了不多會兒便抵達那間傳說中的宮殿。
雖說除了與君主寢殿相連的議事正殿和書房外,在眾宮室中,面前的這座殿室距慕容衝的居所最近,可林珍惜還是有些嫌遠。
只嘆這個年代地廣人稀,才經得起這樣寬敞的使用土地,讓她這個自另一時代來的人既羨慕又憂愁。
林珍惜抬頭仰看那座宮殿,記憶裡對這一處地方沒什麼印象,在她為數不多的幾次入內殿覲見中,似乎並沒有來過這裡。
她於是眯起眼睛打算辨認懸在殿門上的匾額,順便看看可有聽說過這裡,不想那匾額竟被人摘掉了。
正納悶間,一個清脆活潑的聲音自前方響起:“主上下令更換所有宮室的匾額,命御史大夫重新取名,這一處原本已經取好了,主上覺得不妥,欲親自賜名,這才摘了去,想必過兩日賜了名就裝上了。”
林珍惜訝然於有人竟看透她的疑惑,於是尋聲看去,只見一個宮婢裝扮的少女推了宮門出來,看到她便忙上前行跪拜禮。
見她行的是對后妃的禮,林珍惜慌忙上前阻攔:“我不過暫居於此,如此大禮擔當不起。”
少女卻眼角彎彎道:“擔得起擔得起,這裡原本叫鳳棲殿,是皇后的居所,如今主上將這裡賜給女郎,想必是十分看重女郎的。”
“皇后的居所嗎?”林珍惜又舉頭將那座大殿仰視了片刻,聽這名小宮女說得頭頭是道,竟不知如何推辭,再者聽到她說慕容衝看重自己的話,忍不住有些竊喜,便也不駁斥,另尋了個話題道:“你是……”
小宮女又福了福身應道:“奴婢芙柳原是這宮裡的奴婢,如今被指派來伺候女郎,女郎叫我芙兒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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